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分之十三?怎么一下子加这么多?
他也就完成了一个任务,怎么就一下加这么多?
0830又像NPC一样出来刷刷存在感:宿主,那个是系统没算上,其实今天就加了1。
祝尘景:你也可以不用解释。
0830:我下次注意,您继续疑惑。
祝尘景确实有很多疑惑,这些问题也许只有越往后走才能找到答案。
万事都还得靠自己啊!
相信别人就是错误的选择,0830就是反面教材,相信系统犹如将自己的运都败光了。
这不仅仅是天崩开局,这简直是全崩。
祝尘景就这么躺了一天,图中迷迷糊糊被认为了几口饭都没察觉,这次发烧他把前几天落下的休息全补上了。
依旧浑浑噩噩度过一天,稿子画完了就是什么都不用顾忌。
祝尘景:0830?
0830依旧秒出现:我在。
祝尘景:你无聊吗?
0830疑惑:“不无聊啊。
祝尘景:我无聊,我想出院。
0830:我不能决定啊,您要自己搞定主角受,我可没办法。
祝尘景无语:“废物现在满地都是了吗?”
应该是,蠢货和废物多的不用找。
貌似还挺省心。
祝尘景有些无聊,他双手撑着病床坐起来,双腿随意摆放,被子掉了大半截都没发现。
他要开始自言自语了。
“来这个世界第几天了?不记得了。如果没来我现在应该在干什么?哦不对,我嘎巴一下没了,不来就喝孟婆汤了。”
祝尘景思考着,脑子蹦出哪个问题就讲哪个问题。
“路呈信就是姜远,但我对姜远一点印象都没有,甚至可以说是不认识,就算是失忆,为什么失去了关于他的所有记忆,甚至连带身边的人也忘记了。”
“这就想一个阴谋一样,我就是被操控的人,被迫看着这局势越来越不可控……”
0830冒出坐到床位:“宿主你说什么呢?这么多。”
“你怎么出来了?”祝尘景也懒得理它:“没事别找我说话。
0830搓了搓手掌:“确实有事,但您先答应别骂我。”
祝尘景眯眼盯着0830,总感觉又有什么坏事,但他已经不在意了,反正被系统坑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早已成习惯。
这就是命苦宿主的日常吗?怎么能这么苦?
……
“我想回家。”祝尘景又往后躺去。
平淡,抓狂,无奈,彻底疯狂,妥协,顺从。
这就是祝尘景对宿系统任务的流程,每一步都不能少,多一步也无所谓,反正最后的结局都是顺从。
明明对方也没用什么过分手段,但他就是一直在顺从,不然就是抓狂到顺从。
难道这就是系统的力量?见识到了。
“更想回家了。”祝尘景闭上眼感受着窗户吹进来的微风。
宿主还是认命吧!
病房门被敲响。
“谁啊?”祝尘景喊了声。
“我。”是路呈信的声音。
这次怎么知道敲门了?怪稀奇。
病房门被推开,路呈信边走边说着:“奶奶现在就从老家回来了,你跟她打电话说你出差了。”
祝尘景猛地坐起来,哑着的嗓子说话声音都大了几分:“奶奶要回来?”
路呈信:“对。”
祝尘景翻出手机手忙脚乱的拨打起奶奶的电话,对方很快接通。
“喂,奶奶。”祝尘景压着声音尽量不露出嗓子哑的事实。
奶奶还在笑着:“怎么了?打电话给奶奶。”
“那个我这几天出差,听阿呈说您要回来,我就和您说一声,免得您回家找不到我。”祝尘景想咳嗽但又得憋着,脸都憋红了。
“那行,你出差就出差,回来跟奶奶说,奶奶给你做好吃的。”奶奶有些失落,但没有表示出来。
祝尘景对路呈信比了个OK的手势:“那我先忙了,我争取早日回家。”
“知道了知道了。”
电话被挂断。
病房内的两人都松了口气,要是晚点知道就得露馅了。
“你怎么知道奶奶要回来的?”祝尘景把手机丢到被子上。
路呈信拿出手机递给他:“李覃运告诉我的。”
“不去当狗仔可惜了。”祝尘景看着聊天记录精准吐槽着。
“对了,柳午说你退烧就能出院了。”路呈信说道。
“真的?没骗我?”祝尘景眼睛都亮了,一听到可以离开这个小破病房就开心。
路呈信无奈叹气:“假的行了吧。”
“那就是真的,我就说我没事还不信,终于可以解脱了!”祝尘景现在开心的想要站起来旋转跳跃,随便乱动一通。
”明天你收拾完自己回去,我还要上班。”路呈信垂眸看着手机。
祝尘景摆了摆手:“出个院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无所谓,你忙你的别管我。”
路呈信挑了下眉深吸口气:“我先走了。”
病房里再次只剩祝尘景一个人,但这次是开心的,出院简直就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情。
被子上的手机震动两下,祝尘景拿起看了眼。
柔姐:你有新的画稿订单。
下面跟着附赠了好几个文件。
Y:?什么意思?
柔姐:这都是公司的意思,你要骂就骂他们跟我没关系。
祝尘景数了一下,和上次一样的数目,七张稿。
公司是想累死这个煎饺大大吗?也不必如此大费周章。
刚才燃起来的幸福火苗此刻被画稿浇灭,真是求放过画手小蛋吧!
柔姐:这些下周三交上来哈!
祝尘景看了眼日历,今天是星期二,大概还有一个星期,只要公司在这期间不要给他添麻烦,不出意外都能准时完成,没准还有休闲时间。
Y【小狗点头.jpg】
祝尘景躺床上本来是要想一些关于穿书的细节的,但今天系统突然将路呈信的小时候,强行掰断剧情。
那些片段究竟是不是真的还是个谜,会不会是系统编造来让他相信的,但他想不到系统的目的,所以不敢下定论。
那些痛苦的记忆放在哪个人身上都是无解的,原生家庭带来的痛全是无形的。
路呈信承受了这样多到现在性格还是一样,真的很不容易。
人真的很难保持一直不变。
路呈信却不一样。
祝尘景起身去把窗关上,窗帘也拉得紧紧的,走回病床上继续躺着。
躺平真是舒服,再有点钱进账就更好了。
想象很丰满现实最残酷。
只有画稿才能赚钱!
只有赚钱才能养奶奶!
只有两个字:加油!
他将病房里的灯关掉闭上眼睡觉,发烧后吃完药后劲就是大,一闭上眼就睡昏沉过去。
再醒来已经是早晨九点四十分了。
祝尘景起床第一件事就是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是正常体温了,那可以办出院手续了。
他先是把自己的东西全部塞进包里,然后才去办出院手续。
拎着包站在医院楼下,不禁感叹:终于能离开这了,这个无聊的病房,再也不见。
祝尘景打了辆车就回去了。
“喂,奶奶,您在干什么?”祝尘景问。
奶奶回答的略显缓慢:“我在剪阳台的盆栽。”
祝尘景深吸口气,笑着说道:“我今天回家,惊不惊喜。”
奶奶语气都上扬了些:“你不是昨天才打电话说出差吗?怎么今天就回来了?”
“我忙完了就回来了。”祝尘景心虚地揉了揉鼻尖,反正奶奶也看不见。
奶奶笑声很有穿透力:“那行,奶奶这就出去买菜给你做好吃的。”
祝尘景:“那您路上注意安全知道没?”
“知道了知道了,你怎么不我一个老太婆还啰嗦?”奶奶语气变得有些不高兴。
“那我闭嘴。”
通话结束。
祝尘景刚退烧还是有些不舒服,微弱的阳光透过玻璃车窗射进车内,照在祝尘景身上,让感到冷的身体也能有一丝温暖。
“帅哥,帅哥?”前面的司机叫着他。
祝尘景指了指自己:“叫我?”
“你去哪儿?”司机问。
祝尘景才恍然大悟,就是自己刚才打电话忘记说去哪儿了,他报了个小区名。
至此他俩在车上就一句话没讲过 ,司机就认真开车,像个机器人似的,有股淡淡的人机感。
祝尘景也不知道要聊什么,干脆都默契沉默。
原来和陌生人也可以很默契,这就是缘分!
到达目的地后,司机才说出他的第三句话:“到了。”
真是……惜字如金。
祝尘景拎着包下车,没有先进小区,而是先走到对面便利店买了包烟。
【微信到账20元】
他蹲在路边点了一根抽了口,缓缓吐着烟。
抽烟他没有什么瘾,就偶尔抽两根解解乏而已。
马路上车辆通行,喇叭声时不时传来。
祝尘景抽完最后一口烟后丢到地上踩灭后捡起丢到垃圾桶里。
等着红绿灯过马路。
小区的保安见他过来忙打招呼:“严先生。”
祝尘景礼貌点头回应,但他对这个保安没什么印象,新来的?
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是奶奶打来的。
祝尘景按下接听键:“喂,奶奶怎么了?”
“你到哪儿了?”奶奶那边是颠锅的声音。
“我到小区楼下了,奶奶你又炒什么呢?还颠锅。”祝尘景走进他们那栋的走廊。
奶奶故弄玄虚不告诉他:“不说,上来就知道了。”
奶奶从那边挂断电话。
祝尘景按下电梯按钮,电梯门打开。
到达6楼,祝尘景走出电梯拿出钥匙准备开门,忽然察觉到周围有奇怪的身影,大早上的,总不能是小偷。
难不成是踩点的小偷?
祝尘景将钥匙插进锁孔转了两圈,打开门后进去。
楼梯口的黑影退回楼梯内。
“奶奶我回来了。”祝尘景把包放到客厅里,走向厨房。
奶奶正端着炒茄子走出来,那味道一下子扑面而来。
“奶奶这一大早就吃这么好?”祝尘景迫不及待地进厨房洗手。
奶奶脱下围裙:“必须的,出差回来吃好点。”
祝尘景笑了笑:“好。”
确实是“出差”,只不过不是赚钱的,是花钱的。
祝尘景擦干手后坐下准备吃饭,他动筷子夹了块茄子放到碗里吹了吹再夹进嘴里。
有些烫嘴,他还想问点问题:“奶奶,咱小区换保安了吗?”
“应该是新来的,现在值班那个我都没见过。”奶奶盛了碗饭想了想又说:“我看昨晚也是他值班,他们不换岗的吗?”
祝尘景随意回答:“不知道。”
值夜班没人替早班,祝尘景进小区的时候就上来叫严先生,新来的怎么可能认识人?
这一切未免太奇怪了,如果有作案动机也不可能是单独作案,绝对是团伙作案。
“快吃啊,想什么呢?”奶奶夹了些菜到祝尘景碗里。
祝尘景点头:“我吃呢。”
他埋头思考着,过了一会儿抬头说了句:“奶奶您最近少出门。”
“为什么?”奶奶疑惑,抬起头看了他的表情就懂了:“奶奶保证少出门,都待在家里。”
这个团伙很明显是冲6楼来的,刚才出电梯时他就发现围栏上有拿红笔写的晚8。
今晚八点?去谁家?要怎么作案?这些都未知。
祝尘景扒拉几口饭后就放下碗筷:“我吃饱了,等会儿碗放着我洗,我有点事情先解决一下,千万别把碗洗了。”
他多叮嘱了两句才转身走回房间。
祝尘景拿出手机想给路呈信发信息。
Y:你今晚多少点下班?我们6楼被人盯上了。
煎饺粉丝:怎么可能咱俩大老爷们,盯我们干什么?
Y:虽然没有实证,但我敢确认小区里混进了不正当的人。
煎饺粉丝:那你打算怎么办?
Y:看我晚上怎么表现,你晚上记得回来。”
祝尘景打开电脑浏览页面搜索了下防贼陷阱,虽然是先学的,但也不妨碍它实用。
一搜弹出很多笔记,够祝尘景满满学了。
祝尘景在房间里搜了快一个小时的陷阱,学习的差不多了,现在只用买点材料回来,剩下都是手工的事了。
说干就干,他把电脑合上拿起手机往外走:“奶奶我出去买点东西,你待在家里别出门哈,谁敲门都别管除了我。”
奶奶才刚从厨房走出来,祝尘景就走没影了。
走得真快……
祝尘景出了门后脚步特地放慢了些,就为了观察楼梯口的老鼠是否会有所行动。
对方的这个选人未免有些太草率了,随随便便就暴露身份。
祝尘景按下按钮进了电梯,楼梯口那边还是没有任何动静,估计已经走了要不然就是还在筹划着漏洞百出的“大计”。
他走到小区对面的便利店里买了些绳子和胶带还有最重要的胶水,全部都是特大号,要真有什么事这些够用了。
“老板结账。”
老板走到前台来看着这一堆东西,一脸质疑:“你买这么多绳子干什么?”
“就买来备用的,家里晾衣服那块老是不结实,所以就想着买点东西准备随时加固一下。”祝尘景挠了挠头尬笑道。
老板还是半信半疑,不过做生意讲究诚信,客人都如实说出来也不能不卖。
扫完码后,祝尘景拎着一大包袋子走进小区,大摇大摆的,像是怕别人不知道自己买了什么似的。
不好又让祝哥装到了,路呈信来了都得甘拜下风。
祝尘景拎着这袋东西走回家,一路上的人全都把他问了个遍:
他们:“买这些干什么啊?”
祝尘景一键回复:“晾衣服那块年久失修坏了,买回去加固一下。
现在戏算是做足了,就待晚上收圈了。
“奶奶,我回来了。”祝尘景换了拖鞋后走到厨房里。
“好嘞。”奶奶刚开始洗碗,手里的碗就被夺走,还被赶出了厨房。
祝尘景一人包揽了整个洗碗工程,轻松拿捏。
他洗完后把碗一个个放到碗柜里,整整齐齐一丝不苟。
怎么现在跟路呈信有点像了,一个洁癖一个强迫?着怎么不算是缘分。
“奶奶,你把我买的那袋东西拿去阳台上放,我一会儿去弄。”祝尘景探头朝外面喊,确保声音够大,能让外面的人听到。
“知道了,我给你放阳台。”奶奶将那袋子拎到阳台上的洗衣机放着。
家里晾衣服的架子确实有些坏了,但还能用,买那堆东西回来一举两得。
祝尘景洗了把手擦干往阳台走,顺手拎走洗衣机上的袋子,放到地上摊开。
他起身把架子降下来,准备加固工作。
祝尘景拿大剪刀把绳子剪成长条,架子只需要两条,他拿绳子将架子固定着,两边都弄好后又假装把袋子丢进垃圾袋里。
一切准备就绪,只等夜幕降临。
等待的过程总是漫长,早上到傍晚,祝尘景就这样找了一堆事做,要不是今天他都没发现自己时间这么充足。
Y:你几点下班?
煎饺粉丝:估计五点过后。
Y:下班了就回来,走大路,别走小路,记得用你的防狼喷雾。
Y:算了还是我咋去接你吧。
煎饺粉丝:不劳烦大架,你都没有确定你就准备这么多,万一一场空呢。
Y:不要质疑一个男人的直觉。
煎饺粉丝:有病…
煎饺粉丝:【精神病院.jpg】
祝尘景没再回他,只是看着自己弄的陷阱陷入无比自豪的心情当中。
成就感上升100%,到达满贯。
天色逐渐暗下,路呈信也下班回到小区,今天他没开车去上班,所以打车回来的。
傍晚的风还是有些凉,路呈信拢紧了衣服,想着快点走回家。
他听了祝尘景的话走的大路,虽然平时走的也是大路。
路呈信越走越不对劲,总感觉背后凉飕飕的,耳边扶过一阵阵凉风,让他不禁打了个寒战。
他加快了脚步,快要走到电梯前时,有个人叫住了路呈信。
“路呈信,好久不见。”粱起利穿着全身黑,视线紧紧锁定路呈信。
路呈信起先没看清那人的脸,直到他抬起头才认出。
“梁起利?你不是进去整改了吗?”路呈信停顿片刻又说:“不对,你早就出狱了。”
面前的人狂笑起来,仰着头越笑越大声:“路呈信,当年要不是你,老子就不会进监狱,都是因为你,我的人生全毁了。”
路呈信看他精神状态不太正常,警惕的缓缓往后退:“当年你明明可以自首减刑,但你却选择继续跟那些人干不正当勾当,我怪不了别人。”
梁起利大声反驳:“不,就是因为你,因为你我这辈子都得活的像只老鼠一样,因为你我的右脸被烫了疤,都是因为你。”
路呈信还在一点点往后退:“这边有监控,如果你还想再进去做一次,就别有顾忌还有那件事情跟我没有关系,是你自己的选择与我无关。”
“你装什么清高?我今天来就是抱着无所谓的决心了,只要你死我就无所谓。”说完梁起利又开始笑,笑得人头皮发麻。
下一秒他拿出一把小刀,跑过去准备刺向路呈信,却被路呈信一个闪避躲开了。
梁起利开始举着刀乱刺:“你个没妈养的东西,当初我就应该把你留在那些房间里任人……”
他话还没说,就被一拳打倒在地。
祝尘景打量了下面前的光头:“你算哪根葱?敢用刀乱刺人,知道这犯法吗?不知道就去学学法,长得跟个青蛙似的真应该关起来。”
路呈信就这样站在祝尘景身后。
梁起利手里还握着刀,被打倒了嘴里还是不依不饶:“哟这不是严星离吗?你俩居然在一起,原来高中传的消息是真的,你真的在一起了。哈哈哈。”他笑着笑着又剧烈咳嗽起来。
“在说什么鸟语,我已经报警了,你就等着坐牢吧。”祝尘景皱着眉头满眼嫌弃。
路呈信查看着身前人身上有没有伤:“你没受伤吧?”
祝尘景偏头过来说:“哥怎么可能有事。”
“没事就好。”
在俩人谈话间隙,梁起利艰难爬了起来,拿着胡乱挥起。
祝尘景把路呈信抓到一边,自己结结实实挨了一刀,在手臂上,鲜血渗过衣服流出。
路呈信见状上前踹了梁起利一脚,那一脚直击小腹,他直直趴在地上叫唤,手中的刀都拿不稳了。
祝尘景用手捂着伤口,尽量不让血流的这么快。
小区内警笛声响起,梁起利便慌了,匆忙想起身逃跑但这栋楼已被警方围住。
“你手怎么样了?”路呈信问。
“我没事。”祝尘景摇摇头。
路呈信看着还在渗血的伤口心情很是复杂。
明明那一刀很深,但祝尘景还是说不痛,装货。
刚刚要是不拉他过去,祝尘景也不会挨那一刀,幸好没有上到小臂手腕那一部分。
但凡伤到,他可能这辈子都画不了画了。
安全起见祝尘景被送往医院包扎,路呈信跟着警方回局里做笔录。
“同志,请自述一下身份。”
路呈信深呼吸后开口:“我叫路呈信,一名医生……”
中秋快乐!记得吃月饼!
阿非好困好困好困,很疲惫~
我今天没喝茶!
明天日万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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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路呈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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