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温酒达成了目的,明知故问他:“回家做什么?”
杨尘看了眼周围,在林温酒耳边沉声道:“我有点难受。”
林温酒向下看去又抬眼。似懂非懂的样子:“难受去医院啊,回家又没用。”
杨尘被气笑了,眯起眼睛质问他:“你故意的?”
杨尘单只手压在桌子上,借着肩宽把林温酒罩在身下。
“嗯……你先走吧,我约了人。”林温酒没有正面回答。
“呦,杨尘老师也在啊,这是干什么呢?”
余光中,杨尘看见一个人落坐,待他正眼看去时,发现是江习。
看见人来了,杨尘也坐好,不再与林温酒**。
“说正事吧。”林温酒看向江习。
江习点点头,他的面色多少有些憔悴,眼中都是红血丝:“首先呢,谢谢你们,虽然公司不太满意,以为这样毁了脸面,决定封杀我了,但是我很轻松,我终于不用被这些舆论控制了,从今往后,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在这偌大的宇宙之间,我也可以放肆一回了。”
林温酒微笑着:“恭喜。”
“其次,韩璃雪的父母在乡下接到了她的死讯后来到了这里,她父母想把她的骨灰留在市里,安葬好,办个葬礼,他们在网上的那些视频里恰好选择了我,找我跟你们和其他人说一声去参加葬礼,她母亲说怕你们这群大老板嫌他们烦,就托我来说,后天上午八点的葬礼,你们去吗?”江习说道。
林温酒听见韩璃雪的名字多少有点悲伤:“嗯,当然去。”
“说完了吗?”杨尘突如其来的问了一句,看见江习点头后,果断的拿出一百块钱拍在桌上:“请你了,随便点咖啡,我们有事,先走了。”
江习的表情凝固住了,林温酒还没跟他说再见,就被拽走了。
“回家是不是太远了,你忍得住吗?”林温酒憋着笑问他。
“我改主意了,不回家,回公司。”杨尘说道。
林温酒变了法儿的逗他,他不……难受才怪呢。
的确是太闲了,导致这位姓林的朋友开始在杨尘身上找乐子了。
可是回到公司,段弋锦还百无聊赖的在杨尘的办公室。
杨尘直接把段弋锦踹了出去,按动遥控器后,帘子把整个办公室挡的严严实实,愣是怎么都看不到里面。
段弋锦抿着嘴,助攻助过头了……
林温酒按住了那只不老实的手,奈何他只能按住一只:“你欺负我只有一只手。”
“我没有。”
“我渴了。”林温酒说道。
“一会儿就不渴了。”杨尘回答。
“那…我饿了。”
“完事儿再吃也不迟。”
“有点困。”林温酒转着脑子,想各种理由。
“不信。”
“我怕疼。”林温酒想了个破天荒的理由。
“骗子。”杨尘皱眉。
“那,你别碰我这只手,这只手感受不到你。”林温酒看向那只始终动不了的手。
“我能牵住你就够了,其他不用你管。”
路柏严坐在沙发上,手指被他自己抠破了皮。
其实,那段录音还有后续,只不过自己没录下来。
苏子衿不止说了这些。
“路先生,还有什么要问的吗?我如实回答。”苏子衿靠着椅背慵懒道。
“你怎么知道我姓路?我从来没有说过。”路柏严即使在愤怒中也极其敏锐。
“像您这样的人物,当然知道了。”
路柏严一字一顿道:“如实回答。”
苏子衿笑着:“您也被性侵过吧?如果我没记错的话。”
路柏严的防线就这么被苏子衿轻易打破了,他故作镇定:“当年没有封锁这些消息,用点手段,谁都能查到。”
苏子衿摇头:“怎么可能查得到,当年凌梦河把关于你的消息封的那么死,连杨尘,段弋锦都查不到。”
“什么意思?你知道凌梦河?什么叫做杨尘,段弋锦都查不到?”路柏严铺天盖地的问题,让苏子衿笑的更加厉害。
“没错,杨尘的妈妈,凌梦河,她当年为了让你和她的儿子少接触,可是煞费苦心,砸了100万不说,又苦找保送生顶替了你的位置,所以你才会被开除啊,不然哪个校长会傻到放弃一个保送生呢?你该不会不知道是她搞的鬼吧?”苏子衿见路柏严的紧紧皱眉表情,越发的兴奋:“你猜,杨尘都干了什么?”
“做了什么?”路柏严太好奇了,他真的想知道杨尘在那之后做了什么,凌梦河,校长这些人做了什么他全然不在意。
他只想知道杨尘干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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