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王府的路上,几人坐上了同一个马车,朱平月掀开帘子左顾右看:“应当没人发现吧?不然表哥又要被大做文章了。”
朱景朔吃下一个糕点,又甜腻又软和。“那些个大臣不会如此,会如此做的,只有钰王了。”毕竟他可记得原主和钰王不和,就在等着对方送把柄,好一网打尽。
三人沉默。
深冬开口问:“钰王是……?”朱平月轻咳一声,随后压低声音道:“钰王的母妃还未脱离奴籍,她去世后钰王才脱离了奴籍。大表哥心疼他,这才破例封他为王,他不嫌弃,大臣们都很嫌弃,所以这样算来,他也算是三表哥。”
钰王朱缘卿性格孤僻,小时候没人庇护,又常被人欺负。能够帮他的,便只有朱青离了。
深冬表示同感,她以前也是常被人欺负,不过并没有人来庇护她。
杨顾:“如今……表小姐应当将事情说出来了。”
朱平月难得窘迫,她都不知道自己求的时候是不是同意的。
“当时在花园,我向大表哥求来了两个……身份,一个是深冬的平京县主,一个是表公主,此时圣旨应当在后面来的路上了。”
深冬一惊,“奴婢何德何能成为这样的人物?”朱平月握住她的手,温柔安慰道:“你不必嫌弃自己的出身,何况你又没有奴籍,那些个奴仆如何配得上这些?只有你能,放心,别介怀。”
朱景朔扶额,这些个人说是不嫌弃,实际上可嫌弃得不得了。
“事已成定局,就不必再说了。”他轻飘飘道,像是说不起话一样。
三人无言。
马车驾到景王府,几人下了马镫后一起踏入府内。
“杨顾,待会将珍珠送与表小姐,先前本王给忘了。”他踏上台阶后,转身看向杨顾。
杨顾颔首:“是,王爷。”
如果她没猜错的话,是在他们第一次相遇的时候买的,看来景王爷对自家表妹是真的好。
过了会,雨开始渐大。
被困在王府内无法走动,因路滑,若是不小心摔到了王府内少了一个人,那可就遭了。
所以这会儿,大家都在休息睡觉,以保证晚上不下雨时,要操劳一夜,若是下雨了,那便再多得一夜的休息。
深冬也想回去睡觉,可她被扣在了景王的房屋内,替他端水端药的。
就这样雨下了一夜,深冬也睡在了椅塌上一夜。
转眼间三日已过,该是深冬抛绣球的日子。她一大早的就被愿黎叫醒梳洗打扮。
打扮成了绣娘服,还是一件浅红色的衣服。
与新娘服不同。
深冬上了楼,在楼上看着眼下无比热闹的人,她觉得无比窘迫。
往常内她可从没有过这种感觉。
要不是遵从嬷嬷教导,要听主子的话,不能违抗主子的话,她是断不可能同意的。
远步之外,一辆马车停在无人的周围。
朱缘卿掀开前面的帘子,抬眼望去后,没有一模一样,只是相似而已。随后又生气地甩下帘子。
这个柏溪的眼神怎么看的?他还以为真的是一模一样呢。
害人白高兴一场。
他坐回马车靠了上去,随后吩咐马夫回王府。
这等无关紧要的事情,他不想多看也不愿意看。
深冬抱好绣球,正等着那位公子的到来。
“王爷,您确定要要捂得严严实实的去?”杨顾替他弄好一切后,在马车上不确定的问道。
“不然呢?”他戴好斗笠。要不然被发现了,到时候受议论的就是深冬了。
马车到达绣楼后,朱景朔不紧不慢地下车,很快就引起了所有人的目光。
他们齐齐让开了条路。
朱景朔慢慢地往前走,从斗笠里面有些清晰的看见楼上的深冬。
深冬抛下绣球,准确无误的落进朱景朔的手里。
有缘成为良人了。
朱景朔抱着绣球,往楼上走去。
深冬见“李二公子”走到她旁边,她转身面对着他。
深冬无意间往下看,瞧见了那红色胎记。
原来是景王爷。
看来那位李二公子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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