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了数面,他会为了救自己会恳求父亲上门提亲;他爱屋及乌,对待自己出身草根的大哥像亲舅兄一样敬重。
婚后,他对她的好,她感受的到,是不同于父母、兄弟、同学、朋友的好。
他想让她开心,让她自在,他在用自己的方式让她过得舒服。他想尽办法宠她、纵她,以及给予她无限的信任。
孟锦歌甚至想,如果自己想要天上的星星,他也会想办法给她送来。
他热烈的像火,是盛夏最炙热的太阳。
孟锦歌觉得哪怕她是一块来自现代的冰,也要被他融化了。
孟锦歌摇摇头,用力甩掉脑中的杂念。
我是一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德智体美兼备的准大四毕业生,不能这么没道德,他还没满十八岁,我在想什么,天哪,他还是未成年。
不过……
孟锦歌转念一想不禁砸吧了一下嘴,这里的未成年都发育的这么好了吗?
她清晰记得昨夜掌心传来的触感,细腻、温热、结实,似乎每一块腹肌也都清晰可见。
没有亲眼所见的皆不为实。
昨夜屋里熄了灯,仅凭着隐约闪电的光亮,她看的并不真切。
我怎么就没提盏灯进屋呢?失策。
刘清水见孟锦歌一会儿摇头闭眼、一会儿咂舌叹息,的不知她是怎么了,小心翼翼唤了声“夫人”,回应他的是孟锦歌没好气地瞪他一眼,又嗫嚅着不敢吱声了。
今天慕名去花间阁,孟锦歌只是想知道,那个传言中与刘清水关系匪浅的女子,是一个怎样的人。
或者说,孟锦歌想知道,在这个时代被人追捧的女子是怎样的?
谁知,竟然偏巧看到刘清水开窗朝外张望,探头探脑的样子,看着就不像是在干好事。
那时候的孟锦歌看着面色如常,实则,气急了真得会笑。
枉她信任一场,不成想刘清水竟然青天白日出现在花间阁,咋地,是想把流言做实了?!
只是在花间阁寻人时,孟锦歌又想,不能这么武断,如果他来此真是有事呢?
从调查的消息里,花间阁的性质不同于青楼,属于民间开设的“司教坊”,是会客、访友的地方。
在柳绵绵房中看到的,印证的孟锦歌的猜想,毕竟哪个女婿寻乐子会带上老丈人和大舅哥一起?
这得玩的多花。
但是刘清水所在床底下不敢出来,着实再次把孟锦歌气到了。
不是心虚为什么不敢出来?!
我人都走了竟然也不追出来!
回府后这一下午,张氏派了不下三波人去寻刘清水,随着天色渐暗,孟锦歌心头火气烧得愈来愈旺。
谁知,只在刚刚对视的一瞬间,看着刘清水纤长的睫毛下、忽闪忽闪的大眼睛,孟锦歌心头的火气忽然就散了。
好香,孟锦歌吸吸鼻子:烤羊?
我在府里等了一下午,你偷偷跑去吃烤羊!
孟锦歌眼中的火气眼见着又要烧起来。
刘清水:“夫人,我给你带了烤羊腿,现在还热着呢,要不你吃完了再打?省的一会儿凉了,不好吃了。”
见孟锦歌面色有所缓和,刘清水,赶紧把一直揣在怀里的羊腿掏出来,拨开油纸,果真还有丝丝热气冒出来。
好香,上面均匀散布的星星红点,是辣椒粉?
看得孟锦歌食指大动,这还是她头一次在这里看见辣椒。
忽然想到什么,孟锦歌猛得扯住刘清水的衣领朝下拽,他身上果真红了一片。
这个傻子,大夏天的,这羊腿就是直接拎着回来又能凉到哪去,他怎么就能一直捧在怀里。
“夫人这是做什么,这羊差不多考了一天了,是我从吴德才那换来的。”
“夫人尽管吃,爹娘那份我都备好了,这些不够,外面还有,一共三条羊腿,都是夫人的。”
刘清水侧过身,把衣襟重新系好,等他回过头,发现孟锦歌并没吃。
刘清水:“夫人,怎么不吃?可是不合胃口?”
“我就说吴德才那厮是惯会说大话的,还什么北边的羊,南边的料,夫人都不喜欢的吃食,能是什么好东西。”
“算了别吃的,还是等为夫找来羊亲自烤给夫人,咱们还选找个依山傍水的地现烤现吃,成不?”
孟锦歌一直不说话,刘清水左右看了确定四下无人,才又贴在她耳边轻声哄着:
“今天这事不是我有意瞒你,只是我现在做的事实在是不能和你说。今儿见着岳丈我也很意外,想来这里边有什么事是连我也不清楚的。”
孟锦歌忽然看向他,眼睛里明明灭灭看的刘清水心头一紧。
刘清水:“今儿这事你只当我去狎妓好了,再闹上几日也可行,正好堵了旁人的嘴,但是再多了我真不能说了。”
“锦歌,你放心,到了真的可以说的那天,我必定不会瞒你……”
刘清水的话才说了一半,突然被孟锦歌抱了满怀,鼻息间满是孟锦身上特有的味道,软糯糯的带着点甜。
孟锦歌头埋在刘清水胸口,让他看不清她的表情,刘清水又说了些什么,孟锦歌始终没有松开,以至于刘清水都有点怕了。
刘清水:“锦、锦歌,我保证,我真没干过对不起你的事。”
“我家的情况你也清楚了,从小府里两个娘,我这嫡不嫡、长不长的活了这些年,个中苦楚只有自己知道。”
“从小我就打定主意了,日后定要诚心求娶一位妻子,一旦成了亲,也定不会再有旁人,通房、妾室的通通不要,不纳妾、不续弦……”
“啪”!
一个响亮的巴掌声,刘清水的话再次被打断。
孟锦歌漂亮的凤眼中透着三分凌厉:“你是在咒我死吗?”
刘清水哑了,努力回忆着自己刚刚都说了什么。
不能吧,这番表露心迹的话,自己演练好几次了,前面都没问题,就是临场发挥了几句……
通房、妾室的通通不要……
不纳妾、不续弦……
不续弦?
续、续弦?
反应过来的刘清水顿感百口莫辩,一时间张口结舌:“夫、夫人,我真没那个意思!”
衣领又被猛地扯住,就在他以为另半张脸也要不保时,两瓣温热的唇突然含上他的。
目瞪口呆·刘清水感觉似乎有两股热气从耳朵、一左一右喷射而出。
呆子。
孟锦歌没想过她的第一次接吻就会是法式的。
轻轻覆上刘清水的眼睛,他浓密的睫毛在她掌心刮了刮,挠的她痒痒的,孟锦歌有点想笑。
似乎恼她的不专心,刘清水扶着她的后脑轻轻加深了这个吻。
一道电流从头顶窜到尾椎,似乎有烟花在耳畔绽放。
良久,险些窒息的孟锦歌认清了一个事实,有些事,男人天生不用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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