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言批阅完那一章,又点了支烟。
是呢,好为人师不好,但是他好的不是别人师,是林小渊的嘛。
看故事变成了批阅,还把自己看到的错别字圈了圈。
这个时候,他的记忆很给面子,让他通过纸上的圈圈和修正看见了那么一幕。
“作文写好了?”
“写好了。”
“我看看,”他拿起来大声朗读,完了以后说,“很有进步嘛,但是这个宾语不是这么用的,得这么用。”
找了支红色笔在那作文上标注:“你看,这样是不是通顺很多?”
“是,你好聪明啊。”
“还有,错别字太多了,”他指着纸上自己圈起来的地方,“罚你每个字写20遍。”
“知道了。”
如果把霍言好为人师与那些收集到的线索联系起来,就可以带出好多可能来。
比如说:
霍言好为人师。于是就教林小渊画画(参照他教白莲花那股劲)一边教一边骂:实在是笨啊,没见过这么笨的。这里明明都告诉你透视有几种,先把透视线画好,再往上顺着画嘛。
白莲花…可以娇滴滴哭一会儿,再用美色,诱惑一下,他能止住还想骂的话语。
林小渊…眨巴着那双眼,然后笃定说:这么画也很看啊,好看的东西怎么画都好看嘛。
霍言好为人师。于是就教林小渊下象棋。(参照甘玉县俩人下棋的情景)林小渊赢了他就说师傅教得好,林小渊输了,他就说是徒弟学艺不精。
霍言好为人师。于是就教林小渊写字。说出:一撇一捺都蕴含我们做人的道理。
林小渊就会说:做人好难呐。
霍言说:可做人有趣啊。
林小渊问:做其它的就没趣了?
霍言就说:跟我待在一起,比什么都有趣!
霍言好为人师。于是跟人讲故事,故事内容可能是自己在书上看到,可能是自己编的。(看来林小渊编故事这一点,除了他,没人会教)讲完了,还要问: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启发。
林小渊就会表达:是说人不该做坏事?那为什么除了主角,别人都在做坏事?
霍言就说:他们都是工具人,主要凸显主角的正直善良。
林小渊就说:那当工具人比当主角好玩多了,主角就等着被人欺负,最后还得压制情绪原谅他们。
霍言追问:问的是这个故事讲了个什么道理。
林小渊就感叹:做人好难呐。
霍言就教训他:说的是做人应该自我强大,不能随便被人欺负。还有啊,做人呢,难,做好人呢,更难。所以,不要被好人的定义所束缚,做个开心的人就行了。
林小渊就两眼放光:你说得好有道理啊。
不得不说,他不是丁卓那种小霸王,他就是个掠夺者!
不仅掠夺人家的身体,还掠夺人家的思想。
人家丁卓后面做了什么?
把邱容宠得都没边儿了。没事儿嘘寒问暖,有事儿跑第一线帮人解决。小鱼干儿?已经在他办公室成堆了,邱容只需要上来喂就是了。
谁要欺负他了,对,说的就是市场推广部一直跟他竞争的小窦。
他给邱容使小计,穿小鞋,丁卓就给他使大计,穿大鞋。
直接调到其它部门,然后被更厉害的人给他穿小鞋去了。
养在丁卓办公室的猫咪,两公一母,也不是道谁跟谁下了一窝崽子,安心地把他办公室当家了。
平常工作被打扰,丁卓只能给他们造个小房间,关里面儿去。
还听他们喵喵叫,就戴个耳机屏蔽。
邱容上来,这些猫咪才能在这偌大的办公室玩耍蹦跶。
所以猫咪现在亲邱容,不亲他了。
还有就是,丁卓的疯狂占有了。
自从知道自己能接受邱容,他就调查自己上一次到底怎么回事。
最后从阿姨那里得知,他妈妈给他水里下了好几天的催吐药,再加上当时劣质的gv画质。
他恍然大悟,如梦初醒!
在网上搜罗了许许多多其它优质的gv来洗眼睛,洗记忆。
不过他刚看了一部,整个人又不好了。
没任何反应,还没趣味。
于是打电话把邱容喊上来,抱臂说:“衣服脱了!”
“?”
“让我看看,我是不是就对你身体能迅速发生反应。”
邱容“有毛病”两个字忍住没说,说了句:“我还要工作。”
“耽误不了你多少时间。”
“怎么不耽误!”邱容气呼呼,“你就说你每次搞多久!我以前加班是因为有人把工作堆给我做,现在加班,全是因为你。”
“可你加班我陪了你啊。”
“你那是陪吗,那是捣乱!”
丁卓坏笑,头偏在他肩头:“我怎么捣乱了?”
“……”
他怎么捣乱。
人邱容还做着方案呢,就去解人家衣服,伸手进去说:暖手,啊,不给你暖心。
挣扎吧,来回费时间,不挣扎,打字的手颤抖没力气。
邱容只能强忍,让自己去进化。
对对…人是高级动物,不能因为身体的本能而控制不住,得往高阶了走,用精神去战胜。
精神胜利法,自古就有,还很实用。
不好意思,人的本能,懒、贪、坏,还能用精神文明建设来抑制。
这“一碰就抖,一吻就软”的属性怎么办?
精神说:太难为我了。
于是就只能停下手里的工作,说:你搞快,不然今天我还睡觉不睡觉了。
人邱容正修改产品推广活动策划呢,他跑人跟前,不是盯着人看就是在他耳边吹气。再就是他的老毛病,爱跟人讲故事。
真是多年未见,故事依旧胡编乱造,内容依旧无法无天,讲起故事来依旧绘声绘色。
邱容试过了,就像高中的时候,屏蔽不是办法,不从根源上解决问题,你不要想好好把工作做完早点儿睡觉。
于是邱容就把他衣服一脱:好了好了,来吧。故事重要吗?你是不是想要这个,这个完了就能安分守己了吗?
丁卓就把人抱起来搁桌上说:看你表现。
哎…邱容被宠得好难呐。
这种恩宠,持续不断。
邱容这天工作做完,想说可以好好回家补觉,又被丁卓叫他办公室去了。
“我今天想回家补个觉,”邱容开门见山,“我们部门加班一个星期,好不容易做完了,你看我黑眼圈。”
“我看看,”丁卓担心上前,用手指按了按他的眼角,“真是可怜,这样吧,今天我就好好临幸你吧。”
“我…”邱容无言,“我白说了,还临幸我,你是哪位了不得的皇帝。”
“怎么了?不满意?”丁卓侧坐自己桌上拿了个戒指盒出来,“我要是皇帝,你就是我最宠爱的皇后,我要是王子,你就是我的公主。”
他打开戒指盒,走到他身旁,牵他手,径直给他戴上,之后说:“可我还是得当你大哥,你永远是我小弟,得听我话,为我马首是瞻。”
邱容愣神,半晌才看向自己无名指,抬起来翻来覆去地看,上面似乎刻满了咒语,他不认识,问他:“刻的什么?”
“拉丁文,永生永世。”
“?”
“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这个也刻了?”
“现在刻,刻心里。”
丁卓跟邱容食指相扣,用吻去刻,吻得越深,刻得越深,吻得越富有激情,心脏被刻上的符文就越能发挥作用。
用身体去刻,越是难舍难分,刻得就越复杂,越是融得彻底,符文才得以金光闪闪。
邱容当时内心翻涌成浪。
他知道,知道当时自己心里所想,不过他想的是刻有符文的箭,他想的却是指环。
现在他又想:心从此不孤单了。那么灵魂呢?拿什么融在一起,也从此不分开。
这还真是个难题。
但是邱容来不及想,现在他被满满的爱包裹,再加上身体得到的阵阵感受,无暇去想。
丁卓刻完说:“试试看符文的作用。”
“怎么试?”
“我现在最想做什么?”
“……”
“怎么?没刻好?再刻一回。”
“怎么都是…”邱容推他,“刻好不刻好结果都是你贪心,老是要不够。”
“嗯嗯…”丁卓开始吻他无名指上的戒指,“看来刻上了。”
之后丁卓上演了办公室三部曲。
把邱容丢在桌上,肆意妄为。把邱容扑在沙发上,肆意妄为。把邱容按在大楼落地窗前,肆意妄为。
而且不知道哪里学来的怪话,说什么:“怕不怕别人看见?又怕又想要是不是更刺激。”
邱容因为背对着他,白眼翻了他也没看见,只是喘息说:
“大哥健忘,这大楼的玻璃,里面能看见外面,外面看不见里面。而且…你应该比我更怕才是,我…没有光环,你…才应该怕…”
“反嘴,”丁卓把他脸撇过来,“还敢说大哥,等着挨罚吧。”
三部曲再来一次。
最后把人累瘫了,还说:“轮到你给我戴戒指了。”
“……”
“这属于是,加深符文的耐久度。”
“……”
霍言抽完的烟没来得及弹,掉落在这页纸上,随后用嘴吹开。
真的,林小渊这些东西绝对不是自己教的。
看什么看的?!
想起在火车上那些和方永源乱七八糟的故事,不免有些教人没教好,又不想怪自己的心情。
自己离开的那些年,都学了些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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