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篇讲到——第10086次被madao喊住问我要不要做爸爸活的时候,我认为自己已经是个精通madao性的女讲师了,算是完成了目标的一半。我本来也准备朝着彻底成为精通人性的女讲师的方向继续努力的,但是志村新八的老板冷酷无情地告诉我——我并没有成功精通madao性。
原话是——喂,信子小朋友要稍微注意一点,再这样下去多少会闹得不太好看的。我当着坂田银时的面装傻充愣嗯嗯啊啊了一下,他叹口气也没有立场再说些什么。
亲疏有别嘛。
他多少会更考虑自己员工的精神状态的而不是考虑我的精神状态的。
是的,志村新八最近情绪比较低落。
可是我什么都没有做过啊?
真的是因为我吗?
我真的有不自觉地在PUA他吗?
我真的有PUA到他吗?
我没有。我没有做什么。我再次确认了一下我没有以PUA志村新八为目的干过什么事情。虽然当时被坂田银时问话的时候不太高兴,但是介于我事实上心安理得,这种不高兴不一会儿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于是我又有点高兴起来了。
哎呀。不是我的错嘛。
志村新八最近情绪比较低落,或者说非常低落。志村道场毫无疑问地败落下去了,以至于他的姐姐不得不去做陪酒女,否则就只能把道场卖掉。她之前还被骗到天人的飞船上当泳衣陪酒女,但是泳衣陪酒女什么的果然还是太超过了,志村新八和他的黑心老板坂田银时将她营救了出来——至少不用再被天人逼着干更加破廉耻的事情,玩泳衣普雷什么的已经够破廉耻了!真的会顺从吗阿妙小姐!
阿妙小姐?
但是。
但是。
有什么用呢?
不去天人的飞船上当陪酒女,就要去歌舞伎町的哪个小酒馆当陪酒女。
志村妙,阿妙小姐,她在哪里当陪酒女,真的有本质上的区别吗?
只要她一天不卖掉志村道场,就一天要给一群喝得醉醺醺的人陪笑,可能还有放在脸上腿上腰上胸上不安分地游移着的手,散发着和他们一样恶心得不能再恶心的气息,烟味,酒味和女人的脂粉味——
就好像现在搭在我的肩膀上的那只手一样。
我完全没有回头,就熟练地发出了一串少女的天真的笑声——
“您为什么来得这样迟呀?因为感觉自己今天打扮得有点可爱,所以在店里的时候就一直在想着您呐。那支金梨地粉莳绘的平打簪,您上次说的,如果戴在我的头上的话,会让我显得更可爱一点吧,因为看见那些大人的家眷们头上都有这样一支簪子,所以我——”
“喂喂喂。看清楚人再讲话——”
我先是一惊,还以为搞混了我的“亲爱的”们,但是后来心里又安定了下来,因为那个嗓音并不是我所熟悉的,我并没有把碇某某和山岸某某或者杉山某某搞混,导致他们发现彼此的存在。
然而在看清楚来人的面容时(或者说先辨认出那标志性的黑色M字刘海的时候),我倒是宁可搞错了我的达令们。我认识这个人,或者不如说,他在歌舞伎町简直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那是鬼之副长土方十四郎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被他这么喊住我简直吓得魂飞魄散,何况他虽然没穿真选组队服但是那把锃光瓦亮的刀还挂在腰间!刀!何况在没有刀的情况下,我估计我和他大概是三七开,他三拳我头七。
于是我诚惶诚恐地向鬼之副长鞠躬谢罪,
“对不起!土方先生!在这里待着影响您巡查了!我马上走!”
在我回头的时候他就把手从我的肩膀上松开了,我又闻见他身上的烟味,大概这样才会把他和我的“达令们”搞混了。
“喂——你是登势小酒馆里面的服务生对吧。”他干巴巴地挤出这句话。
“是的,土方先生。”我垂眉敛目,大气都不敢出。
“晚上不要在这种地方乱跑。在这种昏暗的地方探头探脑的,我还以为你是可疑分子——赶紧回家去吧,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碰见攘夷分子就完蛋了。”
“是的!土方先生!”
我不敢与他多加交谈,更不敢继续在这里停留,在保障生命安全方面听从警察的意见总是没错的,于是我慢慢地走回登势小酒馆去。我感到途中仿佛一直有人在跟着,但是并没有感觉到那种为我所习惯的粘腻的目光。
走过一个拐角的时候,我用余光瞥见土方十四郎,他一直跟在我身后七八步远的位置,等我走到靠近登势小酒馆的位置,他就离开了。
他在护送我。
真选组的副长居然在护送他眼中的无知少女回家。
我后知后觉地发现土方十四郎大概,也许,可能,是个傲娇。
傲娇的好人。傲娇,加上是个好人的鬼之副长。
不行,这太他妈怪了。这个联想差点让我把晚饭都吐出来。
我从包袱里拿出钥匙,但是当我走到登势小酒馆门口的时候却发现门是虚掩着的,我于是直接推门进去,想着明天提醒登势婆婆晚上记得锁门。
然而室内燃着一豆灯火。
在半明半暗间,我看见角落里坐着一个人。
那个人长着为我所熟悉的志村新八的脸,然而他脸上的神情却是我所陌生的。
“信子酱,”他的声调几乎是颤抖的,仿佛吟唱歌剧的台词似地吟唱着我的名字。
“信子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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