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千自认为这十几年警察当得本本分分,联邦分部连续十年先进个人她都榜上有名,实在想不通犯了什么事要在这听覃时辛和她的omega唱歌,这两人,有一个音在调上吗,声还那么大。
唱K这种娱乐活动在星际进化千万年后仍然存在自然有它的道理,但安千觉得覃时辛有点不讲道理。
但她还是笑眯眯的,若无其事站起来,“我出去下。”
不一会儿萧栖浔的光脑跳出条消息:歌唱完了再联系我 [下跪/]
相比之下,萧栖浔的反应则平淡许多,只是又喝了些酒,等歌进入尾声后才对覃时辛说,“以后多练练。”
覃时辛不准备常唱,只摇摇头,“再说。”
把麦克风往旁边放,她环着淮白腰的手紧了些,淮白只是唱一首歌就累得气喘,顺着覃时辛的动作往她怀里靠了又靠。
他动作温顺,刚刚唱歌的语调却很活泼,现在唱完了声音又变得乖乖巧巧,对着覃时辛喊了少校。
“还唱吗?”
淮白累得不行,便摇头,覃时辛指指桌上的饮料让他随便拿,淮白挑来挑去,选了晶莓味。
他边喝边打开光脑,把刚才看到的评论举报了。骗人,alpha并没有欲罢不能。顺便将发出评论的用户拉黑。
后面安千进来,挑了首战歌,在响亮的伴奏里三人谈起正事。无非就是对郊区那件事的调查,萧栖浔经商,覃时辛受伤,深入取证的任务便落在了安千头上。
她朝覃时辛努努嘴,“你的机器人借我一个,小十五吧,它机灵。”
“可以。”
短短的一首歌吸走了淮白所有的精气神,他倒在覃时辛怀里昏昏欲睡,没一会呼吸就平稳了起来。覃时辛检查了下他的抑制贴,将房内温度调高了些。
安千有点牙酸,“omega还挺麻烦。”说着她瞥了眼萧栖浔,“亲爱的,你什么时候把alpha的高效抑制剂研发出来啊,我可不想跟omega过一辈子。”
不同alpha信息素暴乱的时间段不同,程度也不同,如今omega信息素紊乱已有药物可以缓解,alpha却始终没什么特效药。
因此目前处于深度信息素暴乱的alpha只有两条路可以走,要么接受与自己基因适配度高的omega,接受包办婚姻,要么死。
在场的人也就覃时辛坦然接受了联邦官方分配的伴侣。另外两人则持相反态度,不过她们的信息素暴乱还没开始,但也就在这几年了。
萧栖浔不痛不痒道,“我不过是个老板,只会给钱。你最近不是跟研发团队的何医生走得近吗,你单独催催他,说再不努力点你只好抛弃他去找omega了,不比催我快?”
安千:“……”
她们拌嘴时覃时辛总是安静地待在一边,如今有了omega,她依旧很少插话,只问些必要的问题。
接下来的计划商量得差不多,再后续的事宜需要走一步看一步,暂时没有什么商讨的必要,覃时辛便准备带着淮白先走。
刚准备喊他起来,覃时辛就想起omega在情热期格外敏感。在睡觉中途喊醒……会哭吗?
最后她还是没把人喊醒,抱着他回到星舰上。星舰是二号买的,空间很大,还有个休息室,覃时辛刚将淮白放到床上,他就睁开迷迷糊糊的眼睛,醒过来了。
淮白梦到了昨晚,裤子里黏腻的湿感让他的睫毛忍不住颤抖,他坐起身,往覃时辛身上靠,含含糊糊地喊,“少校。”
覃时辛看着他不知什么时候红起来的眼尾,指腹过去擦了擦干燥的眼下,“我在这陪你。”
淮白看着她的脸,张张嘴,“要抱。”
站了一会,覃时辛坐到床上,她看着淮白一眨不眨的眼睛,又伸出手,omega这才往她怀里钻,黏糊糊喊着少校。
覃时辛往后偏了偏脑袋,避开那几乎要吻来的唇。
淮白却在她怀里蹭了起来,“来一次好不好,想要……”
覃时辛被他蹭得有些僵硬,慌忙别开头,止住他作乱的手,“不行,这种事不可以做太多。”
“只是一次,”淮白说,“只是一次……没有很多的。”
覃时辛闭了闭眼,红着耳朵把他往外推。
情热期的omega泪腺格外敏感,立马就止不住了,眼泪大颗大颗地从脸上落下来,淮白哭得无声无息,只有泪珠砸在衣服、皮肤上的声音。
覃时辛不过闭了下眼,再睁开时怀里的omega已经要把她淹了。她抽出纸,在淮白脸上轻轻擦了几下,“性/爱不可以频繁,对身体不好。即使是情热期也不能间隔这么短。”他们昨天晚上才做过。
淮白最不在乎的就是自己的身体,他伸出胳膊揽住覃时辛的脖子,额头往下碰碰她的,呼吸几乎和她缠在一起,“想要。”
他的声音带了点哭腔,此刻软绵绵的。淮白不喜欢自己麻烦的身体与情绪,却还是在看见覃时辛愣怔时变本加厉地放任情绪上涌,眼泪几乎是成线地往下落。
刚刚唱歌前好像刷到个帖子,其中有条评论说alpha没办法拒绝omega的眼泪。现在看来似乎是真的。
覃时辛想拉开与淮白的距离,却被紧紧抱着,她只能僵硬地别开头,边给他擦眼泪边干巴巴地劝道,“别哭了,情绪过激对身体不好。”
话才说完,她突然想起omega是会在情热期默默哭到休克的。
她下意识看向淮白,对方泪眼汪汪地看她,漂亮的眼睛里蓄着厚厚的水雾,鼻尖红了一些。
……是一副真会哭到休克的模样
覃时辛有些生硬地问,“可以不哭吗?”
淮白慢吞吞点下头,小声讨价还价,“做一次,我就不哭了。”
他想,omega的眼泪真是个有用的东西。
覃时辛:“……”
她有些无奈地伸出手,慢慢将他脸上的湿痕擦去,却怎么也擦不干。
淮白慢半拍地想起自己是个乖巧的omega,装模作样地吸吸鼻子,找补道,“少校,我没想哭的。但是……情热期,我忍不住……”
想到待会就能舒舒服服来一次,淮白就忍不住弯了眉眼。
覃时辛若有所思地看着他,说,“我知道了。”
“那……”
“要我把你打晕吗?”覃时辛说,“这样你就不哭了。”
淮白:“……”
淮白想跟她拼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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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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