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目的连通我的价值,于是在我们牵起彼此的手之前我能告知展示的只有表层。与你相同,我为本案而来,所以虽然我们可以合作共进但在某几处我不能让步。”小弗说。
“你一个外国人?”谢无常还是疑惑,但也点了点头,“好吧,那你呢?”她看向成香五。
“回来看看,老家出了事就顺便处理一下。”成香五说。
“过于含糊不清了!”谢无常指责。
“嗯。”成香五应声。
“哼哼。”小弗笑了,“在有限的范围内交流线索,减少不必要的误差,关键时刻合作跨过难关,但也控制好自己伸手的力度和范围。人类就是如此渺小地前进着的东西,渺小的努力带来渺小的结果,俯视时也仅是渺小的一小段。”
“你在说什么呢?”谢无常表情不赞同,“你到底是在强调合作的重要性还是在说我们做的事情是无用功?”
“她在自娱自乐。”成香五说。
“…好吧。”谢无常放弃了追究,“总之来合作吧可疑到不行的你们两个。”
合作,尤其是不太熟的人之间的合作,说白了就是各取所需并且尽可能地配平,在一切被打翻之前物尽其用就是赚到,此潜规则在大学小组作业流程中亦有记载。
没上过大学的成香五听她几个同事说过这事,只是缺少实践的机会,不过都说机会总会光顾没准备好的人,眼下这不就来了?
“先说好,你们没打算调查那些死人,对吧?”成香五问。
“确实,毕竟火葬都结束了,主动给警务增添难度可是会被整个组的人骂的。”谢无常点头,又怀疑了起来,“你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就是事先声明哦。”小弗说,“既然你也知道了这件事有趣得非比寻常,那就请勿对即将见到的一些非常规事项表现得像是第一次吃到薯条的海鸥。”
“我说过自己不会管太多,也有所准备了。”谢无常点头,她长得不像海鸥。
成香五站起身,把书房门锁打开了。谢无常疑惑地看向她,却发现那门自己从内部被打开了,门缝里先探出了一个人头,相当年轻。
“…你,你们。”谢无常大惊失色,墨镜都滑下来了,“你们监禁高中生?!”
“什么呀?”高尔森也大惊失色,“我自愿的,自愿的!”
“居然还有精神控制…”谢无常咬牙切齿,“你不说身份的原因就是这个,你其实是罪犯?”
至少现在成香五知道这人没见过高尔森了,或者说不知道那唯一的幸存者就是她。
现在也不算是幸存者了。
“我就是想看到这个啊。”小弗满意地笑了。
客厅人数目前为四,多人沙发与单人沙发数二比一,高尔森死也不愿意和那警察坐一起,便和她的两个姐挤一起去了。成香五自愿去坐单人沙发,但被高尔森扒住了手。
“姐我们就这样和和睦睦地坐在一起呗?”高尔森请求。
“也行。”成香五没意见。
“我有意见!”小弗对拥挤的现状感到不满,“反抗精神与独立行动模式该是配套产品,高尔森小姐你可不能只挑着自己喜欢的来。”
“那你去坐单人沙发不就好了。”成香五疑惑。
“姐我们不能就这样开开心心地挨在一起吗?”高尔森挽留,小弗不说话了。
“你到底为什么这么害怕我?”谢无常表情有些受挫,她摘下墨镜放在桌上,显然她以为那就是原因。
“…怎么这种事也要问我?”高尔森小声说,她也没去看对方的脸。
谢无常的表情很明显在问那不然呢?
“总而言之,之前我们的谈话内容你也听到了。”小弗说道,“我可以给你一段时间用来表达感想和态度。”
“没关系,不用在乎我的想法。你说的是真的?”高尔森看向谢无常,“我离开那病房后这个世界就自动把我判给地府了?”
话说到这,谢无常也反应过来现状该是如何了。
“至少我问过的都是这样想的。”谢无常点头,她的眼神复杂,复杂得肉眼可见,“我还不知道你被判为哪种死法,但无论哪种都没留下记录,你是怎么跑出来的?”
“问问问就知道问——”高尔森条件反射一样地骂了句,又很快冷静了下来,“总之你也看到了,我没死,现在就在这里坐着。”
说着她像是要展示自己的位置一样往她两个姐之间的缝隙内缩了缩。
“你害怕警察?”谢无常也意识到了什么,“这里的警察对你做了什么吗?”
“你——”高尔森刚想骂,就被小弗捏住了脸,迅速主动被动收声了。
“这位高中生上个月屏幕使用时间为零,且每小时会被推门而入的执法者询问一句‘你没事吧’,并因此患上了口供过敏,请理解。”小弗说。
“抱歉。”谢无常抿了抿嘴,她拿起凉透的茶水喝了几口。
面谈三比一,按理来说三的那边应该是占压倒性的优势才对。
“细节还有待查明,不过就目前来看,我个人推荐将记忆处理者与捕人者分开分析处理,而梦境内容本身并非是什么值得我们关注的事,所谓若有所思夜有所梦,不过是自然现象而已。”小弗说。
“我有从部分档案中看到幸存者描述自己的梦境,就那些记录,我很难相信是什么自然现象。”谢无常的眉头在说请解释。
“你可以不信,请随意,但这是我亲自确认过的事实。”小弗摊手。
“弗弗姐你也做梦了?什么时候?”高尔森有种落难遇亲人的悲喜交加。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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