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所愿,这些人的确想了一夜,一大早上就去了江府,我看着这江闳精神也不怎么好,估计这一晚上也没怎么睡。”谢长歌边走边说,后倒了一杯茶,“一大早上就派我这么个活,楚山河,你是有多无聊。”
楚山河笑了下:“单纯好奇,我一个皇子过去看总不合适。”
谢长歌翻了个白眼。
“这也说明,江闳并不是像他所表现得那般镇定。”,姜卿墨温声道,“那这下一步就更容易了,江闳并无子嗣,但有一个侄子名江冲,他十分宠爱也导致这位有些无法无天,烧杀抢夺的事虽然没干过,但横行霸道的事倒是不少。殿下觉得如何?”
楚山河蹙眉,又在他媳妇面前刷存在感,不悦道:“姜公子既然都想好了,又何必来问我。”
姜卿墨笑笑:“此事自然要问过殿下,因为传闻这江冲十分好色,可能要牺牲一下谢掌司的色相。”
楚山河冷眸看过去,姜卿墨唇角勾起三分笑意,端起了茶盏:“传闻这位小江公子尤其喜欢调戏人妻,七殿下天生贵气,估计一眼就能被小江公子认出,可以由下官与谢掌司扮作夫妻。”
“不成。”楚山河直接否了。
姜卿墨看向谢长歌:“谢掌司以为如何?”
谢长歌放下茶盏:“我倒是无所谓。”
姜卿墨笑笑:“那就这么定了,择日不如撞日,便今天吧。”
谢长歌:“那我去换身衣服。”
然后也不等楚山河回应,已经离开了。
楚山河冰冷地看向姜卿墨:“我劝姜公子别做得太过了。”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既然谢掌司与殿下是合作关系,那其他人就有权利去追求。况且殿下才是近水楼台,如今这般焦急,莫不是不自信。”
楚山河蹙眉:“本殿只是不喜欢他人觊觎我的人。”
“原来如此,据我所知,殿下费尽心思将人拐回太渊,似乎是担忧人被大召陛下纳入后宫,或是担心宁王殿下将人抢走,对了,还有如今已经贵为丞相的郦玉。这应该不是不喜欢他人觊觎,而是不认为自己能赢得美人心吧。”
“那又如何?”
“不如何,我同殿下不同,我十分自信,自信在相处之下,谢掌司会对我动心。”
说话间,谢长歌已经行出,一身浅黄色衣裙十分温婉。
别说楚山河,姜卿墨都有一瞬的失神,他见过谢长歌盛装打扮的模样,见过谢长歌英姿飒爽的模样,像这般小家碧玉还是头一次见。
“现在走么?”
姜卿墨回神,尴尬地咳了两声:“嗯,现在。”
两人并肩出了门,楚山河看着两人的身影觉得格外刺眼,因为的确很配,谦谦君子与温婉淑女怎能不配。
出了王府,谢长歌随姜卿墨去了江冲经常去的那条街,快到时,姜卿墨柔声道:“娘子,你挽着我吧,太生疏会有破绽。”
谢长歌微微蹙眉:“姜卿墨,你还真演上了,我答允你,是因为觉得楚山河太过无聊,一大早扰我清梦,我不开心他自然也不能开心。”
姜卿墨眸中不可见地划过几分失落:“我明白了。”
“呦,这位小娘子可是同相公起了争执,如此如花似玉的美人,若是本公子,可舍不得让你难过,不若与你相公和离,跟了公子我如何?”
姜卿墨蹙眉,他忽然有些后悔了,谢长歌故作受了惊吓状,往后行了几步,躲到了姜卿墨身后。
姜卿墨柔声:“莫怕,有我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公子这般,可还有王法?”
“王法?在这林州,我江冲便是王法。”江冲笑道,“小娘子,看你相公这单薄模样,那方面铁定不行,跟了我,我让你夜夜醉生梦死。”
姜卿墨脸色瞬间沉下,哪个男子都不能接受别人说自己不行,尤其还是在自己心爱的女子身前,方要反驳,谢长歌故作娇羞:“相公他……他很行。”
姜卿墨怔了一刻,随即脸腾的就红了。
江冲见谢长歌这副模样,心里更加痒痒,坏笑道:“小娘子那是没试过我,试过我后定然……”
谢长歌打断,声音软糯:“公子头发不多,应该常有脱发的烦恼,说了这么几句话,额间便已见汗水,脸色略显潮红,眼窝深陷,身形消瘦,如今已是五月天,却穿得如此厚,应该是畏寒,乃是肾脏精气阴阳不足之象,也就是肾虚,因此奴家推测公子房事恐怕会有些力不从心,大概不会超过半盏茶的功夫。”
这话一出,姜卿墨都忍不住笑了下。
周边的围观之人也是忍不住大笑,毕竟谢长歌分析的有理有据,任谁也想象不出最喜欢调戏别人家娘子的江冲,房事竟然不行。
江冲脸色瞬间黑沉,因为谢长歌确实说中了。
谢长歌又道:“公子万要节制,且不可喝太多补药,否则会有不举的风险。”
江冲脸黑得几乎能滴出墨汁了:“本公子改变主意了,今日要好好教训教训你这贱人。来人,将这贱人给我拖回府中。”
……
“惨喽惨喽,这样的小娘子若是落入江冲手中,我都不敢想。”
“唉!真是可惜了。”
……
两个仆人行上前,姜卿墨护着谢长歌:“光天化日之下,你们这般强抢民女,可还有王法,我要去官府告你们。”
一个仆人上前,一个用力就将姜卿墨甩到了一边:“读书读傻了吧,还王法,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林州城内和我家公子谈王法,真是可笑至极。”
谢长歌连连往后退:“你们不要过来呀!别,别过来。”
两仆人正往前走,江冲忽然道:“慢着,我亲自来。”
说着逼向谢长歌,直至给谢长歌逼到角落里:“小贱人看着倒是有几分姿色,稍后,本公子就让你看看本公子行不行。”
谢长歌垂眸:“公子真的不能再服那种药物了,否则真的会不举的。”
“你……”江冲大怒,“好,本公子现在就让你看看本公子行不行。”
说着已经解了腰带,谢长歌唇角勾起一抹笑意,抱臂斜倚着墙。
江冲怔了一下。
“放肆!你是什么人,竟敢对七皇子妃不敬!”随着一声怒吼,阿驷已经将江冲擒拿。
楚山河带着其他禁卫行到谢长歌身侧,柔声安慰:“让你受惊了。”
谢长歌一脸委屈,眼泪垂落:“殿下,吓死妾身了,这人怎么如此无礼,光天化日之下调戏妾身不说,他还要将妾身强抢回府,甚至在这里就想对妾身不轨,您可一定要为妾身做主啊!呜呜呜!”
楚山河将人轻轻拥入怀中,轻轻抚着谢长歌的墨发:“不怕,不怕,夫君在。”
后看向江冲:“将此人押回去,先抽上一百鞭子。”
“是。”
回到客栈,谢长歌忍不住笑了起来:“这种体验还真是不多,着实有趣,你是没见江冲那模样,简直不要太可笑。”
楚山河冷着脸:“我的娘子是如何知道姜卿墨行不行的?”
谢长歌怔了下,这醋也吃?
姜卿墨尴尬地咳了两声。
谢长歌故意装傻:“姜公子行不行,我怎么会知道,夫君莫要说这种笑话。”
“是么?那今日……”
“今日我是说我相公很行,我相公不就是你么。”
楚山河脸色这才好了,行到谢长歌身侧,在其耳边带着几分魅惑道:“那娘子什么时候给为夫一个机会,让为夫证明一下娘子所言无误呢。”
谢长歌脸上瞬间泛起红晕,别开了头,故作掩饰地咳了两声,正色道:“估计这消息很快就能到江府,江闳今日应该就会来拜访,你想好要怎么应对了么?”
楚山河唇角勾起一抹得意:“自然想好了,首先得先把场子找回来,让这位林州的地头蛇,花钱以咱们的名义请林州的要紧人物一同入席。”
姜卿墨看着两人的互动,不可见地攥起了拳,他好似晚了一步。
“姜公子,作为巡盐御史可要想好这场宴席的开场。”
姜卿墨点头:“殿下放心。”
……
江府,管家慌慌张张地跑到了书房:“老爷,老爷,不好了。”
江闳蹙眉:“出什么事了?”
“小公子,小公子他今日调戏七皇子妃,被七殿下当街抓了个正着,如今人被七殿下带走了。”
“调戏七皇子妃?冲儿怎么会调戏七皇子妃?”
“这……老奴查过,的的确确,当时不少人都看到了,小公子他当街脱衣,想要凌辱七皇子妃。老爷,公然调戏皇室可是不小的罪名,这可怎么办啊?”
江闳攥拳,怒道:“七皇子妃乃是大召暗影门的掌司谢长歌,谁能调戏得了她,定是他们设局引我冲儿上钩,七殿下,好手段!去,备下礼物,稍后我便去客栈拜访七殿下。”
“是,老奴这便去准备。”说完管家匆匆离开。
看着管家离开的背影,江闳眸中划过杀意,若是冲儿有个好歹,七殿下,别怪我江闳不留情面,大不了玉石俱焚,同归于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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