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 2 章

呸!

温柔清纯在火辣妩媚面前球都不是。

纨绔开始上钩了,少妇盘算着如何甩掉神童小木匠,那家伙很轴,脑子缺根筋,不好糊弄。

光明正大的钓人游戏莫名成了地下庄子的非法勾当,少妇和小木匠打游击,她已经不需要他的三瓜两枣了,但小木匠还是把钱都给少妇。

她不要也得要,小木匠怕自己藏钱,老婆会打他。

爹妈也是这样,妈有时候会笑嘻嘻地把钱给爹,说他要自己身上留点钱,但往往又会突然发作,拿着擀面杖问爹为什么要藏钱,是不是藏了别的女人。

小木匠不懂这些,他纯粹是怕挨打。

少妇无语地把钱丢回给他:“你是不是脑子有病?”

小木匠挠挠他板寸清爽的脑壳:“我不知道。”

少妇翻了个白眼:“别来找我了,咱俩离婚了。”

“为什么?”小木匠哭红了眼睛,说了他这小小半辈子最硬气的话,“我不同意。”

少妇心想自己完球了,这哪是神童,这摆明是个大白痴。

她转身就走,觉得眼不看心为净,一直不见小木匠,这家伙总有一天能把她忘掉,结果小木匠直接跑进学校拦她。

他哭唧唧地说:“我去医院检查了,我脑子没有病,我没有病,我哪里都没有病。”

少妇扶着额头,慢条斯理又面无表情地哄他:“你没病,是我有病。”

小木匠抽了抽鼻子,一把抹掉眼泪:“你有什么病?”

“我有钱,我给你治。”他摸出钱包,把衣服裤子统共6个口袋都翻了出来,把零碎钱也放在了少妇的课桌上,哭得更加悲痛,喃喃重复着,“我给你治,我给你治。”

少妇出名了。

纨绔听到这个故事时真是哭笑不得。傻子也敢来跟他抢?

纨绔这个时候还没有追上少妇呢,他是她众多追求者中的一员,虽然是追求者,但他早就把自己当了正宫,他是少妇追求者中最帅气最有钱的一个,少妇吃的用的穿的都是他给的,少妇钓着他而已,早晚有一天会收线。

她舍得他这条大鱼吗?

舍不得?

怎么可能呢?少妇没什么舍不得,这条大鱼她根本没投过鱼饵,男人就是贱,有钱又年少无知的男人更加贱,她只要钓着他,就有源源不断的“零花钱”,鲨鱼肉她不敢吃,小鱼小虾她百吃不厌。

这是她在玩弄男人们的征服欲。

少妇被捧惯了,她的目标从来不是纨绔,这种豪门贵公子她拿捏不住,所以她从来没将纨绔放在眼里。

少妇没有想到过,她拿捏不住的贵公子,被她这种高高在上、模棱两可的态度拿捏得死翘翘的。

少妇应该想到的,如果纨绔脑子没病,像她这样玩弄他,她早就被他挫骨扬灰了。

纨绔不但对她好,对她父母弟妹也好,他还给她家修了漂亮的大房子。

弟弟妹妹全身名牌,父母的工作也轻松安排。

怎么会这样呢?

少妇想不明白。

三年,纨绔向她表白了八百次,第一次是最紧张的,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朵玫瑰挤满了教室,少妇懵逼了,她那时候没答应,纯粹是因为她害怕。

后来,纨绔第八百次向她表白的时候,就已经像是家常便饭了。

糟糕!这个游戏好像玩过头了,少妇一直以为纨绔对她死心塌地,甚至魔怔了,总有一天会对她用强,没料想这家伙表面嚣张,实际上纯情得很,他连她的手都不敢主动来牵。

小木匠还会缠着她要亲嘴呢!他说他爹妈就会亲嘴,老婆和老公之间都会亲嘴。

对,少妇还被小木匠缠着呢,他智商保守估计高达189,随便翻翻法典就倒背如流,但他跳过了结婚的法条,就看了离婚的法条,于是判断他俩还没离婚。

少妇觉得他这个智商189的数字,肯定是他被什么诈骗团伙给忽悠了。

直到高考成绩出来,白痴小木匠成了省状元,满分750,他考了746。

这是真实存在的分数吗?

少妇盯着新闻,眼睛眨了眨,又眨了眨。

纨绔最后一次向她表白,少妇把这个新闻扔给了他,前所未有的认真态度:“我看不上你,我男朋友省状元呢,你几个臭钱怎么跟他比?”

纨绔呆住了,他嘴皮颤抖着,眼眶红通通的。

然后爆发了,他抓住少妇强吻而来,动作太野蛮粗暴,而且生疏,被少妇甩了一巴掌,更呆了。

少妇心想她这运气绝了,前后遇上的男人都没长出脑子,但凡有个正常脑子,她都不能这样顺风顺水。

第二天,纨绔的老妈登门问罪,甩给少妇500万,让她离纨绔远一点。

少妇前所未有的懵逼,她接过500万,赌咒发誓说自己会把家里的地基都挪走,绝对不会再靠近纨绔一点点。

凌晨,少妇一家人正在紧锣密鼓收拾行囊,纨绔的老妈又登门了,这次连纨绔的爷爷奶奶都来了,涕泪横流只差给她跪下道歉,让她原谅他们此前的唐突。

少妇看不懂了。

她在持续的懵逼中,个人资产从500万攀升到5000万,还得到了纨绔家里的股份。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村子里对她的闲言碎语多得两只耳朵塞不下,他们羡慕少妇的好命,又辱骂她是个小**。

小**被包装成名媛,跟着纨绔出国了。

她出国那天,远远地看见了小木匠,小木匠终于暴露了自己在养老婆这件事,他的脸庞被他爹扇得老高老高的,他妈则藏在看热闹的村民中,恶狠狠地呸了少妇一口,嘴型在说。

**。

小木匠是想跑过来的,他眼睛红红的,写满了不理解。但他被他爹妈抓住了。

直到搬家的车开走,少妇从后视镜飞快闪离的画面中看到,小木匠跪在地上,状元小木匠跪在地上,哭得像个小傻子,他在喊。

我不同意,我不同意……

他说过最硬气的话,就是“我不同意”。

少妇的命好不好?这很难说。

小木匠智商超标,情商为负,他一方面像个顶级天才,一方面像个绝世白痴。

纨绔嚣张任性,但又偏执,又单纯,他家财万贯,但万贯家财治不好他的恋爱脑和精神病。

纨绔跳楼了,没摔死,只是残了,残透了,瘫痪。据说□□都没知觉,腰部也没力气,他坐都坐不稳。

少妇是跟着躺平的纨绔出国的。

纨绔可是打篮球的啊,没了腿怎么打?一无是处的纨绔除了征服欲,更有了占有欲。

少妇太漂亮耀眼了,站得笔直的他都征服不了她,瘫在床上的他还能征服她吗?所以他后来想明白了,他不征服她,他只占有她。

如此四五六七八载,少妇成了少妇,她感觉自己熬过了一辈子,荣华富贵过腻了,她心如死水,忽然觉得自己白活了一辈子。

“老婆,吻我。”纨绔抱着她索吻,他已经能自己坐起来了,也能自己翻身,他不分白天黑夜地纠缠她,占有她。

“给我。”纨绔眼含欲色,他现在胯-下也有知觉了。

他在少妇耳边发出陶醉痴迷的喘气,发出哀求难忍的呢喃。少妇暗骂他活该。

“给我,给我……老婆。”纨绔求她,他的双手还很有力,像滑溜溜的蛇缠住她,少妇被他压得动不了,但他没办法自己来。

那个动作对他而言,还有些难度,他在练习了,有时候缠着她天天都在练。

少妇笑得蛊惑又诡异,她拿领带把他能动的双手捆起来,亲吻他的嘴巴,然后慢慢欺身压上去,她在上位,她永远在上位,一成不变的姿势,千篇一律的律动。

纨绔不长久,他就是又菜又爱的那一挂,一旦开始,就要缠她很久,根本不知满足。

少妇会自己找乐子,她不理会纨绔能不能满足,她总会想办法让自己满足。

他喘着气,在她耳鬓厮磨:“老婆,生个孩子好不好,我想要你给我生孩子。”

少妇把他的手臂挪开,倚着床头,点一支烟,那双邪魅迷离的凤眼在浓雾里显得格外幽暗沉重:“有了孩子就不能再做这种事了。”

少妇吐出一团烟雾在他汗涔涔的脸庞,笑意温柔地问:“你能忍住?”

纨绔把脸埋在她的腿-间,咬着牙认真地想了想,然后点头:“能的,我能的。”

“我不能。”少妇弹了下烟灰。

烟灰就弹在地毯上,雪白的绒毯沾上了灰,很脏,外面的天空也脏脏的,霓虹混乱,是她看不透的万家灯火。

少妇光脚下床,也赤着身体,她慵懒地倚在窗边,那抹腰身挺的挺,翘的翘,该纤细的地方一掌可握,该丰满的地方温暖如绵。

完美无暇,格外动人。纨绔只是看着就觉得满足,他的心和眼睛被她填满了。

“老婆。”他挣扎着去勾床尾的披肩,抓着举高,“会感冒,穿上。”

纨绔深情地望着她。

少妇吞吐烟雾,侧着美丽的脸庞,又弹了下烟灰。

纨绔温柔地重复:“会感冒。”

少妇就像是没听见。

“噗通”一声。

纨绔滚落下床,他忽然气急败坏,在地上大喊大叫:“会感冒,让你穿上!穿上!”

“为什么不给我生孩子!?”

“为什么不爱我!?”

纨绔独自哭得像个白痴。

少妇咬着烟蒂蹲下去,在忽明忽灭的橘红火光下凝望他。

纨绔像颗烂橘子,酸苦,从外面开始长霉斑,中间青黑,外面一圈灰白。

里面已经烂透了,有条虫在啃噬他的内心。

可怜。

他抓住少妇的脚腕,猛扑过来,把她摁在地上。

烟头在雪白地毯上烫出一个漆黑的小洞,火苗熄灭了。

纨绔的大手掐着她的脖子,他通红的桃花眼盛着眼泪和疯狂:“为什么不爱我?为什么不肯给我生孩子?你是坏女人!贱人!**!你害了我一辈子!!!”

少妇无法反驳,她艰难地扯动唇,温柔地鼓励他:“用力点。”

纨绔颤抖着松开手,脱力地倒在她身边,倒在哪个位置就亲吻她哪里,吻得很卖力,很认真,就像他在她身-下像虫子拼命扭动一样。

他和他的那个,都是虫子,也在啃噬少妇。

那张委屈的嘴里重复着“对不起”。

“没事的,没事的。”少妇抱住他,揉着他的后脑勺。

纨绔的精神病随时发作,只有她能哄住他,少妇哪里是个女人,她是药,她是针。

少妇开始掌管纨绔家的生意,频繁出入高档场合,她的礼服都由纨绔来挑选,她的助理是纨绔的眼睛,她的保镖是纨绔家为她定制的监狱。少妇哪里是当家主母,她是洋娃娃,是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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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妇金不换
连载中芽生于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