【叮!男主好感值25。】
宋清没有睡着,他正琢磨明天的事,冷不丁听到系统通报,还惊讶了一瞬。
【男主疯了吗?他在做什么呢?】
999电子音滋滋:【可能是开窍了?】
宋清:“??”
今晚的事属实很突然,尤其对于刚成年的少年来说,这就是火上浇油的行为啊。
昱珩脑子里想了些什么废料才会蹭蹭蹭的涨好感值?
宋清到底没猜透少年郎的心思,先被排山倒海的困意淹没。
昨晚在人挤人的船舱里没休息好,今晚奔波半宿又高床软枕,他一觉睡到天亮。
清晨,福伯带着一男一女走进院子,八人聚在一处受惊鹌鹑似的望着那三人。
“吴管事,吴嬷嬷,人都在这了,开始吧。”福伯开口。
吴嬷嬷身材微胖,慈眉善目:“姑娘们,跟老身走,小子们留下。”
四个姑娘目露茫然,惊慌无措,手挽手挨挨蹭蹭跨出门去。
吴管事掩上房门,回身后笑眯眯道:“各位小郎君把衣服.脱.掉吧。”
嗓音是温和的,语气是不容置疑的。
宋清同昱珩对视,皆在对方眼中看到了疑惑。
那个叫墨宇的少年率先:“为什么要脱.衣服?”用早膳时宋清问过他的名字。
吴管事仍然笑眯眯:“各位郎君日后是要贴身伺候少爷的,在那之前当然要保证各位是健康、干净的。”
他这话一说完,宋清立马想到昨晚那个叫兰生的少年,他说的贴身伺候是那样伺候吗?
“脱了衣服你就可以判断我们是否干净健康吗?”宋清提出疑问。
其实这种行为更像验货。
吴管事口吻强硬:“姜府的规矩向来如此,你们自己脱还是本管事找人帮你们脱。”
反正怎样都要脱,不如痛快点,墨宇第一个解腰带,另外一个少年也跟着解。
昱珩瞅一眼宋清,似有忧虑:“分开脱不行吗?或者有没有屏风?”
吴管事扫他几眼:“这位郎君高大结实,还会害羞吗,都是男人有何不能脱的?”
宋清拉住他的胳膊,低声道:“脱吧,没事。”本来宋清没多想,被他看了几眼终于反应过来,这是在给他争取特殊待遇呢。
他想笑,心底溢出一丝柔软,都是男人他其实没有那么矫情,但这不妨碍他因对方的细心而动容。
不晓得吴管事的判断标准是什么,约莫半个时辰后他们穿好衣服,除宋清以外的人被带走。
昱珩走的时候一步三回头。
同时被带走的还有三个姑娘,留下的姑娘叫石榴。
宋清同她交流过后得知原来几个姑娘的遭遇同他们一样。
“他们到底是要做什么啊?”石榴不解。
“我也不清楚。”宋清确实没有想明白。
这一道程序下来,他一头雾水,但他明白一点他们都是待宰的羔羊。
假如要他现在跑路,那必是不可能的。走一步看一步吧。
宋清天马行空想了百十种自己的下场,这时八名丫鬟手捧衣服,迈着轻盈的步子鱼贯而入。
“姑娘请。”
“郎君请。”
丫鬟同时开口。
宋清干脆利落的跟四个丫鬟走了,石榴也跟着离开。
一刻钟后,他来到一间浴池。
这浴池由汉白玉铺就,洁白无暇的玉石散发着温润的光芒,室内热气缭绕,一道道纱幔垂落下来,走在其中仿佛误入了仙境般。
浴池四周燃着熏香,清雅恬淡的桂花香气萦绕周身,宋清宛如误入仙境的仙子。
焚香沐浴?这种行为只有在进行重要活动时才会有吧?
宋清想不会要拿他祭祀吧?
“郎君请沐浴。”丫鬟温声细语,打断他的思绪。
宋清除了鞋袜衣衫缓步踏入温泉池中,坚决拒绝了要帮他清洗的丫鬟,靠在池壁上试探问:“请问…… 沐浴之后还要做什么呢?”
丫鬟温柔答:“郎君回房间等待即可。”
“等待?等什么?”
丫鬟乖顺的服侍他,闭口不言。
没有打听到信息,宋清也不为难她们,只暗自琢磨,若果真要拿他祭祀的话,是活祭死祭?逃跑的可能性有多少?
另外,昱珩又被带到了哪里?
【小九,他们要做什么?】
【抱歉,宿主,我无法回答。】
系统这里也没有答案,未知让人不安。
宋清在水里泡了将近一个时辰,手脚泡的发白发皱才上岸。
为什么洗那么久?丫鬟要求他耳朵、鼻孔、指甲缝、肚脐所有可能藏污纳垢的地方都要清洗干净,包括**部位,连身上的体毛都给剃掉了,鸟儿失去了巢穴。
这让宋清很不自在,他从没有这么光秃秃过。
生平头一次洗澡洗这么彻底,这么累。
齐腰的黑发被丫鬟擦干后绑成高马尾,这造型让他看起来似十七八岁的少年郎。
新衣服是轻薄的蚕丝布料,他只被允许穿这一件,穿跟没穿一样,宋清浑身不自在。
腰间只简单系根带子,他赤脚站在那里,面颊带着热气熏出来的红晕,就像吃醉酒的少年既散漫又色.气满满。
丫鬟都红了脸。
他裹紧披风,踏着木屐风一般回到住处。
昱珩没有回来,他那边遇到了什么情况?
-
被他惦记的人正在二少爷姜铭的书房整理书架。
姜铭懒散的斜靠在美人榻上,撑着头把人从上到下,从下到上打量了好几遍。
肩宽腿长,屁.股.翘,身材挺拔修长如松竹,这次寻来的人他很满意,希望这个书童可以坚持的久一点,前面三个都废了,一点经不起玩儿。
昱珩背对他站在书架前慢吞吞整理那些画册,话本,背后的目光如有实质,快要把他盯穿了,这让他十分不舒服。
“整理完了吗?”姜铭来到他身后,想要摸他的腰。
昱珩像是知道他会做什么似的,闪电般转身捏住他的手腕,眸子冷冷的睨着他。
姜铭抬头怒视这个目无主子的书童:“放肆!你竟敢对本少爷动手!”
“整理完了,二少还有什么吩咐?”昱珩松手,收起眸子里的厌恶,低声问。
要不是为了查清他哥的死因,他才不会忍气吞声,这个姜铭就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满书架找不到一本正经书。
姜铭活动几下酸麻的手腕,暗道:这人满身桀骜,根本不把主子放在眼里,要好好调教才行。
他命令道:“去,把美人榻给本少爷搬到外面去。”
昱珩二话不说扛着美人榻出去了。
姜铭跟出来,随意的躺下,头枕胳膊:“本少爷腿疼,给本少爷捏捏腿。”
昱珩踌躇片刻,蹲在他面前手上用了十分的力,捏的姜铭成了打鸣的公鸡。
二少爷不敢让他捏了,惩罚他去扎马步,昱珩左右手各提一桶水,日头下站了半个多时辰,他满头大汗就是不开口求饶。
晌午的日头正盛,姜铭躲在阴凉处吃着冰镇西瓜,看他手里的水桶晃晃悠悠。
他溜达过去:“知道错了吗?”
昱珩:“ …… ”
要不是看在他身材脸蛋好的份上,姜铭早就鞭子伺候了,他耐着性子哄:“你说句软话,本少爷就饶了你。”
昱珩:“…… ”
姜铭十分生气,给他多加了一个时辰的马步。
午后姜铭带他去见自己的狐朋狗友,一天下来正事没干一件,全在招猫逗狗。
昱珩走神的想:子秋在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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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日的最后一抹余晖沉进西山前,丫鬟推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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