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前的随发挡住他眉眼,显得他目色都迷离难忍,“他有和你说许家给他安排未婚妻的事吗?”
陶文颜往后退了一步,轻抿了下唇,“你也这么喜欢以讹传讹?”
“什么?”许赫禹身影高大,掩住她的全身。
细腻入微的香水,陶文颜眉眼微动,是她说过,那个最适合他的味道。
她只随口一句。
他之后竟用的都是这个味道。
陶文颜觉得不适,又要往里走,许赫禹却刹那靠近,挡住她去路地低声,像极提醒:“别被他骗了,他不是什么好东西。”
“......”
陶文颜在心里冷笑。
他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也肯定不是。
但她嘴上什么都没说,径直进了洗手间。
接下来的一系列庆典流程都很顺利。
也是今天这场典礼,让陶文颜彻底在陶氏的改革新进程上站稳了脚跟。因陶氏近来启用年轻人为高层,陶文颜就是为首的高层领导。
年仅二十四,集团老狐狸们不信服是必然。
更有甚者,生起了刁难讨伐陶文颜这里年轻团队的想法。
但都被陶文颜用实力驳回,这场盛世庆典不仅让她和自己的亲信团队站稳脚跟,更让这帮老狐狸闭嘴。
接下俩的集团也极有可能就要彻底开始大换血变革。
就此稳固名为陶文颜的商业帝国。
一举太多得。
这其间,必然也少不了许霁川的扶持。
所以典礼最后,站在陶文颜身边重要位置的人,也只可能是许霁川。
但今天陶文颜可和他不对付。
大概还是因为刚刚后台的插曲。
许霁川靠近陶文颜都不带被理的。
一直到典礼结束,该各回公司,处理事务时。
私人停车场上,陶文颜刚上自己车的驾驶位,副驾驶的门也被打开。
她侧头,发现上来的居然是厚脸皮到极点,还有本事冲她勾唇笑的许霁川。
陶文颜忍到现在的火气蹭的一下上来,“你,给我下去。”
她指着门的方向。
许霁川不动,安静地扣了下安全带。
“咔嗒”一声,陶文颜被气笑。
她这辈子,最讨厌不守合约的人,盯着走的只剩下她这一辆车的停车场,冷道:“你的车呢?”
“谭硕言刚回国,借走了。”
似怕她不知道谭硕言是谁,许霁川还刻意不动声色地介绍:“就活动前,在后台你见过的那个站我旁边的男人,谭家小儿子,我发小。”
“我有必要听这么多吗?”陶文颜火气很大,话也冲。
许霁川:“没必要。”
“那可以,你现在就给我下车。”陶文颜冷若冰霜,“当我司机吗?下去!”
最后两个字,几乎命令口吻。
“文颜,是昨晚我给你的,没让你觉得舒服吗?”
“什么?”
现在可是光天化日!他在搞什么白日宣//淫的戏码?
还要脸吗?
陶文颜被气得够呛,都不想和他说任何一句。
没想许霁川像拿捏住她命脉般地,表面西装革履得像极正人君子,实则肆无忌惮到张嘴就在dirty talk。
陶文颜真烦死他了,“许霁川!你还有完没完?”
她又一次连名带姓地怒喊。
渐渐也不像从前那样拘谨,守着他们六岁以及身份地位不同的年龄差,不再逾越。
最近一次,他回国,非但不像从前那样稍微显得禁欲,端着姿态不过多索取,还更放肆无度地索要,疯了一般,非要折磨得她腿软下不了床,要他抱去浴室清理才作罢。
虽然他的吻技好,床技更好。
但仅仅单纯的男人,能做到这样吗?
陶文颜不计较,却也没真的和他长久的想法。
通过利益绑定的关系,哪段能长久?
她更不觉得自己会喜欢上这么唯利是图,翻版的她的男人。
所以,见好就收吧。
陶文颜刚想就着昨晚唐叔电话内容和刚刚后台的女人,告诉他她决定提早结束关系的事儿。可没等她话说出口,许霁川抢先一步问她:
“文颜,你准备好陪我回许家了吗?”
“什么?”陶文颜神色一顿。
许霁川勾笑看她,“你不是都听到了吗?昨晚那通电话。”
“父亲想给我准备联姻对象,但我不是个听从媒妁之言的人,恰好,身为成年人,无论身体还是思维,我们都高度契合,我也只喜欢你给我的那种感觉。”
“以后无论你想要什么资源,我都可以给你。”
“但在此之前,”他慢条斯理地说,“我要你只选我一个,愿意陪我先回许家吗?”
寂静到只剩对视的车内。
陶文颜几乎以为刚刚那些话都是自己的恍听。
她难以置信又强迫自己保持冷静的目光,僵硬地定在男人身上。唯一的理智依旧束缚着她。她深呼吸,缓缓回过神,盯着那双含情脉脉的双眸。
她想都没想,犀利问出那句:“许霁川,我很守旧,你应该知道。”
许霁川眉眼深邃,没说话。
但沉默代表了他的回答。
他当然知道。
“那你也该清楚,要我选,我只会选择从始至终身心都唯我的男人。”
她倏然逼近,审视般地淡淡睨他,浓妆红唇,这一瞬格外艳丽魅惑。
盯着他,她讳莫如深地淡笑:“这条要求,你满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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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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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 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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