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卷6.15囚

照影阁,房间里。

两个小倌儿正娇喘连连,香艳无比的……

元冲坐在桌边,看得十分认真,指着满床的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那个那个,还有那个要怎么用?”

“啊?还可以这样吗?”

“这个放进去是什么感觉?”

“我说世子爷……”其中一个小倌儿说,“要不您亲自来试一试,不就全知道了,光是看有什么意思?”

“那可不行。我只能回去跟我的初平试!跟你们可不行。别废话了,快点。我还答应了跟初平一起用晚饭呢!”

两个小倌儿继续表演各种姿势,方式。这些都还好,中间还要回答世子的问题,还要给世子爷讲清楚这到底是什么感觉……

小倌儿着实无语,说道:

“这种时候还要说话,世子爷……真的是没有比这个更扫兴的了……”

“嗯嗯,知道了,做的时候不说话……不过,现在你们不说清楚,万一把我的初平弄疼了怎么办?”

“哎呀,世子爷,情到浓时,疼就是最极致的欢愉啊!”

“世子爷,真的不要来试试嘛?”另一个小倌儿娇滴滴的朝元冲伸出手,做了个勾引的动作。

“不用不用,你们继续……我不问了……”

元冲也是个傻的,二十二岁还没开荤,龙阳图看过几幅也弄不懂情况。

自从对姜肃动了情,又搬到空月水榭,夜夜难熬,总想这件事。可这种事情,自己不会又不好开口随便问别人,便寻到这照影阁。

他在军中没少听那些常逛烟花巷的人提起,这照影阁跟其他地方不同,只有小倌儿没有姐儿。不是达官显贵的名帖,都进不去。

元冲是来过三次。

第一次来,点了一个小倌儿,只是让对方给他讲,这龙阳之好,两个男的到底是怎么个好法。

第二次来,便是找了这两个小倌儿做给他看。还没胆子跟姜肃说出心意,就去了白刺城。

今天是第三次,记得上次小倌儿说还有其他花样用具,他便又来问都有些什么用具。

最终,元冲从老板这里买了一盒白莹莹的脂膏,和其他几样小东西,多给了赏银,回了府。

元冲刚才在照影阁看着他们,自己的东西一直老老实实的蛰伏着。

可是回府的路上,一想到马上就要见到初平,然后就可以试一试……便立刻胀得难受。

“初平!”元冲刚进院子就喊了起来。

执盏迎出来行礼,“世子爷。”

“嗯。姜先生呢?”

“姜先生下午就出门了,还没回来。”

“还没回来?去哪儿了?”

“我也正担心呢!可是邝达带回来三只烧鸡,说留一只给世子爷,晚上一起用饭。”

“邝达?”元冲记得这个名字,是早上初平跟他说过的那个可疑的人。

“把他叫来。”

“是。”

元冲坐在院中,抽出佩刀。

执盏把邝达带了进来。

元冲道:“执盏,你先出去吧。”

邝达行礼:“世子爷。”

“下午你陪先生去哪儿了?”

邝达指了指院子角落堆成小山,还没开始铺的白砂石,道:“最后让我带烧鸡回府。他说还有事情。”

“没说去哪儿?”

“没有。”

元冲突然发力,劈头就是一刀。

邝达躲开,“世子爷这是何意?”

“你故意接近初平,又是何意?”

邝达双锤祭出,不答话,直接打在一处。

过了十几招,元冲说:“哦?你这双锤的打法,是陆家的功夫!说!你师父叫什么?!”

“不关你事!”

邝达知道自己被怀疑了,遂不再纠缠,边打边退,一脚踢在白砂石上,扬了元冲一脸,翻墙跑了。

侍卫听见打斗声,已经冲了进来,“世子爷?”

“你们几个去追!”

“是。”“是。”

“你去找安敬之来!”

“是。”

“你们,去城里找姜先生。”

“是。”“是。”

半炷香后,“世子爷,邝达跟丢了。”

“世子爷,没找到安统领。”

“他平时常去的食肆、酒馆都去找了吗?”元冲怒道。

“今天安统领下值后,就没见人。”

“世子爷,没找到姜先生。”

“什么?”元冲忍不住发火,“算了,我自己去找!”

元冲出了府门,忽然不知道要到哪里去找姜肃。他自从来了豫东,几乎不出门,也没有朋友,吃喝都是在府里,这城中他也不熟悉,到底会去哪里?!

“他根本无处可去!他明明只有我!!!他只能是我的!”

自小,不管什么东西,不管他有多喜欢,多想要,都要让给哥哥。玩具,他让。兵权,他可以让。父母的爱,他不想让,可也得让。

他十六岁离开父母,苦守在黑山口,就是为了让父亲满意。可最终,换不来一句夸奖。只是冷眼。

如今,遇上一个人,他喜欢的人,这人自出现就一直在他身边,依赖他,只有他。每天从军中回来,都能看见屋子里有人在等他,听他念叨这一天军中无聊的小事,这让他觉得安心。

可突然之间,全变了!连这么一个人也要失去了吗?

他不能放手,他不会放手!

清晨,安敬之把姜肃送到世子府门口。

“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终究你还是得跟他当面把事情说清楚。”

“我知道。昨夜谢……”姜肃的“谢谢你陪我”还没说完。

“安敬之!”只见元冲站在府门口,那狞恶的语气像是要把人生吞活剥了。

安敬之行礼,“世子爷。”

姜肃转身要进府,元冲像一个原形毕露的野兽,挡在姜肃面前,问道:“昨夜初平去哪儿了?!”

姜肃没有理会元冲,低头往里走。

元冲一把揪住安敬之的领子,“昨夜你带他去哪儿了?!”

“属下昨天是下值后在街上偶遇姜先生,他看起来心情不太好,属下就带他去了纵家酒肆。世子认识那地方。掌柜的,伙计们,甚至昨夜去过的客人,世子都可以抓来问。”

“整夜都在?只是在酒馆?”

“我刚才说了。”安敬上一句的语气还十分轻松,可忽然换了一副毫不客气的态度,连称呼都变了,“世子爷可以把他们都抓来问一问,我们可是衣冠完整地在酒肆规规矩矩喝酒聊天。你当姜先生是什么浮浪子?!”

元冲松开他,转身回府,跟在姜肃身后进了屋,“初平!初平,你想出去喝酒可以,怎么不派人跟我说一声?!”

姜肃听到这句更气了,心想:“可以?什么叫可以?难道自己现在做什么不做什么,都要他说可以或者不可以吗?”

姜肃累极了,困极了,酒醒了一半,没醒一半,头疼,心里疼。他不说话,钻到被子里,蒙上头,只想躲开这一切。

“可是又能去哪儿呢?带着这一箱子银钱,回中原?没有文书路引,连城门都进不去。在豫东,是躲不开元冲的。”

元冲进了卧房,把被子掀开,“回答我!”

姜肃不看他,闭着眼睛,蜷缩在床内。

元冲掰过姜肃的脸,“你到底怎么了?昨天下晌出去,是哪个傻货又气你了?”

“……”姜肃心想,“那傻货不就是你吗?!不,是我自己!姜肃啊姜肃,你真是傻,傻透顶,瞎了心,当他是什么痴情人……其实不过是个好色的登徒子……”

“初平!昨天早上,我走的时候还好好的!你到底怎么了?跟我说话啊!”

姜肃扭开脸,表情十分嫌弃。

元冲不懂,他不明白,前一天夜里还温香软玉,怎么突然就变了?“难道一切都是假的,他只是让我信任他,然后找机会逃离这里吗?”

自己担忧得一夜没睡,可他竟然这样对自己,又想到刚才眼前人对安敬之温柔的表情……元冲只觉得心里有什么东西“叭”地炸开来,吞没了全部理智。

他把人欺在身下,像野兽撕咬猎物一般的吻上去……

姜肃没有回应他,可也没躲开。

“你不懂吗?你不知道我的心意吗?”

元冲气自己,他明明想要认真对待,想要呵护的一个人。现在却只想折磨那人,伤害那人。

照影楼里的小倌儿是怎么说的来着?“情到浓时,疼就是最极致的欢愉啊!”

元冲把从照影阁拿回来的东西扔了一地,把那些链子,丝带,全部给姜肃用上。唯独没有打开那盒脂膏,他就是要他疼。

“既然他不知我心意……那么就让他疼,他就知道了吧?”

姜肃咬牙不理他,也不逃。他知道,自己又一次妥协了。任由元冲在他身上撒野。双手被锁了挂在床头,下身被丝带绑了。

……

手中这纤瘦的身子,让人不能罢手。像华贵的丝绸,看起来光滑流彩,摸起来温润柔软。

元冲把人折磨得狠了,姜肃终于受不了,睁开眼睛看着他。那双眼睛里看不出一丝爱意,冷得,寒得彻骨。

元冲受不了这眼神,拿过绢帕,搭在姜肃的眼睛上。

“恨我?恨我?姜肃!你凭什么恨我?是我把你从大牢里救出来,是我日夜伺候你,让你住到我府上,成为我的座上宾。否则,你被龙千山送来这豫东,就是流犯而已!现在,你借着我给你的权力,也敢跟达官显贵混在一处!你想借此离开我?!我不会让你走的!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

他每说一句,就狠狠地撞进来,撕裂一般的疼痛,血污弄了满床。

“那从此,你便哪儿也别去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

姜肃觉得自己快死了罢。他不怕死,只是觉得丢人,居然是这种死法。太耻辱了。只盼着没人知道他姜肃是怎么死的才好。

身上身下没有一处不疼的。掐的,咬的,勒的。各种的齿痕,抓痕,青紫的瘀伤,还有一直在流血的下||体……

元冲醒来,看见身边人的样子,愧疚得要死……

他跪在床边,捧着姜肃的手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我不想伤害你的……可是我……”

姜肃根本没有听见。

恍惚中,只感觉有人松了他腕上的链子,轻轻解开绑在他眼睛上的绢帕。把他横抱起来放到屏风后面的浴桶里,轻柔地给他擦洗身子。

姜肃太累了,被折腾得太狠,连眼皮都睁不开。开始他以为是执盏,可是执盏才十三岁,才到他肩膀那么高,抱不动他。

热水一泡,更倦了。管他是谁……好想就这样长眠不醒……

姜肃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来时,身上换上了干净的衣裤。被弄伤的地方都抹了外伤药。世子府的外伤药果然不一样,几乎都不觉得疼了。

床上也都换了干净的衾被。

刚才好像是有人抱着他沐浴更衣来着,是谁?

元冲吗?可是,昨夜的元冲不像是会做这些事的人。

他懒得弄清楚,又无力地昏昏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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