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羽彻底被气坏了,气到浑身发麻,脑子也麻,以致于真的记不起昨晚到底发生过什么,只记得早上她头上的凤冠被取下来了。
取凤冠她都没感觉,这只大肘子要是对她做点什么再给她把嫁衣穿上,她没感觉也很正常。
李清羽眼眶都气红了,想骂人但奈何脑子里一片空白,最后只能挤出一句,“你们镇国公府没有一个好人!”
谢九引的眼睛往她手上瞥了一眼,眸光又清又潋滟,“你现在也是镇国公府的人。”
“!!!”李清羽气炸了,很想掐死他
谢九引放下了书,要从榻上下来。
他一动,李清羽就吓得连连后退,差点被裙摆绊倒。
谢九引唇角微勾,眼神潋滟,“毛毛糙糙。”
他站起身,身高腿长,瞬间把李清羽强撑的气势压的七零八碎。
李清羽下意识捏紧了袖中的银针。
恰在这时,外面传来小厮的声音,“世子,人送走了。”
“嗯。”谢九引反应淡淡。
李清羽明白过来说的是安霜霜。
现在已经入夜,这男人说把人送走就送走,果然一点情面都不讲。
李清羽对安霜霜没什么可惜的,但想到自己一不小心也会被大半夜就丢出去,就觉得大气都上不来了。
然后小厮又说:“那个嬷嬷没经住用刑,咽气了。”
李清羽瞪大眼睛。
哪个嬷嬷?用什么刑?
然而她走神的这一下,手上蓦然一松,
然后一直捏在手里的银针就到了谢九引手里。!
“!!!”李清羽满目惊骇。
谢九引:“埋了吧。”
“是。”
小厮没了声,李清羽浑身都在发抖,转身想跑。
谢九引平静无澜,“想试试自己的银针?”
李清羽僵住,她完全相信要是再跑一步,他会毫不犹豫地把银针甩过来。
“过来。”
李清羽转过身,绞尽脑汁辩解,“那、那个银针是、是用来针灸的。”
谢九引的手又白又长,像白玉竹节一样漂亮,轻轻捻着银针,更有种惊心动魄的美感。
“针灸?”他笑,如酒醉人的眼神瞥过来,让李清羽喉咙直发干,只能呆呆点头。
谢九引冲她招了招手。
李清羽寒毛直竖,亦步亦趋地挪到他面前。
谢九引弯腰,抓住了她的手,“下次换个毒。”
“?!”李清羽眼睛瞪得更圆。
他知道针上有毒?
接着她手里就被塞了一根银针,谢九引直起身。
“消好食了,睡觉。”
李清羽呆若木鸡。
谢九引松开她的手,直起身,往床边走,坐在床沿上,冲她拍了拍床,意思明显。
经此一遭,李清羽对这人的恐惧更渗到了骨子里,完全不敢有异议,赶忙过去床边,生怕晚了就被“埋了”。
“里面去。”谢九引往床里侧瞥了眼。
李清羽麻利地脱了鞋子,爬到床上,缩到里侧。
谢九引看了看她整齐的衣裳,薄唇微动,“脱衣服。”
李清羽条件反射地抱胸。
谢九引瞳仁漆黑,眼尾上翘,又冷又勾人,“要我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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