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我这种软骨头的人,一旦被抓,这胡说八道起来了,拖累了你,可不好。’
胖少爷拿出一个口哨,清脆悠扬地声音很快响了起来。
看这小子的熟练程度,应该是这里的首富一类的人物吧,这安保系统太齐全了。
马上嗖嗖嗖地来了一群胖少爷的人围住了这群虾兵蟹将,阿元只用照顾黑武士就行了。
然后我就迅速带领胖少爷逃跑了,放心不下阿元,我时不时回头看看。
终于我明白了,为什么我之前觉得阿元的打法非常奇怪。
这些马匹倒地的时候并没有发出疼痛的声音,几乎是无声的。
这就是奇怪的地方,阿元好像击打的都是特定的位置,并没有让马匹受伤,可是马匹们忽然死机一样倒地了。
难不成,阿元是懂得马匹的穴位什么的吗?
暂时没想通,不过经过这件事,胖少爷倒是真的相信我能够给他搞到龙肉了。
我们三逃窜到小巷子,终于可以歇下来了。
他两气喘吁吁的。
魏少爷道:‘你、你小子够狠的……。’
仆人有些忐忑地道:
‘少爷,我想了想,龙肉这个东西,毕竟是有灵的东西,听闻那大蟒蛇可以懂得人言,至少起码是个能成精的料子……若是真吃的话……’
胖少爷好像有些动摇。
我静默一会儿,道:
‘他说得也有道理,不过你这力都出了,跟我的瓜葛怕是也难了了……’
气氛再烘托一下,我静默了一会儿,装作为难没有办法的样子。
等到胖少爷叹气的时候,我觉得时机到了,道:
‘你有喜欢的人吗?’
胖少爷忽然脸红了一下,仿佛想到了什么,道:
‘我,我不喜欢男人的啊,你不用搞什么以身相许那一套。’
我笑了一下,道:‘你有把握打得过元一箭?’
胖少爷仔细思考了一下,摇摇头。
真是憨头傻脑的,这种事还需要认真想吗?
‘你喜欢的姑娘,我估计你可能很难讨她的欢心。’
虽然有钱,不过这家伙的外貌,实在不是讨女人喜欢的样子,真的太胖了。
‘你怎么知道?’仆人惊异道。
手和脚的长度比例相似得都让我难以分出来了,刚才落跑的时候我都想踹倒他踢着跑了。
这当然不方便直说。
‘这姑娘嘛,在某一方面不符合她的标准,那就要用心对待,体贴、温柔也是一种很好的吸引人的特质嘛。’
胖少爷点点头:
‘想不到你一个断袖,居然对女人这么了解?’
断袖?我谢谢你哦。
我撇了撇嘴角,礼貌性假笑了一下。
‘那我该怎么做?’胖少爷很认真的问我。
‘我们那里的姑娘都喜欢用好的皮来做包包。好像你们的皇家也喜欢用真的皮?’
仆人道:
‘对哦,蟒蛇皮!听说只有皇帝才能用它来做一个凉气房!如果给花姑娘用蟒蛇皮做凉气房,再做包包、鞋子、衣服,她肯定会很喜欢。’
蟒蛇皮做空调房啊?皇帝真会享受啊。
‘哦,对啊,这是多难得、多独一无二的礼物啊,这华姑娘肯定爱死你了!’我趁热打铁道。
胖少爷听到这里,两眼放光,两颊晕红,似乎已经在畅想了。
‘那我怎么帮你?’
上钩了。
计划都盘算好了,走回洞穴的路上,阳光特别的明媚无暇。
又看见了那棵树,仔细看看这个果子,好像就是桑葚,怪不得那时候觉得熟悉,前世的我非常喜欢喝桑葚酒,美容养肤可是真好用。
快到洞穴了,只在门口,就看见了阿元,他可能是担心我,所以一直在门口等我回去。
越接近看,我越发现他的脸色有些苍白,我蹲下去仔细一看,他的右手手臂好像受伤了,一条血柱循着中指的路线,顺流而下。
阿元站起来用左手把我一捞,捞进了他的怀里。
‘你别慌,我这不是在这吗,放心,我没事。’我紧抱着阿元回应道。
阿元没说话,只轻轻颔首。
我脑海中幻想着,阿元的伤口被我细心温柔地处理得天衣无缝。
但是根据前世不美好的回忆,我不把他的伤弄得更惨,已经是很好了。
所以这件事就只能由腿恢复得‘差不多’的珠珠来做了。
珠珠果然还是跟前世一样温柔可人,看着珠珠的裙摆随着她温柔的动作柔软摇曳。
忽然感觉过分坚定有主见,是不是其实也是一种坚硬、甚至无情呢?
果然柔软又坚韧有主见的女子才是完整的,忽然想起那个全世界最好的师姐。
回到现实。
‘珠珠,谢谢你。’
珠珠笑了笑。
对不起。
前世利用你的柔软,随意操控你的柔软,胁迫你帮我复仇,来报答我用钱救了你家的事。
我以前喜欢有主见的人,尤其是女强人,现在回头看,是不是太麻木了?
麻木到无法欣赏这样岁月静好的柔软。
看着珠珠小心翼翼地帮阿元换药,我凑上去仔细检查伤口,真是神奇:
细心柔软的人打的结,看上去也那么柔软温润?不像我打的结,那是硬挺非常啊!
‘怪不得说好男人遇不到好女人,好女人遇不到好男人,你看看你们两个。’我摇摇头:‘多登对!’
完全没注意到阿元此刻的眸子闪过一丝不快。
我伸了伸筋骨,撑了个懒腰,就准备坐到门口晒太阳了。
(系统:还有8天。)
8天是有点紧张了,计划能行得通吧,哎,破釜沉舟、放手一搏了。
想着想着我就睡着了。
‘阿元!’酒店里,阿元仅仅从背后环抱住我,他的下巴狠狠地撞击在了我的头顶上,令我头痛欲裂。
等我再醒过来的时候,得知他已经成了植物人。
但是唯有我,每次跟他说话,他的手指都会动一动。
那天,我喝醉了。
‘阿元,今天大仇得报,这段时间我利用珠珠对我报恩的心意,叫她去勾引谢海渊父子,跟他老爸结婚,怀他儿子的孩子。
他们现在反目成仇,现在老的每天在家里疑神疑鬼,保安不离身,防自己的亲儿子。
小的嘛,也天天找机会去教训老的!哈哈,迟早有一天,他们要自相残杀!哈哈哈……’
笑了一会儿,我就哭了。
我应该满足啊,我应该沉浸在复仇的快感里,我应该开开心心地大笑。
这个满足、快感、开心,为什么就这么短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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