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信看着尤朗的眼神,心“砰砰砰”地跳,说不清到底是害怕还是别的,到最后,半是无奈半是丧气地转身趴好了,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脱到一半的运动裤卡在臀上,露出上半截内裤。尤朗对他的态度不甚满意,没有继续动手,反而道;“章信,不要这么消极地对待你的惩罚。打你不是目的,让你知错才是。”
可是让人知错明明有很多方法不是吗?章信在心中反问,却不敢说,只道:“尤董,我有点害怕。”
“害怕是正常的,你要去克服它。”
说得轻巧,章信一闭上眼,脑海里就是他们进来时那个前台小姐得体的笑容。章信甚至觉得,现在她就站在自己身后,还是那样的笑,等着看自己脱裤子挨打。
“如果你自己没办法克服,”尤朗的指尖再次触上了年轻人富有弹性的臀部,那圆润的屁股明显想躲,却死死克制住了,“我只能用我的方式转移你的注意力。”
运动裤被褪到了大腿根。章信感受着身后的变化,两腿不住打战。紧接着,他感到后腰传来一丝冰凉,内裤的弹性裤头也被扯开了!
章信紧紧闭上眼,抓着扶把的两手手背上青筋根根分明,紧咬着牙,什么也没说。
尤朗把年轻人内外两层裤子都褪到大腿根部,看他紧实的臀部完全显露出来,无助地耸在四十五度的罗马椅上,乖巧地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惩罚。
透明的亚克力尺不过两指半宽,半指厚,拿在手上颇有重量。尤朗将尺子贴在年轻人臀上,长度刚好,应该每一下都能照顾到两瓣屁股。
章信同样能感觉到那透明尺子贴下来的质感,不算冰凉,能实实在在地感觉到它的厚度,也许不会太好挨。
“让你多运动,多锻炼,说了两次,你一点没动,可称屡教不改。这一条,要打一百尺。”
章信蓦然羞红了脸,特别是尤朗说到屡教不改几个字的时候,脸烫得难受,这简直就是教训小孩子的话,他都二十七了。可是,说话的是尤朗,他又不能不应,只得硬着头皮道:“对不起,尤董,我以后会多锻炼的。”
亚克力尺抬到半空,“啪”地落下,将年轻人两团肉打得轻微凹下又弹起,声音相当清脆,却不过一道淡粉尺痕,章信浑身一抖,轻轻叫了一声,踩在踏板上的双脚不安分地挪着——可过了那恐惧的顶峰,他才猛然发现,似乎不是很疼。
至少没有皮带和办公室那块板子疼。
“啪!”第二下尺子接着落下。章信仿佛已经克服了先前的恐惧,竟然已能睁开眼咬牙忍受了,亚克力尺带来的清脆疼痛并不十分厉害,也持续不了很久,以尤朗的速度,下一尺打上来的时候,上一尺的疼痛就能消散一半。
“啪啪啪”,空旷的健身房回响着有节奏的拍打声,尤朗不疾不徐地给眼前这个白皙屁股上着色,一层淡粉过后,亚克力尺再落下,就趋近于桃红了。
章信两手依旧抓住扶把,看着前面腹肌板上打开的箱子,那里头的工具五花八门,很有可能现在打在自己屁股上这把尺子是最轻的了。他一连挨过三十几下,感到身后温度渐渐上升,终于忍不住从齿间**了声音来:“呃……啊……”
这么晚才听到年轻人呼痛,尤朗倒是十分满意,这个时候整个臀部比刚开始鲜艳了许多,大概再打两三轮就会变成大红色了。尤朗还是不着急,从******到臀腿交接处,一下一下地落着,让疼痛严严实实地覆盖著整个臀部。
“疼……尤董……轻、轻点……”又胀又麻的痛感堆积起来,让年轻人越来越难以忍受,屁股不自觉地扭动起来,想要躲开身后的尺子,可他的姿势被罗马椅固定着,逃也逃不掉,桃子似的屁股只能在尤朗眼前扭扭捏捏地动着,不像要逃,倒像是在说让尤朗接着打。
尤朗打了五十下,暂时歇了手,道:“章信,将来有一天,你一定会求着我打重点,而不是打轻点。”
章信得了片刻喘息之机,伸手到身后小心翼翼地摸了摸,屁股的热度迅速传到手心,顿时缓解了不少疼痛。他这会才顾不上什么以后,再说了,怎么可能有人求着打重点?打这么重都要疼死了,这还有一半数目没打呢!
“尤董,真的很疼。”章信可怜兮兮地捂着屁股,不愿意放开,用恳求的语气道。
尤朗抓着他的手,让他放到前面去,道:“我知道很疼,不疼浪费我力气干什么?”
章信欲哭无泪,只得再次抓住把手,接着挨剩下的五十尺。大约了臀部肿了的关系,尺子责下时的“啪啪”声都不如刚开始清脆,反而有些闷闷的。章信每挨一下就抖一抖肩膀,每一次都差点哭出来,感觉自己屁股都要被打烂了,而且因为尤朗站在自己左侧施罚,右边屁股受力更多,格外疼些,也许已经皮开肉绽了。
呜呜呜,他怎么这么惨?
皮开肉绽显然是不可能的,亚克力尺是温和的工具,并不狠辣,一百尺结束,那屁股也就是一片均匀的深红色,连血痧都没泛。至于章信,不过是额上一片薄汗罢了,到底没哭。
章信有气无力地摸着自己受尽苦难的屁股,正要把裤子拉上,却看到尤朗放下亚克力戒尺,随后拿起了那块跟办公室里一模一样的板子。
“尤、尤董……”
尤朗一手拿着一块板子,一块黑色的,一块红色的,掂量着哪个更好,头也不回:“趴好,没有打完。”
“打了一百了,尤董,疼……”
尤朗最终还是选择了那块黑色的板子,道:“不要撒娇。”
嗯?我在撒娇吗?章信满腹疑惑,被这个词震惊到了,我明明只是正常抱怨一下,真的很疼啊!
尤朗仿佛也没有注意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依旧走到年轻人左侧,一手按在他背上,道:“商务文件该怎么看,已经教过你了,自己要上心。”
“知道了。”
“打二十板子,自己好好警醒着,想偷懒的时候,问问屁股有多疼。”
章信这下是真想哭了,他什么时候偷过懒?还用得着警醒?
“啪!”
“啊!!”
板子猝不及防地砸下来,原本就红/////肿不堪的臀/////肉根本经不起这一击,章信疼得浑身震颤,差点咬掉舌头,两腿不住地踢蹬着脚下的踏板。
“啪!”?
“啊!疼疼疼!尤董救命!”
“啪!”
“啊!不要!不要!”
“啪!”
……
板子蓄足了力,每一次都对着臀////尖狠狠拍下,将这两团肉一下一下打得烂熟,血痧很快泛起来,章信哀嚎间,臀//////肉已成了红紫色。
“啪!”
“啊!尤董!好疼啊呜……”章信眼角飙泪,喊着喊着哭腔就出来了,跟这板子比起来,那块亚克力尺简直就是和风细雨,温柔得不像话。他现在宁可再挨两百下亚克力尺,也绝不像被这块板子碰一碰。
可板子还是毫不留情地砸下来,“啪”一声砸得他眼前直冒金星,生理性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单纯疼的。
尤朗看他这受不得疼的模样,又好笑又无奈,摇了摇头,道:“好了,最后一下,忍一忍。”
“呜……啊!!疼!!疼死了!”
尤朗跟安抚小孩一样摸摸他的头发,发现头发都已汗湿了,想来确实是疼得受不了了。
受罚部位肿得有两个这么大,紫红紫红的,右边还有点泛青白,估计是伤得最重的。刚才挨完亚克力尺章信还有心思摸,现在都疼没劲了。
“还没打完呢,坚持一下。”
什么?原本疼迷糊了的章信顿时感到一道惊雷劈下,“呜呜”地哭了起来:“尤董,好疼……”
尤朗放下板子,拿起了一根奶白色的小指粗细的藤条,站在他面前,道:“最后二十下,罚你消极对待惩罚。”
“不要,尤董,真的好疼,能不能下次再打?”
尤朗觉得这个小孩似乎越来越大胆了,喊疼,求饶,讨价还价,要是放去年他刚决定带这个小孩的时候,肯定会极其讨厌这样的行为,可是今天一看,觉得他还挺可爱。
尤朗嘴角轻轻勾起一点,拉过他的右手,掌心朝上,抓着他的指尖,挥起藤条,“啪”一声落下,掌心先是一道白,然后渐渐浮现出红色来。
章信原本没反应过来,挨了这一下,疼得倒吸凉气,拼命想往回缩手,就是缩不会,只能看着可怜的手心又挨了一下。
“啊!疼疼疼……”这疼还跟板子打在屁股上,严严实实密不透风不同,是细细的,渐渐的,加上手心皮薄无肉,仿佛一下就疼到骨头上。
尤朗紧紧抓着他的指尖,一边打一边说:“你再想躲,我就接着打屁股了!”
章信被疼痛刺激得脖子只朝后仰,呜呜啊啊地叫着,眼泪流了满脸,到底是把最后二十藤条挨完了。
似乎是想安慰小孩,尤朗顺势握住了年轻人的手,就势缓解他的疼痛,道:“好了,打完了……”
章信迷迷糊糊的,感到手心传来一阵温热,非常舒服,耳边隐约听到一句很乖,累得差点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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