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霁川深深地看着她,“怕离婚了就再也没机会了,怕你走太远。”
“许霁川,知道你现在在说什么?”陶文颜心中最深处的警报狂响,她最怕的那个答案还是摆在她面前。
许霁川当然知道。
他沉道:“你介意吗?我私生子的身份。”
从他嘴里主动说出这三个字,陶文颜只觉得荒谬。
“你想利用婚姻抢许家财产吗?”她定定地问。
许霁川怔了下,似没明白,“我为什么要抢许家财产?”
“那好,”陶文颜继续问,“那你会觊觎许家所有曾经和你无关的东西吗?”
怀里的女人过于认真严谨的姿态,许霁川生生都逗笑了。
方才的旖旎被打破,此时只剩轻松和宠溺。
许霁川爱抚她的脑袋,“不是我的,你见我什么时候碰过?许家给我的,我早就加倍还回去了,还谈什么觊觎许家的东西?”
“......哦。”陶文颜从没过这种甜蜜接触。尤其是和她的塑料老公之间,睡觉就睡觉,这人怎么感觉都在**了?
陶文颜睡觉学习得经验充足了。
但谈情说爱,她压根不行。
这会儿也被许霁川搞得局促又紧张的,说话都咯噔,她抿唇:“那......”
心中某个答案越发明亮,陶文颜却不敢问出口。
或许心有灵犀,许霁川认真看着她的容颜,诱哄般低哑:“没别的想问我的了吗?”
伴着提问,他抚摸的动作更大胆。
像要深寻那些未曾领略的禁区。
陶文颜被勾得心都发痒,咬牙,心一横,不忍了。
她扶住他的脖颈,冰凉的指尖沿着他颈线一点点往下,禁忌的味道下,是她靠近的柔声:“有些话,我觉得不该是我来问你,但......”
越来越低的嗓音,在她激进地随心吻上他耳朵时,彻底被死死地束缚住。
“你说你想我......”陶文颜眼底全是拉丝的涟漪,像这辈子就勇敢这一次了,她的贝齿很轻地撕咬了下他的耳垂。
男人猛地激灵,搂她更紧。
她极轻地问他:“是想我的身体,还是——”
后一句话都被问完,整个人都被男人搂抱起,紧到拆骨入腹的用力,再无法忍耐地,腾空搂着她直接开门大步往外迈。
陶文颜人倒在床上的刹那,还没看清光影,晦暗的一道已经强势压了下来。
吻得紧促又迫不及待,发狠得咬牙切齿,“你说呢?”
陶文颜刚想解释,就彻底淹没在他汹涌的吻里。
“不想你的人,怎么想你的身体?”
“颜颜,我在你眼里,就是这么混蛋的人?”
“嗯?说话。”
“......”
“怎么不说话?喜欢吗?这样哄你?”
“我就只有你了,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居然真的同意要和我离婚?”
“是你说的......”汹涌飓浪,女人只说了这四个字。
却更刺激到男人的神经,阴暗的占有欲支配着滔天情意,故意选在她意识沉沦不清,模糊得再听不清他说了什么时,在她耳边,肆无忌惮地说:“颜颜,好不容易把你留在身边,这辈子,我只有你了,我死也不会让你离开我......”
“你是我一个人的。”
随即,一个深吻,又重重地缠进她唇齿。
许霁川的心软得受不了。
而在陶文颜的感官里。
越往后,越窒息,能推拒的力气越小。
到最后,都控制不住地蜷缩,任由他欺负地承受。
于是,真的攻城略地,欲念狂妄地,无尽又无底地宣泄。
空气逼仄,意识凌乱,尤还记得他的伤口,她想帮他处理的,可那抹猩红,越发刺目,越发刺激这场混沌。
刺激他心底浑恶,将纯白的她拽进**深渊。
许霁川成功了。
陶文颜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的,更不知道什么时候清洗干净的。
她还心心念念他的伤口。
更不知他是怎么自己包扎好的,只记得模糊间,他包了白色纱布的手臂将她搂到床上,细腻地替她盖好被子,像哄婴儿般,将她紧紧搂在怀里。
真视如珍宝地,晚安吻轻轻叩在她额头。
“宝贝儿,晚安。”
*
正如他们所料。
和许赫禹的这场对峙,果然隔天,大家都知道了他们之间的关系,手机被打爆,消息被塞爆,两家人更是前所未有地关心他们。
尤其消息还不知怎的都传到岑知语耳朵里。
本来昨晚紧急处理完线上会议再回来宴会厅就见不着陶文颜人的岑知语就很担心她,打电话不接,发消息不回,问她秘书她人去哪了,秘书也不知道,像人间蒸发。
今早还传出这么个爆炸新闻。
陶文颜手机里,来自岑知语的电话和消息格外多。
仅次陶松海。
但都快中午了,陶文颜还浑身疲惫得昏昏沉沉,她好困,听到手机频频的震动声了却睁不开去看,就再睡最后一会儿。
她转身,想惯性蜷缩进被窝,找更多温暖。
却没想一个转身,直接进了滚烫的怀抱。
不着一缕的感觉,她和拥有滚烫怀抱的人都是,惊得陶文颜后知后觉猛地一个睁眼,见眼前亲昵盯着她的人竟然是和她温情一夜的许霁川。
男人明显还没睡醒,平静的脸上满满的倦意。
是听到陶文颜这乍然的动静,他才被惊扰得微微睁了下眼,见阳光下陶文颜攥紧被边一脸惊恐的样儿,他笑了下,慵懒的姿态满是餍足的惬意。
伸手,一把又把陶文颜扯进自己怀里,亲昵地吻她发心,嗓音沙沙的哑。
“再睡会儿,还早,嗯?”
感谢营养液:系域x1。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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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第 1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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