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地的最高战力失踪没有一点水花是不可能的。两位怯战先逃的士兵刚一回到基地就被盘问,还挨了骂。其他同伴得知老大落难的消息,二话不说就集结队伍前来营救。
在她们赶来之前,优理必须守护好脆弱的老婆,不让她受到伤害。
参天的古树在海浪的扑打下摇摇欲坠。为了躲避海啸的冲刷,优理带着老婆爬到了树上。
冥安一直在抖,脸色青白,是显而易见的害怕。
“没事的。最多半天,海水就会退去了。”优理把抖成一团的老婆罩在温暖的大衣下,用了十成的力气抱紧。
老婆摇了摇头,被她坚实有力的手臂搂得忍不住小小声娇叫,“呜……死了也没关系。我又不怕死的。”
优理就生气了,“别说不吉利的话。”她一生气就抱得更使劲了。
冥安张开嘴,呼出甜蜜的喘息,“松开一点……要喘不过气了。”但她面色红润,嗓音也又甜又哑,犹如浸了砂糖,很难令人真正相信她所说的话。
优理就不信她难受,把她紧紧抱住不说,还低下头去吻她。
漫长的一吻过去,冥安已经吐不出完整的词句,只能红着脸轻不可闻地呓语了。
在极度危险的环境下,她仍然被优理吸引,轻轻地耸着鼻子,去闻优理身上的气味。
但优理身上没有气味,只有散发出的强烈荷尔蒙,令她心潮澎湃。
冥安藏在大衣里,半蹲着,抱住了优理的腰。
“怎么了?”优理觉得她像只窝在主人脚头取暖的猫咪,就顺手把她往上捞了捞。
“没怎么。就是腿有点软,站不起来。”冥安依赖着优理,把体重都压在她的手臂上。
“没事就好。别怕了。哆嗦成这样,我抱着你都能感受到了。”优理很不留情,揭穿了老婆的窘态。可她不知道的是,怀中老婆不停地打颤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出于不可抑制的害羞。
距离这么近,被爱人的体温包围,冥安不止骨酥筋软,心跳的速度也攀升到了顶点。她贴了贴爱人的脸颊,然后就羞赧地揣起手,老老实实地窝着。
优理被她可爱的小动作诱去了心神,情不自禁地扣住她的后脑,深深地吻她。
接吻期间,几只没有淹死的猴子怪物在树木间上蹿下跳,向她们袭来。
卑鄙的怪物直觉性地猜到谁是弱者,一上来就冲冥安亮爪子。
优理不耐烦应对它们,随手抽出腰间的枪,“梆梆”几声就把怪物击毙了,精准的射击令老婆克制不住地拊掌赞叹。
“好强。”冥安微微地喘着气,笑盈盈地夸奖。
“还有更强的。”优理摸了摸她的头,又亲了她的红唇一下。
海啸逐渐消退,变异植物卷土重来,想把状态不好的猎物吃掉。
强如鬼神的姬优理却只发动了一次异能,就轻轻松松地操控了怪物,命令它自己杀掉自己。
强大的异能者没有敌手。
对于现在的她们来说,最困难的事不是应敌,而是如何在丛林中觅食,以及哪里能安全地栖息。
好在从军经验丰富的优理很快想到了办法。她搭了一间仅够两人挤着睡觉的小型树屋,带着冻得嘴唇泛白的老婆住进去,以厚厚的大衣作为棉被,以绿色的树叶作为门帘遮风。
夜间气温骤降,天气本就冷得要死,这时更是滴水成冰。妇妻两个抱在一起汲取彼此散发的热量,在半开放的小空间里维持着仅有的暖意。
优理用大衣严严实实地盖住怕冷的老婆,盖不住的地方就用自己的身体为她遮挡。老婆极力地往她的怀抱深处缩去,把自己蜷成了惹人怜爱的大小。
这点也很像猫。优理不禁微笑着想。
好不容易安定下来,有闲心欣赏周边纯自然无污染的景色了。
摇曳的树丛是浓郁欲滴的翠绿。夜空如被水冲刷过,一片明净。星星在天空闪耀,放出了澄澈的光芒。
透过树屋被叶片遮盖了大半的入口,优理抱着老婆观察满天繁星。密集的星光把昏暗的夜色驱散了,树影婆娑,潮湿的地面被照得一清二楚,连土地的纹理都纤毫毕现。
她抱得手臂都僵硬了,老婆才渐渐地闭上眼睛,枕在她胸前,打起了可爱的小呼噜,听上去睡得很香。
优理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这才放心下来,怜惜地梳理着老婆的长发,温柔的动作绝不会把她惊醒。
湿冷的夜晚就这么糊弄着度过了。
白天到了,太阳重新在天边出现。优理心疼孕妻陪着自己受累,就把她藏在衣服卷成的被窝里,独自一人出门打猎,带着鲜肉和果子满载而归。
“你怎么又出去了?”殊不知,小妻子对她的刻意照拂全不领情,见她回来,不忙着接她手里的战利品,先对她发起了冰冷的质问。
优理不想和被迫挨饿受冻的可怜老婆吵嘴,就闷声不吭地把肉烤好,把果子剥了皮喂给她。
在她心里,原本是富家小姐的老婆从没受过这种罪,大冬天的到丛林遭遇海啸,缺衣少食,连住处都是临时搭建的简陋树屋,可怜到这种地步,当然也就需要加倍的关爱。
她竭尽全力满足老婆的食欲,好吃好喝地供着她,就算自己饿着,也绝不短她一口食物。
享受着爱人的服侍,冥安突然捂着嘴笑了起来。她想到了之前爱人说过的话:“末世食物短缺,想吃饱就要学会讨好大佬,——也就是讨好我,知道了吗?”
这算两极反转吗?大佬吃不饱了,反倒是她这朵菟丝花什么都不用做,就能吃得肚子鼓鼓。
“看你下次还放不放狠话了。”冥安绝不放过任何一个能够嘲笑爱人的机会,“我可没讨好你,是你来讨好我了。”
“嗯嗯,你说得都对。怀了孕的人了,还这么小心眼,别把孩子也教得记仇了。”优理宠归宠,也不会放纵老婆气焰嚣张,针锋相对地刺了她一句,说完,却发现老婆面露惊讶,好像不明白自己在说什么。
“怀孕?”冥安费劲地理解着这个词的意思,“什么时候怀的?”
“不是你告诉我的吗?说怀上了。”优理比她更难以理解当下的状况,一头雾水地问个究竟。
“哦……那就是怀了吧。”冥安眼珠一转,从善如流地改口,依偎着优理的手臂,心中暗暗盘算能借着这个误会获取多大的利益。
优理挠了挠鼻尖,困惑地望着她,被她坦然自若的模样说服了,不再探究那几秒可疑的沉默背后所潜藏的隐情。
两人继续腻腻歪歪。一个喂,一个吃。此刻的冥安眼里蕴含着笑意,偷腥猫似地弯着嘴角,还没想到真相暴露会迎接怎样的处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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