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古时代,天地初分,世界一片荒芜,女娲娘娘突感寂寞便以脚下的黄土按照自己的样子捏造了成千上万的小人。
小人的样貌是按照女娲娘娘心情来捏得,开心时小人可以是貌若天仙或可爱至极;悲伤时小人便是一脸伤心样;生气时小人凶悍至极或丑陋至极;无喜无哀时小人便无一点特色。
在这个远古时代的人们并无尊贵卑贱,也无美丑之别。只有开心与否,幸福与否。而此后数百年的时光里,人与神、妖划分出界限,地上为人族,天上为神族,妖族被人族和神族驱逐在外,只能占荒远僻静之处为界限。
而人族又分三大国家,东河国、南沙国、西岭国。东河国以武为尊,为人大气豪爽,多以开镖局、开武行为主;西岭国却截然相反以文为尊,尊崇礼仪,主开学堂、常有著名的诗人出自这里;而南沙国以养蛊虫为名,民风淳朴,多以学习巫术、从事捉妖师为主。
天启年一千四十四年,东河城都又开启了新一轮比武,西陵国都却正处于内乱之时。
西岭国都的大殿地板是由许多块的青石板拼接而成,大殿的两旁还有几根红木柱子支撑着整个大殿,高台之上摆放着用用金子打造而成的一把椅子,上面正坐着西岭国的国君,他正目视着高抬之下的众大臣。
“陛下,秦将军身为主将却一再抗旨拒绝回朝,怕是居心叵测啊!”
话音刚落便有一名大臣出声反驳:“左相,你一面上书请旨陛下下令让秦将军回朝,一面暗中假扮秦将军的母亲传信给秦将军不要回朝,你这又是何意?!”说完右相就从袖兜里取出有一封书信,递给宫人。
西岭国君扫看了一眼书信,看向左相:“左相要作何解释?”
在西陵成都谁都知道,右相作为当今陛下和南阳长公主的舅舅,在朝中陛下偶尔更为偏向右相。可不知为何,近半年来,陛下却常常当众指责右相,这也始得左相在朝中地位日渐升高。
面对西凌国君的问询左相竟无半分异色和慌张:“陛下,可否予老臣看一眼此书信?”
西凌国君转手递给宫人同时,还顺带的调整了一下坐姿,让自己坐得更舒服了些。左相接过书信,转头看向右相却并未打算查看此信。
“听闻右相三年前曾请了一名教书先生给令郎教书?”
“犬子到了温习功课的年纪,我请一名教书先生回府教习有何问题?”
“本无任何问题,可你却犯了一个大错。诸位都还记得妖族吗?”众大臣纷纷点头。
“一日,微臣回到府中,老臣的下人跟老臣禀报说小儿与令郎不知何原因起了争执,打了起来。老臣询问了小儿,小儿说他因为不想温习功课就跑出了府来,因是第一次出府不识路,不知怎么的走到了一座府宅的后门,谁知竟有一条蛇冒了出来,吓到了他。随后,令郎紧跟其后的走了出来。老臣因对此事存了疑,就叫人仔细的查了查。”左相似讥笑的看着右相“那蛇竟是妖族,也是你右相的朝云暮雨。若诸位大臣不信可唤大殿的捉妖师前来,仔细查看右相的身上是否有残留的妖气!”
众大臣听完左相的一席话纷纷由怒转羞又由羞转为怒,竟一时之间无人敢说一句话。
“请捉妖师进来!”
宫人领命很快一名穿着粗布麻衣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双手交叠,单膝缓缓跪下,行的是南沙的礼:“邢峙,见过西凌国君”
“……请起”西凌国君看了眼邢峙才似随意的开口“麻烦,邢妖师烦请看看右相,是否曾与妖苟且?”
邢峙应了声,双手伸进随身携带的挎包里,拿出一面镜子。
一众大臣看向那面镜子的背后有着类似符咒的花纹,又有着似鬼画符的一串字。
邢峙拿着镜子一步步走到右相的面前,右相一步步的往后退着,面容慌张,就在即将要照到右相面前的时候,门外忽然传来一声:“住手!”
众大臣往大殿外一看,竟是南阳长公主。她怎么来了?大臣们疑惑着。
“皇兄,你要看这出闹剧到何时?”南阳怒目着看着自己同父同母的哥哥。
“皇兄,右相乃是开国的大臣,母后的兄长,也是皇兄、本宫的亲舅舅,你竟眼睁睁地看着也不阻拦,你何时变得这般冷血无情?”南阳长公主对着西岭国君说完,转身看向一众大臣“本宫以南阳的性命保证,右相绝不会勾结妖族!你左相心术不正,本宫曾派人亲自询问过秦将军,说一直曾有人追杀他。于是,本宫暗中派人监视左相,左相你竟勾结这名捉妖师在这面镜子上做了手脚,一旦右相今日照了下去,右相便再也洗脱不了勾结妖族,左相你是何居心?”
“南阳,你越界了!”西凌国君面无表情的看着南阳。
南阳悲痛的看着西凌国君:“南桫,你为何死都不肯放过他?!”
“舅舅,是本宫连累的你,南阳今日起宣布,此刻起南阳将不再是西陵国的长公主,南阳愿常伴古佛,削发为尼!”说完南阳拉着右相走出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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