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很多,每分每秒,在发生着,一件,不管多大的事情,怎么会爱呢?是个人原因吗?有爱怎么只有恨,只有焦灼的恨,最后留下痕迹的恨,最恨。
躺在床角的有爱,在英语书的里面夹着一本漫画,刚好错开,“娜娜开始和娜娜一起生活,机缘巧合下,开启合租生活。”有爱在学校的饭堂做兼职,一小时三毛,攒个十来天,就能够买到下一本了。
有爱美好的畅想着,虽然有时候真的不开心,但是难得的闲暇,属于自己的时光,她还是会保存快乐的神经,爬上乔戈里峰,大口剁轶着,岩羊的奶香。
春风乍起,有爱现在有一个大麻烦。
“妈,我明天可以不去严老师那吗?”
“怎么,不舒服?”
“好像有点…嗯…烫...”
“哪里,我看。”
“来。”
赵妈妈把头贴在有爱的脸上,双手紧紧有爱的脑袋。
“ 妈,我知道会烫。”有爱想要避开,但是,牢牢锁死的就是她。
“你怎么披头发。”
“扎起来,等等一点精神都没有。”
“嗯,会扎的。”
“是有点烫…”赵妈妈把手放在自己的额头。
“待会去看个医生吧,妈。”
“很难受吗,看你还能呢。”
“唉。”
“去穿衣服。”
“嗯。”
“妈,我鞋呢?”
“那里不是鞋。”
“就去看个医生,要穿什么好鞋。”
“穿个好多,你以为自己去跳舞啊。”
“不是啊,我一直穿的那个灰鞋呢?”
“扔了。”
“你丢了!”
“都破了,还留着。”
“留着养老吗。”
“不是,你怎么不问我。”有爱蹲在了地上,摸着头。
“你怎么说话的,就扔一双鞋。”
“怎么,那鞋不是我给你买的吗。”
“没有我给你买,你能有鞋吗。”
赵妈妈愤愤不平。
“没有,你丢了的话……我就只有一双鞋了。”
“一双鞋,不是鞋吗,快去作业,写完看去师傅那。”
“嗯。”
有爱收拾着凌乱的鞋子,在那是她刚刚弄乱的。
“对了,妈,那样,明天我不去补习。”
“先看医生,看了再说。”
“好。”
普通感冒,发烧,赵妈妈会把有爱带到家附近的诊所,也大概可以叫医馆。
师傅把手放在有爱的脉搏上,有爱下牙咬上牙,一个人止不住的倾斜着,要化在这药房,但是味道真的不能闻,比尿骚还让人颤抖。
“师傅,是不是感冒。”
“嗯…”
有爱用一只手,在长袖里活动,一会用它掐掐手指,一会按按手心,手心冒出了汗,奏乐到了温良的**,皮肤的疼痛,提拔为精神上的了,有爱在赌这活,她不敢呼吸,不敢看人,更不敢看赵妈妈。
你怎么又挠你的手了。赵妈妈站在有爱的旁边,大大的身影挡住了一旁的挂历,师傅还在掂量着,赵妈妈就已经要争夺有爱的臂膀了。
“过来,丢不丢人。”她压低了音量,压得起不来,很难起来,动作如忍者般敏捷。
“妈,你先别。”
“等看完再说,妈。”
因为有人在一旁,赵妈妈也不好行动。只是眼神没有离开过有爱的把脉手。
欲抽离,不愿入。
“小感冒,开一点药就好了。”
“不是。赵妈妈按住了刚要起身的有爱,笃定着什么。”
“不是,她刚刚头就是烫,是不是发烧了。”
“再看看。”赵妈妈发起进攻,老师傅再次皱了皱眉头,再一次为有爱把脉。
“嗯……. ”
半晌过后。
有爱和老师傅一起站起了身,有爱拉紧了袖口,海风也不能忤逆,不能进来,原因是非常简单的,因为有爱她,她不同意。
老师傅开了药,有爱和小时候一样抗拒着,白色的药丸,红色的药丸,黄色的药丸,蓝色,绿色的,还有这样颜色的胶囊。
不过,有爱好像并不再害怕,她静静地等,很多时候,有爱都在等,等着药引子,等着吞掉药,等着扔掉药盒子,等着药到病除,等啊等,不知等了多久,终于等到药配制好了,人却也要没了。
或许一开始就没必要,药,本就没必要。
“你大爷。”
黄澄澄的夜灯,路下,有爱和赵妈妈并排走着,不讲话。
“明天不去严老师那,记得在家里好好复习。”
“期末考,考好了,初三才能继续考好。”
“知道了吗。”
有爱拿着药,走在妈妈的旁边,隔了差不多三个有爱的距离。
“知道了,妈。”
“那个谁,她不是也是做这个厂的吗?怎么又去那个厂了。”
赵妈妈和朋友通着电话,她可能琢磨着现在不好对有爱说些什么,一直用手插着腰,尽量不让自己空闲下来。
深夜也是来了,又是一张躺着有爱的床,旁边又是弟弟的□□乐,再来又是赵妈妈和好友的通话声。
好像,就只有小有爱没有事做,闲的很焦虑,闲的瘆得慌,闲的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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