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夕也放开了对李林出入府的限制,不过有个前提——得朝夕跟着。李林首先回了平庆王府,想向王妃道歉,然而到了门口却没有进去,也没有让人传报。
朝夕有些纳闷,问:“这么不进去?”
李林说:“好不容易能出来太子府了,应该做些更有意义的事,免得以后就出不来了。”其实李林只是没有勇气面对王妃罢了。
朝夕说:“那要去哪儿?”
“去无过楼,处理些公事。这不就是太子让你跟着的原因吗?”
朝夕跟着只是怕有人害李林,因为朝夕也明白李林得罪的人不少,这次他绝对不允许有人趁机伤害李林,先前李林身上的伤还没搞明白呢。然而朝夕跟着的目的却被李林误会了。
正当两人要走时,王妃出来了。她叫住了李林,说:“林林,突然有事了是吗?你先去忙你的吧。”
李林没想到王妃会出来,朝王妃鞠躬后,说:“对不起。”
“没事,你能回来我就很开心。”王妃欣慰的笑了。
李林随后上了轿子,王妃又喊住李林说:“要是受了委屈一定要告诉我,还有缺什么东西也告诉我,我派人送过去,什么用不惯了也记得说......”王妃剩下的话哽咽在喉咙,嫌弃自己太啰嗦了,之前就是因为这样才招李林反感的,本来说好的要忍住,结果还是想嘱咐几句。
王妃见李林停下了脚步望向自己,王妃像做错事的孩子,说:“没什么了,我又犯老毛病了。太啰嗦。”
李林也红了眼眶,摇摇头说:“我不嫌弃母......夫人啰嗦。”二人四目相对,李林说:“可以接着叫您母亲吗?”
“可以,当然可以,可以一直这么叫,可以永远这么叫。”王妃一时激动,因为上次的事王妃这次说话再也不自称为娘了,听到李林这么说,自己心里开心极了。
而李林因为王妃自称的变化,加上先前矛盾,不知该不该叫母亲,可最后还是情不自禁的想说出母亲这个称呼,因为在自己心中,王妃已经成了母亲般的存在,是自己的娘亲。
心结解开了,李林在轿子上默默流泪。朝夕注意到了,明白李林并不想被自己知道他哭了,所以假装未曾发现。
过了许久,朝夕才问:“误会解开了,为什么不进去待一会儿?”
李林说:“手腕上有伤疤,被看见了母亲又该担心了。”
朝夕看向李林的手腕,说:“当初为什么要自杀?是不是有人威胁你?”
“没有人威胁。我自己的选择罢了。”李林回答。现在的日子对于自己来说还是一样的,熬过一天又一天,不知道为了什么而活,也不知道为了什么坚持。
无过楼的刘总管见到李林来了,立马汇报最近发生的一些大事。刘总管说:“最近发生了多起妖伤人的事件,而且妖大多失去了理智,事后被抓了也是反应疯癫。这些是详细的事件记载......”
刘总管被踹门而入的幼梅打断,幼梅阴阳怪气的说:“哎呦呦,这不是和我两不相欠的长林王吗?怎么了,不开心的做太子妃了,反而来无过楼了?”
李林从未见过幼梅这么说话,想着他还在为之前的事生气,说:“对不起,把衣服弄坏了,如果觉得没修好,我可以再补偿你。”
“补偿多少?怎么补偿?”幼梅问的咄咄逼人。
李林说:“你想要多少我就给多少。”这在幼梅看来是急于划清关系。
幼梅彻底急了,说:“这么多年我的真心就当喂了狗是吧?”
李林有些担心,担心会失去幼梅做朋友,更加毕恭毕敬的说:“梅......赵公子,我确实不值得你对我那么好,但我......”
“赵公子!?哈哈哈,也是,你现在身边换了个听话的狗当朋友,我们再也回不到从前了。”幼梅打断了李林的话。
这时一个妖进来,喊道:“赵公子,您怎么先走了啊?快来,大家都在等你。”
幼梅拿起一旁训妖的鞭子,狠狠抽向那只妖,边抽边说:“赵公子!赵公子也是你该叫的吗!?”
李林制止道:“赵公子,不是,赵大人,和他无关。”李林以为幼梅单纯不喜欢别人叫他赵公子。
可换成赵大人,幼梅感觉更加生分,索性鞭子挥向了李林,本是想警告吓唬李林一下,没想到李林没有躲,鞭子实实在在的落在了李林的脖子处,一瞬间皮开肉绽,鲜血直流。
幼梅正要上前查看,朝夕挡在前面,说:“快叫大夫。”
李林还在想着幼梅的事,强忍疼痛,说:“这下解气了吗?”
幼梅一瞬间懵了,说:“所以真的两清了?”随后幼梅看着李林被自己伤的伤口,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鞭子,说:“我们再也不会是朋友了。”说完便离开了。
越来越多的人围住李林,李林也疼的无法喊出声,微弱的声音无法叫住幼梅。
幼梅没离开无过楼,而是接着在二楼买醉,喝到昏天黑地,才踉踉跄跄从无过楼中离开,这次没有任何人拥簇着幼梅,大家知道了幼梅伤了李林,怕太子怪罪下来,纷纷找借口离开了。
幼梅索性让下人也回去了,一个人做事一个人担,果然刚出无过楼就被先前欺负过的人拦住了去路。那帮人见幼梅身边一个侍卫也没有,想着必须教训他一顿,好歹也得把他身上的钱都拿走。
但是幼梅丝毫不在怕的,大喊道:“来啊!有本事一块来啊!老子照样全部打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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