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渐渐远去，洞内终于安静下来。
苏简刚松了口气，转身就被许景陌一把拽进怀里。
“现在，没人能来碍事了。”沙哑的声音从发顶落下，带着压抑许久的灼热。
苏简红了脸，本能地想往后挣：“你、你别靠这么近……”
许景陌收了收手臂，将人锁得更紧：“躲什么？方才答应我的事，转头就不认了？”
“我……”苏简脸颊爆红，眼神闪躲，“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我、我还没准备好……”
“我等了二十年，阿简，”许景陌轻轻将人放在石面上，语气中藏着按捺不住的渴望，“再等下去，我怕自己真的会失控。”
他轻抚苏简颤抖的唇，语气温柔至极：“相信我，好吗？”
“可……可我还是怕……”苏简睫毛轻颤，“我从来没有……没有和谁这样过……我怕自己会搞砸，也怕……怕弄疼你……”
许景陌俯身，额头相抵，鼻尖轻触，呼吸交缠：“我知道，阿简不怕。”
他轻揉苏简的唇瓣：“我会很轻很轻，一点一点来，绝不会弄疼你。你只需要放松，剩下的交给我，好不好？”
苏简的声音很轻，几乎要被呼吸声淹没：“……嗯。”
许景陌低笑一声，唇瓣先落在他的额间，又轻轻印在眉骨。
“别紧张，”他的声音贴着肌肤，带着细微的震颤，“跟着我的节奏就好。”
他的吻缓缓下移，掠过耳垂时轻轻卷住，落在颈侧时慢慢厮磨。
苏简下意识缩了缩脖子，却被对方抬手按住后颈，不让躲开。
“乖，别动。”许景陌的吻带着哄诱，从颈侧滑向锁骨，指尖轻解衣襟的系带，露出细腻肌肤。
苏简的呼吸渐渐乱了，轻吟从喉间溢出，细碎又勾人。
腰间忽然一阵麻痒，两条腿不受控制，化作一条蛇尾，缠上了许景陌的腰腹。
许景陌动作一怔，低头看向腰间，无奈又好笑：“阿简？腿呢……？”
苏简浑身发抖，声带哭腔：“我、我……控制不住……”
许景陌抚上蛇尾，语气里藏着隐忍的喑哑：“你这样……我怎么继续……”
话未说完，苏简耳尖“腾”地红透，蛇尾猛地绷紧，鳞片微炸，不受控制地收紧。
“唔——！？”许景陌闷哼一声，腰腹被勒得发疼，呼吸都滞了半分。
他连忙轻拍蛇尾安抚：“阿、阿简，阿简，太、太紧了……放松点，松一点点好不好？”
苏简急得眼眶通红，泪水打转：“我、我控制不住……它自己在用力……”
他越是着急，尾巴反而收得越紧，几乎要嵌进对方的皮肉里。
许景陌疼得额冒冷汗，骨头都要被勒错位了，忍不住低喊：“阿、阿简？！真要勒断了！再松点……嘶——骨头要断了……”
他伸手去掰蛇尾，却根本撼动不了分毫：“乖乖，松松尾巴，好吗？再这样下去，我们今天什么都做不了，我可能还要躺三天……”
苏简心头一紧，眼泪“啪嗒”掉下来，带着哭腔急声道：“我、我真的控制不住……它不听我的……”
他拼命集中注意力，想松开尾巴。
可蛇尾非但没松，反而越收越紧，甚至顺着许景陌的腰往上缠了缠，几乎要勒到胸口。
许景陌倒抽一口冷气，只觉肋骨传来阵阵钝痛，额角的冷汗顺着下颌线滑落，滴在苏简的颈窝处。
“阿简，看着我，”许景陌强忍着疼，抬手捧住他的脸，强迫他与自己对视，“深呼吸，别想别的，就看着我。”
苏简泪眼朦胧地望着他，睫毛上挂着泪珠，鼻尖通红：“我、我做不到……”
“能做到的，”许景陌声音放柔，指腹轻拭他的泪，“你看，我没事，一点都不疼。你试着慢慢松一点点，就一点点，好不好？”
苏简抽噎着，用力深吸一口气，胸口起伏间，喉间溢出一声哽咽的气音。
“对，就这样，”许景陌的声音轻拂耳畔，“慢慢呼气，把气从肚子里送出来，顺着肩膀沉下去……”
苏简依言缓缓呼气，胸口一点点放平，肩膀也不自觉松了些。
蛇尾似乎感受到了主人的放松，紧绷的力道松了一丝。
许景陌趁机轻轻一掰，腰间那道束缚终于松了半寸，让他得以喘进一口救命的气。
他闷喘着靠上前，额头抵着苏简的，鼻尖沾着冷汗：“再松点……阿简，求你了……腰快断了……”
苏简咬着唇，闭紧眼睛，在心里拼命默念“松开、快松开”。
过了片刻，蛇尾终于泄了力，“啪嗒”一声掉在石面上，软塌塌地蜷成一小团。
许景陌瞬间松了口气，浑身脱力，侧躺在石面上，胸口剧烈起伏。
他捂着腰，疼得龇牙咧嘴：“阿简，你这尾巴力道也太吓人了……再晚松一点，我恐怕要成为隐雾观里，第一个被蛇尾勒断腰的观主了。”
苏简看着他发白的脸色，急得眼泪直掉：“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控制不住它……”
许景陌缓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撑起上半身：“哭什么，我没怪你。”
他挪过去，伸手将人揽进怀里：“就是没想到你这么厉害，平时看着软乎乎的，尾巴倒是藏着这么大劲儿。”
苏简埋在他胸口蹭了蹭眼泪，声音闷闷的：“对不起……”
许景陌低头吻了吻他的发顶：“没事，一点都不疼。”
苏简吸了吸鼻子，蛇尾轻轻卷住他的手腕，带着讨好的意味：“它不听话……刚才好像有自己的想法。”
“我知道，”许景陌低笑，指腹捏了捏他泛红的耳垂，“许是太紧张了。”
苏简抬头看他，睫毛上还挂着泪，眼神怯怯的：“那我们……还要继续吗？”
许景陌望着他湿漉漉的眼睛，喉结重重滚动了一下，重新将人按回石面：“为什么不呢？”
他的吻落下来时，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试探。
苏简浑身一颤，蛇尾不自觉地动了动，却没再缠上去。
许景陌的吻渐渐深了些，带着耐心的哄诱，缠得愈发缠绵。
“别怕，”他的声音混着呼吸洒在唇间，带着滚烫的温度，“这次我慢些。”
苏简的睫毛颤了颤，没说话，只轻轻点了点头。
许景陌低笑一声，吻顺着下颌线往下移，落在颈侧时，只敢用唇瓣轻轻厮磨，不再用齿尖触碰。
指尖顺着衣襟滑入，掠过腰线时，轻轻一按。
蛇尾下意识抬了抬，却在即将缠上对方腰腹时顿住，又缓缓落回石面。
“别紧张，阿简，”许景陌的声音低哑得厉害，“交给我就好。”
苏简咬着唇，点了点头，声音轻得像叹息：“嗯。”
得到应允，许景陌的唇才轻轻落下。
“唔……”苏简的呼吸骤然乱了，还没来得及反应，蛇尾已经不受控制地扬起，“啪”地一声缠上许景陌的腰腹，力道比方才更急更猛。
“呃——！”许景陌的吻猛地顿住，腰腹被勒得发紧，刚缓过来的钝痛再次炸开，疼得他脊背一僵。
他连忙抬手拍着蛇尾：“阿简！疼疼疼……你的尾巴、你的尾巴……收力……好不好？”
苏简耳尖烫得惊人，声音发颤：“我、我不行……我控制不住……”
许景陌疼得眼前发黑，却不敢用力挣开，只能放软了语气哄劝：“阿简……我错了，我错了，先收力好不好？你让它放了……嘶……骨头真要断了……”
蛇尾继续收紧，他额角冷汗直冒：“乖，听话……是我不好，我不该急……我们不继续了，今天不做了，你先松开尾巴，好不好？”
苏简拼命摇头：“我不是故意的……它不听我的……我一紧张就……”
话没说完，蛇尾又猛地收紧几分，许景陌顿时疼得低喊：“嘶——阿简，对不起，我错了，再也不敢了，放过我好不好……”
“对不起对不起……”苏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双手胡乱去掰蛇尾，可指尖触到的鳞片又硬又滑，怎么都掰不开。
许景陌疼得牙关打颤，视线都有些模糊，连呼吸都成了奢侈。
“阿简！看着我！”他强撑着剧痛，抬手捧住对方的脸，指腹还不忘帮忙擦泪，“别慌！想想刚才怎么松开的……深呼吸，对，像叹气那样呼气……”
苏简抽噎着用力吸气，胸口剧烈起伏。
许景陌额角青筋直跳：“看着我的眼睛……别想尾巴，就想我……你看，我在这儿，没出事……”
他刻意放缓呼吸，指腹一遍遍摩挲着苏简的眼角：“乖，慢慢呼气……把气从肚子里送出来，尾巴就跟着松了。”
苏简望着他发白的嘴唇，看着他额上滚落的冷汗，心头猛地一揪，蛇尾的力道缓缓松动。
许景陌趁机深吸一口气，感觉腰腹的压迫感减轻了些许，连忙柔声道：“对……就这样，再松一点点……阿简真棒……”
苏简听话地放松身体，蛇尾的力道越来越轻，终于“啪嗒”一声垂落，再没了力气。
许景陌瞬间脱力，侧躺着大口喘气，缓了好半天才哑声开口：“阿简……下次你尾巴再这样，我真要找根红绳，给它系个蝴蝶结了……”
苏简扑过来趴在他胸口，哭得肩膀直颤：“对不起……我真的控制不住……”
许景陌咳了两声，疼得皱紧眉头：“不怪你……是我太急了……下次……下次我们找个软点的地方，垫厚点……”
苏简一愣，傻乎乎地抬头：“还有下次？”
许景陌抬手揉他的头发：“那不然呢？我好不容易找到你，你好不容易答应我，总不能因为这点小意外就半途而废吧？”
苏简鼻尖一酸，又有点想哭：“可是……它会伤着你的。”
“那我们就慢慢练，下次我轻点，你也别紧张，我们找个能让你放松的地方，比如……我的床？总比这硬邦邦的石头面强。”
苏简的耳尖“腾”地一下红了，把脸埋进他怀里不敢抬头，声音闷闷的：“谁、谁要去你床上……”
许景陌低笑出声：“那你来选地方？只要你说，哪里都好。”
苏简把脸埋得更深：“不知道……”
“那先记着，等你想好了再告诉我。”
苏简在他怀里蹭了蹭，闷闷地“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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