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连城吩咐檀影将那群值班狱卒带下去,询问口供,只剩下章越一人在场。
应连城再一次询问章越事发的经过。
典狱长章越仔细地将案发之时发生的一切仔细道来
“他们二人水牢关押的那一段时间,无论我们的人怎么严刑拷打,这二人都生生硬抗了下来,只字片语都未吐露。之前殿下下过命令,不可断了他们的性命,我们也是束手无策。想要禀告殿下时,却收到王上的口谕,要将慕容瑚单独提审。奇怪的就是,慕容瑚被押走的时候,应北性格大变,突然开始叫囔,要求见殿下。”
而那个时候刚好殿下就来了。
应连城想起那日在水牢时,应北向自己求情,求的不是自己,而是慕容瑚。
应北虽然一直追随慕容瑚,可却未见那幕后主使之人半分面容。
他最多只见一人,名唤叶秋。他只知晓那神秘之人是慕容雪的遗孤,他们费尽心机制毒粉,炼死士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灭了应天报家国之仇。
“慕容瑚回来之后可有异样?”
章越摇摇头“精神涣散,如痴儿一般,其他的……没有什么。”
“那日之事可有别人知晓?”
章越肯定地摇摇头“无人!”
应连城看着他,不说话。
章越立刻明白“殿下是说有内鬼?”
“走,将你们近些年来狱卒的花名册拿来!”
双罄园内,老叟嫌那群宫人太过吵闹,将他们都敢去外院看护打扫。
宫女太监也不敢说什么,毕竟那里面躺着的,可是殿下的命。若是惹怒了这名大神,不给那位公子医治,恐怕她们也是死到临头了。
况且殿下离开之前,也吩咐过他们,这位老叟要什么便给什么,好生伺候。
尘风躲在暗梁上,盯着老叟的一举一动,只见那老叟背身过去,点燃炉子里的香薰。
便开始上前探寻着萧君墨的脉搏,尘风在这里已经守护一夜了,昨夜萧公子的症状确实有比之前好转很多,没想到这个老叟确有两把刷子。
尘风闻着那股香薰,这个味道让他原本充沛的精神有了一些恍惚,这才一天一夜未睡,不可能让自己如此失神!
他摇了摇头,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想让自己振作起来。
奈何他觉得自己不但看不清事物,脑袋还愈来愈沉。
他身形一晃,从房梁滑落,好在他轻功不差,让他平稳落地。但是下面的香薰味道更浓,让他浑身使不上劲。
他看了一眼屋内的香薰,指着眼前的老叟,挣扎片刻后便晕死了过去。
晕过去之前还听见老叟说了一句
“梁上偷看,可不是君子所为。”
好在,他记得有尘风一暗卫,不然今日之事可就全盘暴露了。
那老叟亮出明晃晃的匕首便要了结尘风的性命,只听那床上传来一声虚弱的声音
“元号……住手……”
元号停下手中的动作,心中满是好奇
“小君墨,你什么时候醒的?”
萧君墨的喉咙沙哑“你不是也在试探我。”
元号不说话,似是默认了萧君墨的想法。
萧君墨昨夜恍惚之中便听见了赵远宁在自己耳旁说的话,虽不真切,但也听得虚实。
“赵老人呢?”
“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办。”元号简单的一句话,明显不想透露任何消息。
“他打算怎么办?”元号收起匕首,指着地上昏迷的尘风。
萧君墨虽人已清醒,但身体却无半分力气。
萧君墨还未来得及开口,门外传来宫人请安的声音。
二人四目相对,满脸疑惑,他怎么会来?
应天未搭理门口的宫人,直奔萧君墨房间,还将一干人等都打发了出去。
只见那名宦官熟练地为应天关上了房门,转身挥了挥手中的拂尘,语气里充满了威胁:
“今日什么不该看的,什么不该说的,你们自己掂量。但凡咱家听见了任何风雨,死的可不仅仅是你们的命!明白了吗?”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尊敬地回应道:
“明白了。”
屋内,应天看着正在沉睡的萧君墨,他贪婪的**占满了双眼。
他坐在萧君墨的床边,抚摸着萧君墨的脸庞,一脸的沉迷,喃喃自语道:
“真像!你比你母亲,甚至慕容瑚还像!”
应天轻握起他的手,将他的手心紧紧贴住自己的口鼻,贪婪而又用力的呼吸着,沉迷而又满足。
“你可真香啊!难怪能让我儿如此迷恋……”
忽然间,他瞳孔紧缩!这不够!他想要更多!他的**愈来愈强烈,他起身将萧君墨的被子大手一挥扔在了地上。
原本还在装睡的萧君墨此时此刻不得以睁开了眼睛,惊恐地看着应天
“你要做什么!”
萧君墨突然的惊醒和呵斥,不仅没有吓到应天,反而让他更加的兴奋和刺激。
应天此刻心情大好,也不细究他什么时候醒过来的,只是感叹一句“醒着总比晕过去的有意思!”
应天直接扑向萧君墨的身子,三两下便将身下萧君墨的衣服剥了干净。
萧君墨想要奋力抗击,却奈何浑身乏力,如同汪洋里的一片轻叶,根本就无招架之力。
可在应天眼里看来,这简直就是欲拒还迎。“你住手!你这个禽兽!你不怕被连城知道吗?!你可是他的父亲!”萧君墨心里还盼着一丝希望。
“父亲?!孤先是是天子!这个天下都是孤的!今日宠幸你,是你的福分!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也不要期待有人来救你,他今日是不会来你这里。你乖乖从了孤,把孤给伺候好了。孤一高兴,说不定哪天,孤大发慈悲,放你回国,也不是不可能!”
应天笑的一脸得逞,他不停地亲吻着萧君墨,任凭身下的人如何反抗,对他来说也只不过是皮肉之痒而已。
应天的双手不停地在萧君墨的身上游走着,似乎还不够,他脱掉自己的外衣,疯狂地舔舐着萧君墨的肌肤,一脸痴迷,发出“渍渍”的响声。
萧君墨双眼涨的通红,他强忍屈辱的泪水,心中充满了愤怒与悲哀。他脸色苍白,浑身颤抖,所有的屈辱和愤怒化外在胸腔,满是恨意!
他拼命地想要抓住床单,奈何一丝力气都没有。
他撇开头,看着不远处的香炉,才发现里面的香薰早已燃尽。
屏风后面依旧没有丝毫动静,萧君墨的心彻底绝望,
“如有来日,我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萧君墨死死盯着眼前的恶魔,带着决绝与狠厉。
应天听着萧君墨的诅咒,他不以为意,反而让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亢奋!
“对!就是这样!就是这个表情!”
应天看着床上**的萧君墨笑得癫狂,如中了魔咒一般。他迅速地脱掉碍事的衣物,用力地分开萧君墨的双腿,想要进一步发泄自己的**。
萧君墨绝望地闭上了双眼,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来临,只感觉到有重物狠狠地压在自己的身上。
只听一声闷响。
萧君墨缓缓睁开眼睛,应天此时已经晕死在自己的身上。
“不好意思啊~小君墨,处理尘风,花了点时间……”
元号气喘吁吁地赶来,靠在床旁,他将应天后脖颈上的银针取下,一脚将应天踢下了床,动作很是连贯。
萧君墨慌忙地为自己遮盖,看着地上的应天满腔的恨意。
“小君墨,我这就帮你宰了他!”元号抽出匕首,欲除之而后快。
“等等……”元号不解地看向萧君墨,
萧君墨解释道“门口人有把手,如果他死在这,你我今日都难逃一死!”
元号立马收回了自己的匕首,将一瓶海棱香的液体倒在布上用力地捂住应天的口鼻,嘴里说道“还剩半瓶,便宜你这个禽兽了!”
小君墨不解地问 “你这是?”
元号骄傲地晃动着手中的药品,这可是他的得意之作。
“这是海棱香液,一种致幻剂。等到我药效开始,我便给他编织一个好梦。这可是我提炼了很久才得这一瓶,其中一半给了尘风那小子。”元号走到萧君墨身旁,帮他整理衣物说道“这个禽兽,你打算如何?”
“我要让他亲眼看见自己如何倒下,亲眼看看自己的结局!当初他如何对的萧国,我必百倍奉还!咳咳……”萧君墨后面说的太过激动,竟咳出血来。
元号倒了一杯热茶喂给萧君墨“你放心,只要你我二人齐心协力,定让他们的鲜血祭奠族人,你只要……”安心养病……
话还没说出,元号一眼便看见了萧君墨背后的海棠花……
元号看着那朵海棠花陷入了沉思,眼里的情绪变得十分的复杂。从一开始的惊喜,变成了疑惑,他盯着那朵海棠花百感交集。
他皱起眉头,想要试探对方,但是话到了嘴边,却被萧君墨打断。
“我只要如何?”
萧君墨的话语,将呆愣中的元号拉回了现实。
元号立马恢复了了一入往常的神态,他得意的表情,语气里满是神秘:“你只要让应连城分心便可……”
梦远书城已将原网页转码以便移动设备浏览
本站仅提供资源搜索服务,不存放任何实质内容。如有侵权内容请联系搜狗,源资源删除后本站的链接将自动失效。
推荐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