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章信怀疑自己听错了。
“我说过,只要你做错事,我一定会教训你,现在,站过来。”尤朗不容置疑道。
可是章信不知怎么的,也没有特别不高兴不情愿,还仿佛是一直等着挨打似的,没怎么犹豫就走过去了,甚至不等尤朗开口就主动伏到了桌上,上身下倾的姿势使得黑灰色西装裤包裹的臀部更加挺翘饱满,线条流畅得犹如一笔勾勒而成。
教训人的工具照旧是公司的宽大木尺,“啪”一声对着年轻人身体的最高处狠狠砸下,力气之大,连尤朗手心都发麻。章信被这剧烈的疼痛震得紧闭双眼,两手紧紧握成拳,死死咬着下唇才没有叫出声来。
他有种感觉,尤董每次教训他,都比上一次更重。
大约两三秒后,厚实的木尺再次重重砸了下来,章信感到皮肉烧起来一般,膝盖一软,差点变了姿势,深呼吸几下后再次趴稳了。
木尺一下接一下,全砸在**处,没多时,章信就明显感觉到**那处肿了,火辣辣的,也许还破皮了,可虽然身上很疼,他的心里却是安稳的,仿佛身上越疼就越能证明尤董对他是不一样的。
打了十下,尤朗的掌心都被木尺硌出了两道红痕,心想这不是什么教训人的好东西,下次得换个专门的工具。他放下木尺,道:“站起来。”
章信呲牙咧嘴的,靠着喘气舒缓疼痛,慢慢站起身来,两手不自觉地往身后摸去,又在尤董警告的注视下收住了,像个小学生似的站着。
“我为什么打你?”
尤朗坐在皮椅上微微仰头,章信则垂着头,乖巧得不像话,问的还是错哪儿了的问题,莫名让人想起学生年代被叫到老师办公室训话的场景。
身上因为疼痛引起的燥热还没退散,又被尤董一个简单问题羞红了脸,章信舔舔上唇,道:“因为我忘记了尤董说过的话。”
尤朗不甚满意,拿起木尺:“侧过去。”
章信明知要挨打,却还没办法,只得顺从地转了个身,尤朗扬起木尺,对准屁股,“啪”一声给了他答复:“再想。”
章信整个人被打得颤了一下,动也不敢动,又道:“因为我,我不如祁谦礼。”
对这个不开窍的人,尤朗脸上写满了不耐烦,“啪啪”挥下两尺,打得人站都站不稳:“再想。”
“因为我……”章信要哭了,“尤董,我想不出来。”
“啪!”
“啊!”这一下正好打在伤最重的地方,章信没忍住,往前踉跄一步,眼泪差点要流出来。
“想不出来为什么不说?为什么要瞎说?”尤朗咬咬后槽牙,瘦削的脸上能看见咬肌细微的变化。
“对不起,尤董,我……”
我太笨了。
尤朗心中连连叹气,觉得这个年轻人简直比他儿子还难带,但又没办法,人是他自己选的,再怎么差劲也得教不是?
尤朗耐着性子,道:“以后有什么不清楚的就问我,不许自己胡思乱想,也不要随便揣测我的意思。今天打你,为的就是这个,明白了吗?”
章信没想到能这么轻易得到答案,赶紧点了点头。
“至于你的工作,我说过会给你安排其他的事情,不要想着一辈子当个秘书,你现在的工作就是把小祁带好,你以前负责的事情,全都教给他,要是我发现他工作有问题,你就等着挨打!”
尤朗这话说得很凶,但章信却没怕,反倒很高兴似的,猛地点点头。
木尺点了点桌面,意思很明显。
“尤董,还、还要打?”
“怎么?你不该教训?”
章信现在不羞了,也不忐忑了,就是可怜自己的屁股。他往后摸了摸,感觉到屁股明显肿了一圈,再打下去,可能他一走出去,别人就会发现他的屁股不一样。
可是尤董都发话了,他能怎么办?再怎么挣扎不愿,最后也只能乖乖趴好,等待疼痛的来临。
“二十,自己数着。”
“是。”章信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是木尺再“啪”地责下来,还是差点让他咬掉舌头,那木尺打在了臀腿交接的地方。
那地方很敏感,以前尤董从没打过,这回可算是给章信来了个猝不及防。
“尤董,疼、疼……”
“疼就对了,忍着!”尤朗话毕,“啪”一声落下木尺,依旧打在那处。章信“呃啊”喊了出来:“尤董,不、不要……打这里,不能、不能坐了……”
章信疼得头皮发麻脑子发懵之时听见尤朗冷笑了一声:“怎么?你还想坐着?”
“啪!”木尺兜风抽下,将章信打得整个人往前一倾,全然倒在了桌上,而且迟迟没有恢复姿势。
疼是要疼的,尤朗给了他时间消化,可是过了十来秒还没见人趴好,便没了耐心:“章信,我想,小祁一定很想看看你挨打的样子。”
“不、不要……”豆大的汗珠砸在暗沉的实木桌面上,章信强忍着疼,拼命趴好了。他知道,如果他再犹豫,尤董真的会把祁谦礼叫进来,到时候他的脸就真的丢光了。
尤朗没有怜惜年轻人,抬起木尺,蓄足了劲往下抽,责在年轻人伤痕累累的臀腿处,看他每一次都疼得不由自主地扭开屁股,又只能无奈地撅回来,一开始的呼痛声渐渐染上了哭腔。
打到只剩最后几下时,尤朗暂停了一会,问:“能不能记住今天为什么挨打?”
章信疼得什么都记不住,却还是在身体本能的驱使下回答:“能。”
“以后还敢不敢?”
“不、不敢。”
“很好,以后要是再犯,今天的惩罚翻倍,我有的是办法让你记住。最后几下,忍住了。”
章信只以为是跟之前一样打完,却没想,尤董说完之后,木尺就“啪啪啪啪啪”地连续不断砸了下来,高频的疼痛简直指数般上升,把他全身都烧了起来,章信脖颈一仰,额上青筋暴起,眼前一黑,连叫都叫不出来,疼失声了。
待得两三秒后,章信反应过来,才扑在桌上“呜呜呜”地哭了。他一个二十六岁的男人,竟然被老板打哭了!
章信又疼又丢脸,趴着不肯起来。尤朗却不纵容他,见他哭了一会就把他叫起来了:“我还以为你讨一顿打挺开心的。”
什么?谁挨打开心啊?章信站不直,朝后撅着个屁股,脸上还挂着泪,不敢反驳。
尤朗低头看了下表,道:“快四点了,也没什么要干的了,过去站着。”
不是吧?打成这样还要罚站,他现在能不能走得动还是个问题。章信犹豫了一会,没有动。
“或许,你想接着回秘书室工作,然后让祁谦礼问你怎么了?”
章信心里“咯噔”一下,用行动选择了发展。可是屁股伤得太重,他腿一伸出去,立刻扯着疼,眼泪又渗了出来。
“尽管磨蹭,一分钟之内过不去,就站到六点。”
他们照常是五点下班的,按照尤董的性子,也就让他站到五点,可要是磨蹭,就得加罚一个小时。
章信疼得满头大汗,可为了少站一个小时,还是咬牙走到了窗边,看着熟悉的软白窗帘,默不作声地罚站。
尤朗看着年轻人罚站的背影,手还时不时往屁股摸,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小孩子还是很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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