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可心之前有个谈了七年的男朋友,两个人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了,谁知男方的妈是个老封建,非得拿着两人的八字去合一合,结果可想而知就是两人八字犯冲呗。
傅可心一听这果断和男友分手了,而她那位前男友也没闲着,过了不到半年就娶了别人,不过听说那两人结婚都快五年了也没孩子。
如今的傅可心就过着自认为潇洒不羁的生活,其实内心的苦楚只有自己知道吧。
“人生苦短,先吃甜品。”,这都成了她的人生教条了。
“喂喂喂,你干嘛突然当起了哲学家啊。”
“先别说我了,你这位是真不错啊,错过这个村可没这个店啊。”
“呵呵哒,他又不是一件物件,瞧你说的。”
“你就能吧,不听姐姐言,吃亏在眼前。”
一顿饭吃下来,傅可心更坚信自己的眼光没错,“这是多好的一人啊。”,沈让全程像个老妈子似的伺候着阮棠这位祖宗。
“要不你收了他。”,阮棠和她开玩笑。
“切,说的我好像盘丝洞的妖精似的。”
“呵呵哒,你不是嘛?”
“那是,我必须的是盘丝洞的妖精,不然怎么把这些唐僧似的人物迷的五迷三道的啊。”
“呵呵哒……”
“别一副小傻子的模样,沈让这小子真不错,我要是再年轻个两三岁决定没你份,早就冲上去追他了。”
“现在也可以追,你也就比他大六岁,正好是两块金砖。”
“我怕两块金砖拍死他。”
“你不怕一块金砖也能拍死他。”
傅可心伸出一根手指戳了一下阮棠的脑门,“你就接着傻吧,等他真被别人追走了,你就不这么样了。”
他们在逛街,两个男人很绅士的帮各自的女伴提着包包,也很自觉的留出一定的距离可供她两人咬耳朵,两个女生一边咬耳朵一边逛街。
四个人长的都很养眼,走在商场里那是极其吸引人的。
特别是一些小女生们见了后面的两个男生就开始叽叽喳喳的议论起来了。
“你们说拎follifollie奶咖色盒子包的帅还是拎那个coach黑色水桶包的帅啊?”
拎follifollie奶咖色盒子包的是沈让,拎coach黑色水桶包的是逗比·鸡窝头。
A吸溜一口奶茶说,“我觉得拎盒子包的那位帅。”
B是个爱看**的主,“我觉得他俩可以去演《天官赐福》啦,拎盒子包的演花城,拎水桶包的演谢怜。”
C提出抗议,“不要不要……。”
D很同意B说的话,“对耶对耶。花怜CP大旗永不倒。”
AB很同意D的话,就怂恿D上去要合照。
“去啊,去啊。我们在精神上给你加油。”
B最懂D,来了个大招,“你要是能要到盒子包哥照片我包你一个学期的伙食费。”
D“切”了一声,“这个学期马上就结束了。”
B拍着胸脯说,“连下个学期的也包了总行了吧。”
D一听这话乐颠颠的跑去要照片去了。
一分钟后,D像个斗败的公鸡垂头丧气的回来了,ABC赶紧上去,“怎么了?怎么了?”
D哭丧着脸说,“盒子包哥哥说怕他老婆生气。”
ABC一听这话也倒吸一口冷气,“果然优秀的男人早就被人叼走了啊。”
D又开始玩猜老婆的游戏,“那你们说猜谁是他老婆啊?”
ABC看着傅可心和阮棠的背影说,“是那个穿背带牛仔裤的吧。”
她们说的是阮棠,这是阮棠假期喜欢的打扮,穿的比较休闲一点,头发就用黑色皮筋扎个松松的丸子头,脸上薄施粉黛。乍一看就像个大学生。
D点了点头,“你们真是大聪明啊,你们说人家的老婆长的这么漂亮,他会分给点眼光给我们嘛?如果我是男人我也不会啊。”
ABC嘤嘤嘤的哭了起来。
D安慰她们,“别哭了,我们还是初中生还有机会长高,以后要少喝奶茶多吃蔬菜,多运动,我也要长的像前面的背带裤姐姐这么美,然后去追帅哥喽。”
这些都是旁边女生的心声,阮棠和傅可心可没机会听到这些。
逛了一圈下来,傅可心买了一套Estée Lauder的抗衰老组合,阮棠买了一套LA ROCHE-POSAY面膜还有一瓶LAMER精粹水。
沈让刚把她们送回家,他的手机就响起来了。
一看竟然是他的发小周亦珩。
“你要走了啊?”,阮棠看他挂了电话问道。
逗比·鸡窝头早在回来的路上就被他们顺带送到地铁站了。
这会傅可心眼看着沈让要走了,就把阮棠手里的东西接过来,把她往沈让跟前推了推,由于这位姐姐手上没轻没重的,这一推用的力气可不小,直接把人推沈让怀里了。
“小心。”,虽然沈让对于阮棠投怀送抱很受用,他并不喜欢傅可心的鲁莽劲,这真是一个扈三娘似的人物啊。
傅可心还不知道她在沈让心里已经被划为一丈青了。
还在那叭叭的说,“去送送人家啊。”
老旧小区没有电梯,她们住的是三楼。
本来就这么几层楼梯三分钟就能走完,偏偏这会天色已晚,楼道里的感应灯还坏了。
沈让又故意走的很慢。
阮棠在他后面跟着。
突然转弯的时候,这家伙不走了。
阮棠整个人就这么因为惯性的动作贴在人家的后背上了,疼的阮棠发出“嘶”的一声。
这下倒是吓了他一跳。
沈让连忙转过身来抱着她,“有没有撞疼啊。”
阮棠揉了揉鼻子,“没事没事。”,两个人挨得的太近了,彼此间的呼吸萦绕在一起,阮棠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洗衣凝珠的味道。让她的精神出现一阵的恍惚,她赶紧后退一步,真怕自己沉沦在其中不能自拔。
沈让感觉到她后腿了一步,先一步伸手拉住她的手腕,阮棠被他突入其来的动作带的一个趔趄,就这么直扑扑的倒进他的怀里。
这下真的是投怀送报了。
这可是过道啊,虽是晚上了,但也会有人来回的走动啊。阮棠急了,拍着他的后背叫唤道,“你怎么突然不走了啊。”
沈让刚想回答,正好有个女人从他们身边经过,她是上楼的,经过他们时还嘀嘀咕咕了一句,“现在的年轻人是真opening啊,要亲亲我我回家亲亲我我个够啊,大晚上的站在过道里算怎么一回事啊?”
阮棠听见这话就要挣扎开,沈让突然觉得刚才那个过路人说的蛮有道理的,他把阮棠抱的更紧了,“要不我明天再走吧。”
阮棠抬脚就要踢他,被沈让顺势避开,“和你开玩笑的。”
哎。
看来不能逼的这么紧啊,万一人像上次跑了他去哪里找啊。
“呵呵呵……”,阮棠心想你小子不要得寸进尺啊。
但沈让也不想回去见他的那位发小,那小子天天想着花招追女神,追不到女神就追和女神长的像的女孩子,追一个分一个。
这不是找虐嘛。
分手就分手,他还次次装深情。必去酒吧买醉。
你买醉就买醉吧,还会找他诉苦啊。
他可不想当那小子的情绪垃圾桶。
自己的发小嫌弃归嫌弃,但是他还是去找他了,不然这小子能在酒吧喝到打烊。
周亦珩不说他在哪里沈让也能找到他,每次失恋他都是去同一家酒吧。
他每次去的酒吧名字叫“半醒研究所”,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家研究所呢。这家酒吧的老板是一个年轻的女士。
是他们共同的好友。
她叫秦筝,乍一看有点像他今天见到的傅可心。
不过这位比傅可心更加有个性,剪了一个寸头,还把头发染成了奶奶灰。一边耳垂上戴着一个乾坤圈这么大的耳环,一边耳朵戴着一个水滴型的翡翠耳环。随着她的脚步两边耳环前后摇摆像是荡起了秋千。
她今天穿着一件黑丝绒旗袍,烈焰红唇。脚上却是穿了一双凉拖。
好奇特的搭配。
她看到沈让进来就朝里面努努嘴,“快去吧,那位小爷正哭的梨花带雨呢。”,老板的声音倒是甜甜糯糯的,像是嘴里含着糯米团子,浓的化不开。
沈让朝她点了点头就去找周亦珩了,现在时间还早,酒吧里没几个人。有个女人站在台子上正在唱《我曾用心爱过你》,声音不像原唱冷冽中透着沧桑感,但她独特的嗓音也是蛮好听的。
周亦珩一看沈让来了,他更来劲了,抱着沈让不撒手,哭的那叫一个伤心啊,那感觉就像死了老娘似的。
“阿让啊,哥哥我命苦啊,我被人带了这么大的一顶绿帽子啊。”,周亦珩说着还比划上了,然后他又接着诉苦,“你说我哪里对不起她啊,她吃老子的喝老子的住着老子的房,最后竟然还花老子的钱去养别的小白脸,更可气的是她还把小白脸带回我们的爱巢,在我为她买的床垫上滚床单。”
沈让见周亦珩这么伤心显然是动了真情了啊,他拍了拍他的后背以示安慰啊。
沈让知道周亦珩嘴里的她是谁,那位姑娘沈让见过,也提醒过周亦珩不要追人家,可他不听你有什么办法。
人家姑娘就是一朵天仙似的人物,长得修长高挑俊美不说,人还是高学历。
周亦珩是个除了有两臭钱啥也没有的人,要身高没身高,要长相没长相。要学历也没个学历,不过用他的话说有钱就行了要什么学历啊。他长的就是低配版的基努·李维斯,还是加肥加大版的。
年龄不大,啤酒肚就像他的情人一样黏在他身上怎么甩都甩不掉。
整的好像是个中年油腻大叔,他还特喜欢穿洋葱紫色的衬衫,那家伙一穿上,整个人气质直接拉低三百度啊。
梦远书城已将原网页转码以便移动设备浏览
本站仅提供资源搜索服务,不存放任何实质内容。如有侵权内容请联系搜狗,源资源删除后本站的链接将自动失效。
推荐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