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想跟他解释我们的婚纱照是假的,婚约也是假的?”
孟阮芝胸廓剧烈起伏,心跳声到达顶峰。
“你跟他解释?”靳渡咬文嚼字,眼中藏着暗潮汹涌的酸意,“你不应该跟我解释吗?”
“孟阮芝。”
他唤她的名字,扣住她的下巴,让她被迫仰头看她。
视线中仅仅只有他,那双猩红的双眼。
孟阮芝耳边一阵轰鸣,颈子微抬,乌黑的长发散落在肩头,像倔强的黑天鹅,她深吸一口气,须臾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你想听什么?”
“我不仅想听。”
靳渡眸光深沉地盯着她的唇瓣,明目张胆地视线缓缓下滑,落在她性感的锁骨,再往下,是凌乱显露的黑色文胸,他挑眉,漏出暴风雨前夕汹涌的欲念,沙哑额声音落下。
“也想做。”
孟阮芝内心颤栗,心跳陡然停止,她似乎预知到要发生什么一样,微仰了下头。
下一秒,温热的唇瓣陡然被堵住,微张的嘴巴还未闭上,便承受着他汹涌而来的吻。
他发泄似地咬着,眼中全是占为己有般的贪婪,呼吸之间全是清冽的气息,她清晰地感受到他的猛烈和愠怒。
孟阮芝没反应过来,眼睛连眨了好几下,下意识后撤,可身体被他桎梏着。
他发狠地禁锢着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在她的蝴蝶骨处摩挲,一下又一下将人往自己怀里按。
孟阮芝本能扬起脸,嘴巴微张,承受着他的深入浅出,温热濡湿,汹涌似海。
呼吸黏腻,两人的气息持续纠缠在一起。
孟阮芝被海浪卷到岸上,大脑空白,晕晕沉沉地,而心脏像是刚经历了失重感,狂跳不止,她被亲的晕头转向,被他触摸过的地方酥酥麻麻的,身子失控地软了下去。
靳渡将人桎梏在怀里,松开她的唇瓣,喉结滚了滚,“背着我搞暧昧就要接受惩罚。”
孟阮芝大口大口喘息,手中紧紧攥着他的领子,慌乱之中,衬衫领被她撕扯开来,长直的锁骨近在眼前,她茫然地盯着着他的紧实的肌肤纹理。
待气息平稳了些,腰上仍是他发烫的手掌,孟阮芝想离开,下意识说:“靳渡,你...”
一个吻压过来,她乌咽一声。
靳渡没有加深这个吻,很快退出一段距离,额头贴着她的,质问:“叫什么?”
孟阮芝脑袋混沌,眼睛闪着氤氲的水汽,唇瓣咬在一起,“我没叫。”
靳渡低笑,低眸去找她的唇,又亲了下,离开。
留给她气口喘气,孟阮芝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靳渡...”
的尾音还未发出,靳渡扣住她的脖颈,指尖摩挲她的耳骨,又深吻了她一次,缠绵悱恻,唇齿交织,似在发泄什么不满。
“叫什么?”他又问。
他的眸子含情,眉骨高挺,眼尾似乎染上了动情的粉色。
孟阮芝唇舌流转着麻意,思绪宕机,混沌视线中看到他再次压下来的吻,眼神瞬间清明,她脱口而出,顺着他的心意,嘴角沁出两个字,如婉转勾人的心弦。
“老公。”
那个吻倏地停止,他勾了下唇角,极力克制住,低眸看怀中的女孩,脸颊绯红,呼吸急促,潋滟的睫毛一眨一眨的,秋水似的眸染上水雾,有些无措。
还是第一次见她出现这种眼神,以往任何时候,她都无懈可击,装得比谁都坚强。
他不觉得自己会吓到她,反而认为她会借题发挥。
没猜错,獠牙小狐狸缓了须臾,倏地勾住他的西装领,用劲往下扯,让他不得不俯身窝在她颈窝。
孟阮芝微微侧头,俯在他耳边,眼中藏着反将一军的皎洁,声音缓缓入耳:“老公,是你违约在先,婚前协议上面的白纸黑色,你可还记得?违约金可不少啊。”
“是吗?”靳渡的唇瓣磨了下她的耳骨,声音很低,带着撩人的欲,“我赔得起。”
两人相拥着,身体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谁都没有松开半分。
琥珀色的杏仁眼对上漆黑的桃花眼,孟阮芝那混沌的眼神,逐渐变得清明。
她沉默须臾,理智战胜**,松开他的领子,“既然有钱,倒不如找个两情相悦的人。”
靳渡松开环在她腰间的手,下颌从她脖颈处移出,“你这话什么意思?”
孟阮芝拿拇指蹭了下唇角,强迫自己抽离,“这只是荷尔蒙刺激下产生的错觉,你只是想上一个人,并不喜欢这个人。”
“我这人向来宽容大度,全当送你一个吻。”
“我不计较,你也忘了吧。”
她话说的如此直白,靳渡冷哼一声,“孟阮芝,原来在你心中,我是这样的人。”
“难道不是吗?”她的话几乎没有温度。
靳渡自嘲地扯了下唇角,这话之前都是他噎别人,这次竟然被她玩弄了,他未曾想到有一天会在情场上遇到对手。
刚才还激烈拥吻的两个人,这个时候变得针锋相对,靳渡怀疑,孟阮芝绝对是一个夜里你侬我侬,早上穿上衣服翻脸不认人的狠心女人。
他松开她,侧眸看了眼出口的方向,舌尖抵了下上颚,醋意横生,“你喜欢刚才那个人?”
“不喜欢。”孟阮芝语气坚定,还没审就给他判刑,“但你不行。”
靳渡气笑了,双手掐腰,知道她从头到脚一身硬骨头,没跟她硬来,“没试你就知道了?”
孟阮芝抿唇,上下打量他一眼,“看得出来。”
靳渡挑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他,“故意说这种话刺激我呢?”
“靳渡。”孟阮芝仰头,直直地看着他,倏地说,“我有不孕症。”
她想从他眼底看到男人的震惊,失望,虚假的演绎他的不在意,上演一个男人不在乎“性”的,只需要纯爱的假象。
可他没有。
靳渡微怔,沉默须臾,想起秦敛提醒过她的反常,在垃圾桶里看到的中药袋,一切都串联起来了。
“什么时候的事?”他声音沉静,瞳孔深处有情绪涌出来,“怎么没跟我说过?”
孟阮芝眼睛倏地酸了,她强忍着煽情的桥段,故作开朗,“没关系,你介意的话也正常,不用在这个时候上演不离不弃的老公人设,毕竟我们只是一纸合约。”
“孟阮芝。”靳渡克制住涌上来的怒气,心疼她的身体没敢吼出声,眼神渐渐晦暗,“你是不是觉得我特龌龊?”
“只想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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