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第 1 章

黑子问:“你怎么证明给没看到的人。谁知道你是不是胡说?”那个人却没有恼怒,说道:“要是不能证明,就说明是胡说吗?”说着从怀里掏出几个铜牌给他们,裕德容和黑子却撇嘴走开了,裕德容说:“爷什么稀罕玩意没见过。”

他看到铜牌上刻着堂中间的男人,周围还像佛祖观音那样绕着祥云,画像刻的人耳朵鼻子眼睛都凸出来,好像活人一般,便感兴趣的拿了过来。

外国人说:“我叫汤若望,你叫什么名字?”他说:“我们伺候人的人,起的名字都是为了主人叫的方便,你就叫我大力吧。”他看那人笑的友善,翻着手里的书说:“我不认得字。”

那外国人竟然说:“我们这里有教众会免费教人认识字。”那个外国人便详细的跟他说了什么时候这里开认字班,他也就随便听着,等他有时间也可以来看看,他们闹什么玄虚。

那洋鬼子看他虚心,又送给他一个十字架,上面挂着一个男人,他也挂在身上。免费得的东西他喜欢,不就是个吊死鬼吗?辟邪!洋鬼子图他什么所以免费给他的?

他挂着那绳子,觉得那绳子有点刺,是个铁珠链子,有几个珠子不圆,可是没处放,只得移动下位置继续挂着。

裕德容和黑子见他和外国人站着聊天,早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开了。他问洋鬼子:“你从哪里来?”洋鬼子说:“我从上帝那里来。”他又问:“我问你的家乡在哪里?”洋鬼子说:“在海的那一边。”他问:“来这里几年了?住的习惯不?”……

两个人寒暄完了,他就离了洋鬼子随便走走,看完画像又到正堂后面,看到有屋子里好几个工人在雕刻木板、石像,他们见到他也不以为奇怪。

他走上前去攀谈:“你们怎么在这里干这个呀?”他们言语说:“要盖新的大堂。”他说:“我刚才听到汤神父说做神像,送给朝廷大官,怎么这里还有朝廷大官来吗?”

那几个人哈哈笑着说:“很少大官来。汤神父入乡随俗,送了礼物好办事。他觉得朝廷大官说了算,能帮助他光大耶稣教。”他点头,“哦。神的使者也得走后门啊。”

他看了一会儿他们工作,便又走开了,拐过这排房子,后面一排房子屋子锁着门,他从缝隙里看进去,里面堆着许多书和大物件的工具,都是奇怪的工具,他没见过的,稀奇……

这个时候他听到裕德容的唱戏声,就在隔壁不远处,他的声音似乎甚是高兴。他循声找去,从一个小后门出去,就看到裕德容站在路边一棵大树下面,对着对面的戏院门口一个小旦唱戏。

裕德容唱完一段《穆桂英挂帅》,好像熟人一样的对那小旦说:“你在这里唱戏啊?”那小旦呆呆的说:“是呀,你也喜欢戏呀?”裕德容支唔说:“是。”还笑拿眼神上下打量小旦的身材。小旦也没表示不满。

他对男色没什么兴趣,跟他谈不到一起,便说要再逛逛天主堂,两人便说好分了手不一起回去。他又回去走走转转,跟人聊聊天,方才回家,回到家裕德容还没回来,想来那个小旦他上手了。

又过了些日子,他看到那个小本子,想到了天主堂,正好那天主子要出门,自己没事,算算正是识字班开课的时候,便跟裕德容告了假去看看。

原来教认字的,是个美女姐姐,他便坐着小板凳跟着学了一个时辰。美女姐姐叫黄花,是个农民的女儿,利用农闲的时候到教堂来,是个虔诚的天主教徒。

跟这些教徒越相处他越不理解,他们把《圣经》上的话当成神说的话,那不就是有人写出来的话吗,他们有信仰就是把神当做真是那样的,那不就是他们自己想要追求一个美好世界吗?!被一些人装神给利用了。可是,他还没有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过比自己大好几岁的美女姐姐呢。

就他一个新学生,所以她会单独教他,她教他的时候,他就装着无意看她低垂的眼睫毛,还有细腻白净的脸颊、脖子、手。

她的神情那么认真,一本破识字书在她看来那么重要宝贵,她不知道那些不能吃也不能穿更不能打扮吗……

第一天他利用休息的时候给美女姐姐变了一个戏法,就是用一个圆铁环穿过汤若望送给他的铁珠链,一放手,铁环就套在链子上了。

美女姐姐十分惊奇,她说:“这是怎么回事?”他说:“世界上的奥妙,不都是你知道的。这些《圣经》上面可没写。”

从此,每次这个美女姐姐教字,他都去,风雨不改。有时美女姐姐没去,临时换了别人教,他就十分惆怅。

转眼两年过去,他认识了许多字,这天美女姐姐说,再来一次就不来了,要出嫁离开京城,她会把主的福音也带到嫁去的地方。

他低下了头,美女姐姐见他难过,似乎也不舒服。他对美女姐姐说:“姐姐下次我带了钱币来,请你去一个地方吃饭,感谢你教了我两年字,当做个告别吧。你一定去。”美女姐姐答应了。

后来,他带美女姐姐到了一个满族人常常去的小饭店,那个饭店汉族人比较少去,裕德容带他去过一次,所以那里的人都知道他。

他拿着裕德容给他搞的旗人牌子,撒了个谎,说裕德容少爷让他先来,那店里的伙计打量了两人一下,便让两人进去了。黄花这天穿了一身新衣服,格外美丽。

他们去了包间,关上门外面人一点看不到他们。他点了几个菜、一壶酒,他故意点的酒的浓度有点高,然后扔给伙计几个钱,便说除非裕德容少爷来,不要再来打扰他们,伙计答应离开了。

美女姐姐不胜酒力,喝了一杯便有些醉意,跟他诉说要嫁给的男人,是一个粗暴无礼的人,她爹娘给定的亲事,她违背不得。她说:“他一点不似你这么脾气好。”

他从怀里拿出一个魔方,对美女姐姐说:“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礼物藏在魔方里。”美女姐姐拿过来,怎么打都打不开。

他说:“不急,以后慢慢开。我们再喝两杯,这酒没什么度数。”美女姐姐又喝了两杯下去,便有点昏昏沉沉,她手揉着太阳穴,似乎有些头痛,他坐去她的身边,帮她揉她也没阻止。

她醉的似乎想要趴下,闭着眼睛似乎睡去,他用手撑着她的胳膊,她又喃喃道:“我真想去汤先生他们的国家呀。”他便吻上了她说个不休的嘴巴,她犹似在梦中没有惊醒任他吻。

后来她有些清醒过来,他又给她灌了一杯酒,她脸腮变得通红,眼神迷离,热乎乎的说:“这是什么酒?怎么我嘴巴张不开了,眼前都是歪的,我在做梦吗,怎么手脚都不听我的。”

她想站起来没站起来,又伸手去拿筷子拿不到。他一手在她后背心撑着,她的气息就在他的脸颊旁边,她的样子那么水嫩,他忍不住的肆意猛烈的吻起她来。

她很热,他便好心的帮她解开了衣服,看到她里面穿的肚兜是鸳鸯戏水的图案。他想要跟她交和。

可是没有想到,梦里交和容易,现实交和不是那么容易的,他甚至找不到她的牡门在哪里。他又将她放倒在地上,她早睡过去了,人事不知。他偃旗息鼓,便又给她穿好衣服,像没有发生过什么事情一般……

他背着美女姐姐出门,对伙计说:“先收拾桌子吧,裕德容少爷可能有事。”伙计答应了一声,他出了门,找了辆车,将她送回了教堂。教堂的人拿茶给她喝,他解释了几句说,姐姐不胜酒力,醉了,自己还有事先行离开了。

第二天,他跟裕德容说想去妓院,裕德容高兴极了,说你小子怎么开窍了。两人去了妓院,各自挑了一个姑娘,关了房门,那姑娘就想扑到他身上,他却说:“站远点。大爷来就是想学学,男女怎么交和的。快脱衣服。”

那妓女便听话的脱了衣服,把自己摆弄出很多的姿势,来给他看怎么交,还被胁迫着告诉他其中的尴尬与痛楚,以及怎么做最**。

他看了又看,又摆弄了几下她的身体,把她的腿和胳膊折来折去,像玩一个玩偶,研究诀窍,最后才兴尽离开。出了门,裕德容正坐在不远处等着他,他说:“没想到你小子比我还能折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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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头嫉——大力的爱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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