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司?你还有脸提官司?大家拼命帮你压兴奋剂丑闻,是为了你好,可你怎么做的?你到处买记者,买媒体,跟他们说我强.暴了你,还说谭哥他们包庇我,亲眼目睹了过程!你自己说出来的时候不觉得可笑吗?啊?”
“你到处污蔑我们就算了,谭哥喊大家去喝茶,把事情说清楚,你倒好,来了之后,又跟兄弟们撒泼,还精心编了一个故事,时间,地点,哪场比赛,你倒是编得够清楚啊,可惜,你根本没有证据!”
万阙道:“你记得那是哪一场比赛吗?”
孔天为道:“鬼才记得!”他停顿了一下,“不对,你又想骗人了,当时你说的是很多场!不止一次!你可真是敢编啊,联合杯、国俱乐杯,赛后的更衣室有多闹腾,助教、康复师、青训队员、球迷,甚至主席都在场,就这你也敢胡编乱造!”
绵绵的脑子嗡得一声,快炸了。
当年的秘辛居然如此荒唐?
如果兴奋剂是真的,那的确太恶劣了,堪称定安历史之耻,怪不得万阙在转会窗关闭前最后一天急匆匆走了,却没有官宣下家。
随后他沉寂了一段时间,突然某天冒出来,状告昔日队友!
具体罪名她也是到今天才知道,老球迷遮遮掩掩的,相关报道也被删光了。
假若是性侵案,那就怪不得万阙后来的名誉会差成那样。
队友在多次赛后强.奸他?
全队都知道,甚至亲眼目睹,事发后却矢口否认,没一个站在万阙那边?
万阙他——
他是疯了吗?
退一万步说,就算这荒唐的指控是真的,那他之前为什么不说?还跟队友们成天开心地一起训练,从未传出过不和的绯闻?
明显就是诬告啊!
孔天为的呼吸已经完全恢复了,仿佛胜券在握。
“万阙,你最不应该诬陷的就是我,我从没告诉任何人我有幽闭恐惧症,就是怕被对手知道了,拿这点做文章,当然,我也承认,我也怕老大把我卖了,或者我的身价下跌,这些我都考虑过。可我万万没想到,你掉进钱眼了,跑来说我强.奸你?呵呵,别说我看不看得上你,你就连编故事都漏洞百出。上锁的更衣室?要知道,我在黑暗空间连站着都难,更何况去,去做那种事!”
一股脑说完,他等着万阙怎么回答,但过了很久,万阙都没开口。
减虞面无表情闭着眼睛,靠丰富的想象力脑补完了整个故事。
孰是孰非,无法定论。
他也没有兴趣。
万阙把他们弄到这儿来,绝不是为了重现当年法庭之争。
好晌,等大家听到万阙推动轮椅,坐了下去时,古德才沉声说道:“万阙,我不想为了听这些陈麻子烂谷子浪费时间,刚刚的话,我相信大家——”警告的意味,“都没记住,就当餐后笑话吧。”
就在这时,女侍们开始为大家上新的餐点。
骨瓷碟摸上去清亮温润,罩着一个铝制的半圆小锅盖。
万阙掀开自己面前的锅盖,这个动作就像某个信号传递了出去,天花板突然变成了发着光的黑色。
有五彩斑斓的黑,也有发光的黑,起码有亮光了。
绵绵还以为是切好的蛋糕,摸了摸不像,心惊胆战地掀开盖子,揉揉眼睛,努力让眼睛适应黑乎乎的餐桌。
过了两秒,才看清瓷碟里放着的东西。
一颗彩蛋。
她看向减虞,同样的,他的碟子里也是一颗彩蛋。
在一众或疑惑,或漠然的目光中,万阙仿佛走过了一个世纪。
“对,就像古教练说的那样,当个笑话听吧。”
古德几不可见地肩膀松了下来,还想多叮嘱几句,毕竟事关定安,在场又有不知是否可信的外人,千万不能坏了俱乐部的名声。
万阙却打断了他:“酒足饭饱,听完故事,接下来就该做游戏了。”
不反驳,但是要玩游戏?
这又是什么新套路。
孔天为对他的诡异行径感到一阵心慌。
“什么游戏?谁有心情陪你玩游戏?快开灯!”
气急败坏,还有急切。
幽闭恐惧症不像是装出来的。
绵绵不太敢碰那颗彩蛋,悄咪咪往减虞方向挪,却发现他面前的彩蛋变成了两坨。
居然能旋拧打开?
黑暗中,突然一只手攀上了绵绵的肩膀!
“啊!——”她尖叫出声,随机又被捂住了嘴。
有烟草的味道,是减虞。
方润娥问道:“怎么了?绵绵?你还好吗?”
手指在肩膀上画了一个圆圈,然后斜杠,是个“禁止”的标志。
绵绵立刻领会到减虞实在告诉她,保持安静。
“没,没事,我喝茶不小心,咬到舌头了。”绵绵小声说,心里对方润娥有一点感激。
方润娥道:“白蕴,要不把灯打开吧,我们还没分蛋糕吃呢。”
白蕴的情绪比之刚来的暴躁已温和许多,如同被压抑的氛围浸染,调子落到了谷底。
“听阙哥的安排。”他说,“孔哥,来都来了。”
孔天为怒道:“好你个白蕴,你俩联起手来骗我跟古教练,就不怕我说出去?”
“骗?”万阙的询问居然带着笑,“他骗你什么了?”
“怎么不是骗!白蕴,你不是要请万阙去费兰娜吗,到底是幌子还是真心话。”孔天为生硬道,“要说就赶紧说,玩什么幼稚的游戏!”
万阙道:“那我倒要问问,你——希望我回费兰娜吗?”
“我说了不算!”
“很好。”万阙举起了彩蛋,同时,一束追光在他头顶“蹭”得亮起来,“如果我说,假若游戏赢了,那么我就答应白蕴,回去见所有人呢?”
天花板终于不再是一片只有闪烁折射光点的黑了。
万阙的脸在偏黄的灯光下,阴影极为厚重。
头皮没有一根头发,光滑如绸缎,本来光芒在他脑后晕出了发光效果,但他的眼窝凹陷得太深,乍一看就像个骷髅,射出狙击枪瞄准线般的红点,令人不寒而栗。
那股庄严肃穆的感觉就被抹去了。
方君正和白蕴面前的桌子沾了光,铝盖锃亮地怒刷存在感,方君正一只眼闭着,一只眼挑眉,掀开了铝盖。
大家都纷纷看清,那也是一枚彩蛋。
端上来的不是滴血的断趾,更不是两颗完整的眼珠,脑子里闪现汉尼拔的人放下心。
“这是什么?”沉寂许久的白栾开口询问,“有什么玄机吗?我们要玩什么游戏?”
万阙敲了敲彩蛋,空空如也,他左手在下,右手在上,轻轻右旋拧开。
轮椅位置偏矮,他比别人都要低一截,高举双手的模样很费劲,方君正便帮他调整了下高度。
万阙兀自说道:“游戏很简单,你们每个人手中都有一个彩蛋,和我一样,彩蛋里还粘着一个物品。”
白栾边听他说边打开彩蛋。
光线不佳,他只能手指伸进去摸,在一半蛋壳内壁摸到了什么东西,是被胶带固定贴在上边的。
“但小心,打开的时候别让人看见,看一眼就马上合上,因为蛋壳里有一个只属于你的秘密。”
万阙说着,将两瓣彩蛋都倒扣着放下来,手掌分别按在上边,有点像摇骰子之前的准备动作。
“一定要藏严实了,比古教练帮我瞒兴奋剂丑闻还要严实。”
闻言,白蕴捶了下桌面,坚定道:“阙哥,我相信你没用过那玩意儿,我会帮你讨回公道。”
万阙不甚在意:“你教练才说过,当故事听听算了。”
胆小的人最怕摸未知物品,孔天为身处黑暗和半幽闭空间,虽然万阙那儿洒下的光芒足够驱逐魔鬼般的黑,但他仍两股战战,自顾不暇,就没有继续冷嘲热讽。
中指小心翼翼地探索,孔天为把东西从蛋里抠了出来。
是一枚徽章。
桌尾光芒微弱,影影绰绰宛如乌云蔽月,他低下头去,鼻尖凑在骨瓷盘边缘。
紫红色夜皇后郁金香釉下彩浓艳地撞入眼球,徽章上的图案令他呼吸一窒。
万阙说道:“秘密其实在于彩蛋内部,大家小心地对光照照,都能看到印着一幅画,如果你们参观过阁楼餐厅,就能发现,这些画都可以在墙壁上找到。”
减虞的指尖不停捏揉着一个小玩意儿,当别人还滑稽地将两片彩蛋分别拿到眼前,像咸蛋超人一样谨慎观察时,他却一动不动,淡定得很突出。
“那边的作家,我没记错的话,你叫减虞?”万阙穿过一整张长桌的距离朗声问道。
漂亮的指花将物品收入掌心。
“是。”
“你不看下彩蛋里画着是什么吗?”
减虞道:“假如是跟这东西有关联,那我不需要看了。”
万阙却说:“你最好还是看下,因为我也不确定里边的东西到底有没有关联。”
减虞冷漠道:“游戏的解释权归你所有,你会不清楚我的彩蛋里是什么?”
“我的确不清楚。”为了证明自己的话保真,万阙也分别看了下两瓣彩蛋壳,“物品和画是我吩咐准备的没错,但放进去时我并不在场。彩蛋是随机呈上来的,其中只有3枚的物品和画是正确对应,其他7枚完全错乱。”
裘徽道:“11个人,还有一枚呢?”
“别急,先让我下个定义,拿到那3枚的人,就叫他们“神”吧,其他7个,都是“鬼”。”
白栾费了好大力气才看清楚彩蛋里是什么,然后笑了一声。
“那剩下的一个,不就神不神,鬼不鬼了?”
万阙拍了拍手:“没错,他就叫做‘人’,‘人’的特殊点在于,彩蛋里的物品,是用冰做的。”
绵绵一愣。
吼一声,我要同步双开隔壁预收文啦!!!加速滑跪进入冬杳形态,我简直强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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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玩具情人(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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