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第40章

此次试炼大会,修真界各门各派都有派弟子前来,清虚门身为第二大宗门,自是也带了不少弟子。其中就有之前在烈阳秘境中见过的栾玉辰和顾持,以及那名混在弟子中、想要抢夺龙渊剑的玉长老。

原著中对龙渊剑没有过多介绍,只提及过是反派魔尊的佩剑,就连藏书阁中都没有相关信息。且烈阳秘境每隔几百年就会开启一次,修真界大能者不在少数,千百年来却依旧相安无事,没有人抢夺,也没有人封印,实在是怪异至极。

是以为了防止被人认出,谢珩上场比试时戴了面具,他的修为已经突破到元婴中期,对面弟子不过是刚步入元婴期,完全不是对手。

阮时泠看了会儿也没什么兴趣,便转身就要走,谁知却被身旁的金子洛一把拽住,指了指场下道:“师弟,师侄接下来还有两场,不如等看完了再走”

“不必。”阮时泠拽回袖子,继续往前走。

今日有一场,是原著男主出场的剧情。

“听师妹说,你们吵架了?”金子洛跟上去,觉得自己有必要为师侄解释下,想到此,身为师叔的责任感瞬间爆棚,“那日你醉了酒,是师侄把你带回去的,就算是他有不对的地方,那也不能大逆不道的把你带上床,说不定还是你……”

“拿来。”阮时泠伸出手。

金子洛一愣,“什么?”

“灵石,”阮时泠道,“听说师兄在专门设了处弄堂,招募宗门弟子当写手。我还听说,小册子十枚灵石一本,以除却连续发布外,还有上下册,番外等。”

小册子有就有了,反正也拦不住,他的意思很明确,见者有份,况且他还是主角,不多拿点简直是天理不容。

他又道:“十万灵石。”

“师弟,你怎么不说去抢!”金子洛痛心疾首道。

“明日让方子平送去镜玄峰。”阮时泠面无表情的扫了他一眼,丢下句,往飞云宗的赛场走去。

金子洛猛吸了口气,掰着手指开始战战兢兢数银子,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这时方子平刚比完赛,舒展着胳膊走来,叫了人声,正想分享这个好消息,却见对面的人拍上他的肩膀,重重叹了口气,“子平,是为师无能啊,过了明日,唉,你就要被送去镜玄峰任人宰割了啊。”

方子平:“?”

飞云宗来的人不多,只带了几名亲系弟子。阮时泠看着比试中的少年,朗眸浅淡,炯炯有神,握着剑的手一挥,趁对方慌乱时赢了比赛,随后跳下高台,脸上欢喜笑容遮都遮不住。

倒是个明朗阳光的男主角。

阮时泠又连着看了人几场比赛,中规中矩,没什么特别之处,就是机缘特别好。通俗点说就是,你的福气还在后头呢。

他正百无聊赖的看着,身后一股寒气蹿上脊背,有人靠了过来。

“……”这熟悉的感觉,别告诉他,又是钟无咎那个变.态。

“师兄可是在等我?”钟无咎眼底噙着笑,手指卷起一缕青丝把玩着。

没有,等鬼都不等你。

阮时泠抽出头发,转身就走,谁知腰间一紧,竟是被他禁锢在怀中,彻骨漫凉的寒气隔着衣衫钻入体内,心脏处莫名抽搐了下。

“如今在太晏宗,你也要这般胡来?”

“为何不可?”钟无咎轻笑了声,“我的眼里只有师兄,旁人又算的上什么,就算是胡来……那也是对着师兄胡来。”

短短两百年内,钟无咎已经从乾坤宗副宗主到了宗主之位,前任宗主却不知所踪,并且接连吞噬掉几家门派,逐渐有壮大的趋势。

钟无咎的野心向来不止于此。

“松手。”他现在就跟抱了块冰块似的。

冻死了!

不等阮时泠运用灵力,钟无咎先他一步,掌心扼制住喉间,下巴抵在他肩上,声音透着委屈道:“听说师兄出关,我就想来看看。这么多年了,师兄还是不肯原谅我吗?”

原谅?原谅你什么?

原谅你刺的那一剑太浅了,再让你换个长剑么。

阮时泠眸底露出讥诮,也没再顾忌着是在何处,拧住钟无咎手腕,转身间掌心凝聚灵力拍向他的命门。

两人就这般毫无顾忌的打了起来。

阮时泠空有合体期巅峰的神魂,境界却因寒毒跌落到元婴以下,饶是如此,闹出的动静也不小,不少人都盯着这边看。待看清是谁,又开始小声的窃窃私语。

“听说两人尚是师兄弟时,就到了要结契的地步,看这样子,分明是还藕断丝连的。哎,你们猜会不会和好啊?”

“胡说什么呢。要是这种叛出师门的叛徒,险些要了你的命,回来还跟你复合,是你你敢要?”

“虽说如此,可这才多久,就成了宗主,这要是放在我身上,那可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要是这话让师伯听见,非得打断你的狗腿不成。”

“……”

渐渐地,阮时泠有些体力不支,冰灵根的寒气太过克制他,引得寒毒在体内横冲乱撞,想到上次毒发时的样子,阮时泠就已经开始疼了。

正在他要躲避时,一股温和的灵力托住了他。

是沈涔。

他出现的瞬间,大乘期强者的气势汹涌磅礴,瞬间铺满整片场地,各家门派强者纷纷用结界护住自家小辈。

阮时泠松了口气。

对天发誓,他一直都觉得沈涔是对他最好的人!除了念叨起童养夫、小珩、让他找个好人家尽快嫁了吧这种事。

沈涔收敛了温和的笑,神色一片漠然,“若是钟宗主想要与我太晏宗为敌,吾等势必奉陪到底。”

境界之别,已经不是可以简单的用实力来划分的了。钟无咎在威压下勉强站着,目光落在阮时泠身上,舔了舔唇,指着自己的胸口,歪着脑袋笑道:“所以师兄刺我那一剑的原因,是因为恨吗?”

阮时泠:“?”

大哥,咱俩到底谁扎谁啊!不是你先拿剑扎的我啊???

他很委屈,也不想说,但他有大师兄,告状去。

“师兄,”阮时泠轻咳了声,脸色苍白,仿佛随时都可以晕过去的样子,“让他走,我不想看见他。”

沈涔挡在他身前,“钟宗主,请自便。”

钟无咎也不再多做逗留,只是转身在看见闻风而来的谢珩身上时,目光顿了下,随后微微眯起眼,眼底浮现起沉沉雾霭,冰冷杀意仿若有实质般刺去。

你曾折辱我、羞辱我的,这次必定十倍、百倍奉还。

等到众人散去,沈涔带着阮时泠回了镜玄峰,抿了口茶道:“当初你把人捡回来时,就告诫过你,如今倒好,还要师兄收拾烂摊子。”

这般说着,语气中却无半分责备,浓浓的无奈倒是更多些。

阮时泠问道:“师兄可知他来所为何事?”早在之前就注意过,此行除了钟无咎外,并没有乾坤宗弟子参加试炼大会。

比起瞎猜测,倒不如直接问沈涔更省事。

“嗯?”沈涔道,“不是为了你吗?”

阮时泠:“……”哦。

谢珩也抬起眼,看向他。

刚才钟无咎说的话没有说错,上一世时,亦是师尊一剑穿透了钟无咎的胸口,这才招来天雷。他都可以重生,对于钟无咎重生的事,接受起来反而没有过多震惊,只是……他是借助外物才会如此,那钟无咎又是为何?又是从何时重生的?

他又会对师尊做什么呢?

谢珩心情沉闷闷的,只觉得,有些事情势必要提前了。

未等他过多思考别的,接下来几日,他竟然发现师尊天天都会去赛场,不是为了看他,而是看别人!

一想到那是个白白净净的少年,还想到沈涔说过的师尊喜欢年轻的,更重要的是,上一世师尊也对那少年过分关注,并叮嘱过他,不能伤人。

是以再次见到阮时泠要出门时,他再也没克制住心底戾气,把人堵在门内,逼迫师尊看向自己,语气委屈道:“师尊心里是不是有人了?”

那幽怨的眼神,像极了整日担心漂亮妻子会出轨的丈夫。

……有人了?他怎么自己都不知道。

阮时泠看了眼外面的大好晴天,只当是谢珩又有哪根筋没搭对。尤其是在最近几天,看他看的严,眼睛直勾勾的,走到哪儿就跟到哪儿,甚至连比赛都弃了。

“没有,为师心里没别人。”阮时泠手指搭在谢珩肩上,要把人推开。

谢珩反手抓住,紧紧与他十指相扣,“可曾有过弟子?”

“……”

他这迟疑的瞬间,却让谢珩好心情的笑了笑。

阮时泠一脸茫然。

反派都这么阴晴不定的吗?小徒弟你这变脸跟谁学的。

谢珩低下头,与阮时泠额头相抵,灼热呼吸喷洒过白皙脸面,低沉嗓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

“原来师尊是这般的口是心非。”

口是心非吗?

阮时泠偏过脑袋,呼吸声拂过脸面弄得有些痒。他推了下谢珩的肩膀,把人推开,盯着他的眼睛,看见那双眼睛缓缓映出自己的身影,才淡淡开了口:

“那日在烈阳秘境,天空响雷时,你也是这般紧张。”

原著男女主戏份≈0,不必担心哈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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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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