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某张照片在校园网上算是传开了。
不明所以的吃瓜群众纷纷评论:“城里人真会玩”“在网络上散步被迫吃了一口狗粮”“在场观众也是你们play中的一环吗”……
而真正认识司疆和宗盐的人,反应就更加精彩了。
宗盐原班级的人惊掉了下巴,怀疑人生:司少不是很讨厌宗盐的吗?难道是他们的记忆出了问题?这个以绝对的虔诚姿态接受宗盐亲吻的人,是他们记忆里那个高傲的司少吗??
宗盐现在在的这个班,也傻了。
女生们想:啥,宗盐学姐不是白袤喜欢的人吗?虽然白袤好像没有表白,但是他们一直默认两人会走到一起。
之前在班里,宗盐学姐和司疆学长也几乎不说话啊,甚至还有点不对付。怎么就突然大庭广众下的,就官宣了?!
那猫猫咋办。
她们马上想到。
这不就相当于,原地失恋吗。
而所有人当中,最不惊讶的,但也是最心如死灰的,
不是喜欢司疆的人,也不是喜欢宗盐的人。
是陈柏。
他在现场,看着司疆领完奖,刚要上去给兄弟一拳,庆祝他比赛胜利时,兄弟压根没看到他,直接从他身边跑过去,像条什么哈巴狗一样,朝着宗盐那女人就扑上去了。
他站在原地,冷风呼啸,伸出去的手都充满了嘲笑的意味。陈柏听着司疆一句比一句**大胆的喊话。
——人麻了。
兄弟,你怎么能把这么羞耻的话说出口的?尊严呢?你司少的颜面呢?
当司疆站在下位,一副予取予求的模样,被宗盐勾起项圈亲吻时。
陈柏脑子里第一个想法竟然是:辛辛苦苦把你救回来,陪你治病,老妈子一样照顾你,还相信你要重新开始的我,
果然是小丑。
上辈子一定是欠了司疆一条命,这辈子才摊上做兄弟。
现在好了,司家很快就要知道了,看你怎么办!
当然,司疆做事还是有分寸的。
他不至于真把自己和宗盐之间的主宠关系暴露出来,他没这种恶趣味。
能听到这声“主人”的,只有离他最近的宗盐。
可即使是这样,已经足够大胆了。
他承认,在中场休息时,给自己偷偷戴上项圈那一刻,他是很犹豫的。
有些事情,在私下里做,叫做情趣,但是摆到明面上来,问题就复杂多了。
可是司疆思考不了那么多,这两天的他处在一个极度高昂的精神状态,一切能展示、确认、加深他和宗盐关系的行为,他都想做。
主人还没有主动提出,重新给他系上项圈。
他可以等。
但是他必须有。
既然他又叫出了这声主人,那就别怪他真正做一条烈犬,把主人死死地看守在自己的世界里。
谁也不能共享。
司疆撑着下巴,呆呆地看着讲台。
他有点困。
或者说班里大部分人其实都很困,白天刚忙完篮球赛,结果还是得回来老老实实上课。
还是平时就得绞尽脑汁才能跟得上的专业课。
教授看一屋子人没精打采的,满脸茫然,自己讲的来气,直接把宗盐叫上了讲台。
“这部分,你给他们讲讲。”
宗盐当然没有教授厉害,讲图的时候,常需要思考一会,才发表自己的看法,但是她的语速不快,声线特别,又尽可能把细节掰开来讲,清瘦的身影站在讲台上,慢慢地,把大家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
她真的很优秀。
司疆趴到桌子上,连他都听懂了。
平时很难听到宗盐说这么多话,她总是言简意赅,不爱表达。
他有没有说过,其实他觉得宗盐的声音很有吸引力?每次听到,就像某种古老又冷门的乐器在夜里响起,他耳膜会为之发麻。
可惜,除了情绪激动的时候,宗盐都是沉默寡言的。
即使在床上,很多时候,他也只能听到她变快的呼吸声。
那股气息就打在他的后颈上,像一头野兽,正对着她的猎物,虎视眈眈。
有过片刻,司疆甚至怀疑宗盐会咬住那块颈肉,叼起他的脖子……
真的很困,他们俩昨天闹到了很晚,他其实身上很酸,喉咙也有点疼,呼吸慢慢升了温……
“哈……”
司疆软倒在床边,全身发热,手脚无力,平时结实的肌肉就像化成了水,失去了支撑能力。
他狼狈地翻找床边柜,在一堆杂物里搅来搅去,终于,抓到了一板药剂。
“找到了!”
司疆眼前一亮,把药剂举起来,就像举起救命稻草,在灯光下一照。
空的。
抑制剂用完了。
空空荡荡的盒子掉到了地上。
完了。
他扶着墙,颤颤巍巍地走到浴室里,平时几步的路此时走出了长征的意味,好不容易到达洗手台前。
身上的缎面睡衣已然湿透。
他接了捧凉水,扑在脸上,抬头看自己。
镜中的男人,脸色桃红,双眼迷离,眼尾带泪,一副……一副发/春的样子。
司疆闭了闭眼,微微侧过头,看自己的后颈——果然,已然像一块鼓起的果冻。
他又假性发热了。
离真正的发热期不会有多久了。
可是,司疆不能是一个omega。
他感受到双腿逐渐濡湿,恨极了自己这副娇弱的模样,他竟然,在渴望有人能……
“哗啦啦。”
浴室的柜子也被翻得乱七八糟。
他最终还是找到了一根抑制剂,只是已经过期了,可他还是毫不犹豫地打进了身体里。
过期的抑制剂,应该还是有点用的吧?
等司疆整理好自己走出门,父母竟然都在家,坐在餐桌上,像机器人一样用无可挑剔的仪态吃着早餐。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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