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葚》Chapter.32
五分钟前,陈惑还在睡。
冯迟喝嗨了,醉醺醺地一个电话打过来,问他这个死妹控接到妹妹没有。
他一个激灵,马上查了桑葚的机票。
两个多小时前人就该到了,而他压根没见到她,本能地爬起来冲到电梯。
结果到好,小姑娘坐在行李箱,颇为惬意地发呆。
陈惑一低头看见了她手心里的烟和打火机,鬓角开始猛跳。
桑葚收了收手,把烟和打火机揣兜里。
她说:“我手机没电了。”
“那你不会喊我一声?”陈惑敏锐地发现桑葚眼中不易察觉的微妙情绪。
她掩饰的很好,但他是谁。
是她哥。
巴掌那么大他就认识她了。
所以桑葚有一点情绪不对劲,他都是最早察觉的那个人。
桑葚说完那句话就没再开口,只是一言不发地望着他。
这一刻,她也不在乎他发现什么。
因为没时间了。
她很爱他,爱到不能自已,爱到希望两个人一块去死。
死了以后埋在一块。
可是不能,她舍不得他死。
舍不得他受伤,偏偏她将成为他心口上那把最利的刀,让他想起来就痛,就恨,就怨。
变相地在他身上留下她独有、唯一的标记。
…
陈惑去拎她的行李,手还没碰到边缘就被一只冰凉的手扣住了腕。
桑葚垂着眸,没看他。
很不对劲。
此时此刻的桑葚处于不太好的状态中,陈惑没有挣扎也没出声。
两人就这么静静地呆在家门口。
没人说话,只留下深沉轻浅地纠缠在一起的呼吸,像两株缠绕在一起的藤蔓,谁也不放过谁,就这么的缠紧对方。
哪怕无法呼吸,痛不欲生。
黎明的薄光愈发强烈,桑葚忽然搡住他的肩膀把他抵到门上。
陈惑静静地看她,淡淡一笑:“桑小果,别蹬鼻子上脸啊。”
他话是这么说。
身体却是敞开的,随便她折腾的,仿佛现在挨一刀他都心甘情愿。
陈惑就是这样,放纵她。
放纵她的恶念和**,任其膨胀,最终变得愈发不可逆转。
桑葚双手用力地拽住他的领子,张开嘴发狠地咬住他的喉结。陈惑没推开,只是闷哼了一声,眉头极浅地皱了皱,抬手抚摸她的后脑勺,似安抚似鼓励。
她不依不饶,直到唇间有了血气。
桑葚如梦初醒般地顿了下,没收住力,咬太狠了,破皮。
铁锈味儿蔓延到整个身体。
桑葚探出舌尖,轻轻地舔舐她烙下的痕迹,感觉到陈惑的身体微僵。
她抬起头,隔着昏暗凝视陈惑。
他一如往常地对她的汲取予索予给,不在乎自己是否受伤。
那双漂亮的眼睛上起了层薄红。
怎么会人连动情的**都如此让人着迷,她心跳加快,像一只急需血液的动物。
“哥,”桑葚低低地喊,眼底涨红,“我们做.爱吧。”
陈惑闷笑,没管她这句话,“发泄完了吗?完了就回家。”
他们就在家门口,已经墨迹二十分钟了。
桑葚不满他避重就轻的行为,张嘴要在他的下唇上,直接咬破。
她蹭着他唇上的伤口,眸子里泛着水色,声音软软的,“哥,求你了。”
陈惑眼神倏地暗下来,锐利中参杂些警告。
“桑葚,你偷偷回来不告诉我,我还没跟你算账,这会儿抽什么疯。”
桑葚眼神比他还暗,她蹭一下离开,一句话没说拉着行李箱转身就走。
还没走出两步久遭到一股强硬的阻力。
身后传来陈惑无奈的声音,“桑小果,你这狗脾气随谁啊到底。”
桑葚没回头,回了他一个字:“你。”
“瞎扯。”
陈惑脾气不好是不好,但在她跟前他就没脾气。
“所以,”桑葚转头,“做不做。”
陈惑眯眼,低垂的眼尾带着倦冷,“去英国前我和你说了什么?”
桑葚沉默。
给他们这段发生异变的关系一个定义。
如果不给,就什么都不会发生。可她真的很想要他。
桑葚望着他,长久地望着。
.
天色越来越亮,楼下开始出现上班送孩子的杂音,但她又不愿意开口。
因为她注定会成为捅他一刀的背叛者。
可就剩下不到三天了。
周一一到,她肯定会被陈惑扫地出门。在这个时候贪心一点不可以吗。
桑葚松开行李箱,撤身回去,抓住他的头发微微用力,“这是你说的,没有后悔的余地。”
陈惑勾了勾唇,低头和她接吻。
桑葚回应他,却不是温柔缠绵的吻,而是撕扯用力的啃咬,牙齿猛地磕在一起,两个人都是一颤。陈惑克制着想后退,桑葚却缠着他越来越深,几乎是一种献祭生命地姿态。
一下子打破了陈惑的节奏。
他的本意是小姑娘好不容易松口了。
这个时候他应该和她温情一下,表达思念,彼此厮磨聊聊。
毕竟有段日子没见,
但显然,桑葚不这么打算。
她像一只凶巴巴的恶犬,圈着领地,非得把吻亲的像是凶案现场一样。
完全不管不顾,要命似的亲法。
逐渐点燃了陈惑压抑的、不想伤害她的暴虐。他一手打开门,一手撑住她的腰。
唇咬住她的下唇直至都破皮,血液漫了进对方的身体里,引起共鸣的颤栗。
两人从门口亲进屋子里,跟打架似的,死死摁着对方都不退。嘭一声。陈惑被桑葚黏糊又疯狂的劲头压在门板上,她异常急切地从他的口中得到不属于自己的呼吸,唾液,好似一个亡命徒,不死不休。
陈惑拧眉,理智回笼。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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