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她坏死了,他爱死了

江行舒见了这情形,只柔柔一笑,眼尾的小痣跟着跳动,脚也跟着又往上了一些。

江秋白闷哼一声,双手不受控制地抓紧沙发边缘,手背青筋鼓起,另一条腿也几乎跪了下去。

“好啦,”江行舒收回不安分的脚,“不为难你了,我该去洗澡了,帮我拉拉链。”

那只脚的突然收回,就像突然爬上来一般匆忙,江秋白眉头舒解,心里却更加失落,身上也燥热的难受。

喘息晃神间,江行舒已经站了起来,那双笔直的长腿立在他面前,顺着黑色开叉的裙缝,他看见一抹白皙,正在他双臂围绕间。

双唇比大脑更先一步做出决定,他吻了上去。

湿热的双唇带着粗重的鼻息碰上大腿的那一瞬,江行舒有一丝颤抖。

垂眸看去,江秋白还是穿着宴席上那身昂贵的黑色定制西装,她一眼就能看见宽阔的肩膀和窄劲腰身,两条大腿因为跪着的姿势将裤腿绷的鼓胀起来。

江秋白的双臂在腿两侧抓紧沙发,将江行舒困在臂膀之间,额角青筋暴起,却仍然克制着,只是用那张滚烫的唇湿漉漉地从下往上吻过来。

他听她的话,任由她惩罚,不用被江雁碰过的手去碰她,却忍不住去吻她。

他顺着腿往上,一直吻到裙子开叉的位置,就在准备更进一步的时候,江行舒伸手托起了他的下巴。

“好了,今天晚上就到这里,算是给你的惩罚。”

说完松开了手,身子往后转去,声音妩媚:“帮我脱衣服吧,江先生。”

黑色丝绒礼服是定制的,贴着身体曲线,从背后看去就像一个花瓶。

江秋白极力控制自己的双手,不叫自己摸上那片白皙的背脊,只抓住隐形拉链,从上至下,从背部直拉到臀尖。

他看到了两盏腰窝和一丝缝隙。

待要细看时,江行舒已经转过来了。

“我要脱衣服了。”

她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江秋白,嘴角蕴含着笑意,直盯到他乖巧地转过身去,接着他便听见背后窸窸窣窣褪去衣服的声音。

他觉得喉头发紧,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脑子里还在想着今晚该如何求饶才能得到原谅时,一副温暖的身子已经贴上他的背了,一双带着手套的手摸到胸前。

“帮我把手套脱了。”

江秋白轻柔地帮她褪去手套,左手手腕上那鲜艳欲滴的缠枝玫瑰纹身近在咫尺,心口忽然疼痛起来。

他想伸手抚摸,又听见身后人的问话:

“大晚上的跑来我这里,他们不会起疑心么?”

嘴唇贴着耳边,温热的气息直往耳道里钻,江秋白难耐的很,却又不敢动。

他记得她的威胁,他承受不起。

他嗓音低哑:“我告诉他们,我来问你回来的目的。”

“哦~”,江行舒那双白皙柔软的双手在江秋白胸前游走,缓缓说道:“那你说,我怎么回答你比较好?”

江秋白看着那双手从小腹慢慢往上,从胸前攀到脖子,他高昂起头,迎接那只手的到来,任由她轻轻掐住自己的脖子,抚摸过自己的喉结,这让他战栗不已。

“要不......五个亿吧,刚好是那串项链的价格,给他一串玻璃,我拿钱走人,再也不回来了。”

江秋白闭着眼,喉结在江行舒的抚摸下上下翻滚,声音颤抖道:“容易出纰漏,他们万一告你欺诈,你很难离开的。”

“哦。”说话间,江行舒松开了手,语气里有一丝失落,江秋白更加失落。

“那我们还是要慢慢来。”

“对,慢慢来。”

江秋白的计划是一点一点慢慢夺取,他怕江行舒目的达到扭头走人,再也不肯见他,只好用计策拖着。

“好吧,我听你的。”江行舒语气舒缓下来,带着一丝调皮:“我要去浴室了,不许偷看。”

江秋白乖乖闭上眼睛,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开门声传来时他听见江行舒说道:

“项链就在沙发上,叫人拿走吧。”

江秋白这才睁开眼,转身去看沙发上,就看见那串折射出绚丽光彩的钻石项链。

那神秘深邃的蓝色跟她极为相称,本来就是为她拍下的,只是没想到用在了这种场合。

她甚至刚刚还带着去酒吧喝酒,恐怕大家都以为那是个大玻璃珠子。

他拾起项链,拨了个电话,很快就有人来敲门。

一众保镖带着密码箱出现在门口,小心翼翼地收起那串项链,接着离开了房间。

保镖离开许久,江行舒才从套间里面的浴室出来,头发湿漉漉的,身上裹着白色浴巾,脸上精致的妆容卸去,不见下午的嚣张和刚刚的妩媚,倒是多出几分俏皮纯真来。

她好像又变回了当初那个笑容灿烂的江行舒。

他想伸手拥住她,却被她用手推开了双臂,而那副身体就那么自然地溜进他的怀里。

她抬头看着他的眼睛,忽然俏皮地摘了那副眼镜,踮起脚尖,没有任何预兆地吻了上来。

江秋白想张开唇去迎接,结果一条腿不安分地先钻进了他的双腿之间。

“行舒......”

江秋白眉头紧皱,牙关紧咬,双手抓紧沙发靠背,努力克制着不去拥住她。

“你不喜欢么?”

“......喜欢。”

他回应着她的吻,就在想要更进一步的时候,江行舒又撤退了。

她就是在勾引他,也在惩罚他。

坏的死,偏偏他爱死了。

“今天先回去吧,免得他们起疑心。”

“我在这里不会有人知道的。”

江行舒这才反应过来:“这是你的酒店?”

江秋白笑笑,没有否认。

他的产业多在暗处,并没有直接放在自己名下,所以外人并不大清楚他具体有哪些,连江家也不清楚这个养子到底有哪些。

倒是江行舒,知道他在香港美国和英国有不少,是他主动告诉她的,为的是让她相信,他有能力帮她报仇。

江行舒反应过来之后,将脸凑了上来:“你休想,说好了惩罚就是要惩罚,你得回去。”

说完人就往房间里去了,留下江秋白一人在客厅里。

江秋白也不走,就这么倚在沙发靠背上,静静地听着房间里的声音。

起先里面很安静,他想她应该会先擦脸,然后脱了浴巾,擦拭身体乳,换上自己给她准备好的睡裙。

如果今晚没有被江雁拉手的话,或许他可以借机提出帮她擦身体乳,还有她的脚,有些发红了,应该会疼,可惜......

江秋白有些懊恼,下次得躲远点了。

听到最后,里面传来了吹风机的声音。

她的头发又长又柔顺,光泽很好,他上一次将双手插进她的发丝间已经是两个多月前的事情了。

里面声音停止,他想江行舒应该已经钻进被窝里了。

他又听了会,确认里面没有任何声音传来后才走过去敲了敲门,他知道她不会那么快入睡的。

“进来。”

江行舒对他没有防备,看见人进来便问:“怎么了?”

他走到床边,在她耳边轻轻说道:“你还没有跟我说晚安。”

江行舒轻轻一笑,扬起脸在他嘴角吻了一下:“晚安。”

*

因为江行舒的突然出现,在订婚宴上吸引走所有目光,江牧的心情相当不愉快。好不容易安抚好了葛含娇,送走了未婚妻和未来丈人,又被父亲叫到书房问话。

他确实大意了,江行舒回来了他都不知道。

她回来准没好事,想想七年前闹得天翻地覆,这一次还不知道要怎么闹呢。

等他从书房里出来,不禁想起江行舒送的那份“大礼”。

他特意找到那个箱子,巨大的,包装精美的,轻飘飘的礼盒。

江牧拿进房间,小心翼翼地拆开,巨大的盒子里空荡荡的,只在底部躺了一个信封,好奇心驱使他捡起来打开看了。

然而就在下一秒,他仿佛触电一般将那封信扔出,里头的数张照片散落出来,一张张都像是罪证,在控诉着江牧当年的不作为。

江牧只觉得身子颤抖,额头虚汗直冒。

她是回来报仇的,一定是。

江牧仿佛罪犯销毁证据一般冲到照片面前,一张张捡起,撕碎,又不放心,手忙脚乱地找出打火机来烧,一定要烧的一丝不剩方才安心。

这么多年过去了,几张照片又如何,她伤不到他的。况且照片上那些人,有哪个是她得罪的起的。

只是有一点他不明白,那就是她脖子上那串项链,如果是假的,那被人当场揭穿就丢脸丢大了,也没办法继续装腔作势。

如果是真的......

江牧看着烧成灰烬的那几张照片,不由得深思起来。

或许她的背后有人,而且财力极大,会是谁呢?

*

江秋白深夜里坐着车子重返半山别墅,一进客厅就看见独自坐在沙发上喝酒的江牧。

“大哥,怎么还没睡?”

江秋白率先打招呼,江牧却并不热情,垂眼晃了晃手中的威士忌酒杯,金色的酒液里混着透明的冰块,碰撞杯壁时发出清脆的响声。

“见到她了?”

“见到了。”

江牧冷笑一声道:“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你最了解她。她回来了你第一个知道,她走了你也知道去哪里找她,这个家里最称职的就是你这个义兄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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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泥泞中来
连载中丁青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