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立威也需金钱通路,行事总有万般波折

玛丽一掐手诀,收回宝剑,盯着跪倒在地的男人冷笑说 :“前倨后恭,思之令人发笑。”

这男人也不恼,只是说:“想来大人也并不愿血流成河?何况我们在这里安身立命,定然有自己门路,大人何妨暂且按耐,让我们为马前卒,供您驱使一二?”

夏洛特冷哼一声,上前一步说:“我们大人,岂是你们这些贱民可以拿捏的?若不是一时不济流落此处,你们怕是八辈子都见不到!再说我们何必留你?不过大人一句话,这里有的是人要为他效劳。”

玛丽先是一怔,随后不禁失笑。

夏洛特是准备与自己唱出双簧,总要让他们既怕且服,这才不能翻出浪花来,只是这恶人实在难当,也难为她脑子转得这么快,立刻开始起调。

安德烈一愣,立刻笑说:“我们当然不奢求大人宽宥,只是毕竟留我们一命不是坏事,不仅为您留了个好名声,还方便您动作,我白说一句,这里并不是没人看着的,若是动静太大,想来也不方便隐藏。”

玛丽在心中暗暗点头,想来也是如此,这样一个巨型贫民窟若是放任不管,便是个不定时炸弹,总会在统治者最后手不接时给予统治者最后一击,想来伯爵夫人也不会允许自己对这里一无所知。

再者,这种鱼龙混杂之地还没有被伯爵夫人根除,也是有着各方势力相互掣肘,想来确实棘手。

自己承伯爵夫人大恩离开城堡,想来也不能在这里惹她烦恼,总要想些办法让事情结束得简单些,彼此将底牌暴露得太快,对方是无计可施,可己方却是因为经验不足,想来之后还要仔细斟酌。

玛丽冷笑一声,说:“既然如此,你知道该怎么做。”说着,拿出符纸撕开,召唤出一把宝剑扔在安德烈身前。

安德烈也心领神会,拿起宝剑便往乌多手上一砍,寒光一闪,乌多抽搐一下,又是一根小指断开。

玛丽见状便扬声说:“你识时务,很好,那便代替那个糊涂种子作头领吧。”

安德烈立刻跪地感谢玛丽,她也不想与这人虚与委蛇,但还是转身对那些混混们说:“你们应当感谢他,若不是他用花言巧语平息了我的愤怒,你们如今都应当去见主了,既然他最有胆略见识,那么以后你们就听从他的命令,也少惹不该惹的人。”

安德烈也立刻说:“还是大人宅心仁厚,原谅了我们大不敬之罪,想来若是大人高兴,我们这些人打杀了也便打杀了。”

夏洛特也冷笑道:“你们这话怪让人恶心,不过你还算识时务,救下着许多人命来。”

安德烈躬着身体,垂首回说:“那也是大人心善,为着行事便宜,留我们一条性命。”

玛丽点点头,面无表情说:“你们晓得就好,好好做事,我也不会苛待你们。”说罢,拿出一枚铜币交到安德烈手中。

安德烈不解其意,只能听她继续说:“我现下就要你们帮我做一件事,给我一个完整详实的全域地图,我也不为难你们,这枚铜币就当作你们的辛苦费。”

安德烈大喜过望,连忙说:“大人放心,明日一早我就带人将地图送到您住处去。”

玛丽却说:“你且别忙,我这里还有的是差事要交给你们。”说着,她望地上一瞥,又扔出一枚铜板,说:“你们将这尸首都收敛了,这钱先紧着用,若是不够,再来找我支取便是,只是记得带上凭证。”

安德烈自是从命,上来几人将这屋子收拾一遍,他又请玛丽等来到屋外,走走停停间来到另一处院落,这院落便看着干净整洁几分,虽然还是狭小破旧,但至少没有乌多那破屋那般难捱。

待几人落座,安德烈便开口:“敢问几位大人,都有什么差事?我好拆解开安排好。”

玛丽说:“我需要一个稳定供应各类纸张的渠道,还有,我们需要这里的势力分布具体情况。”

三人互相看看,想来也没什么遗漏事情,便是想要什么更好的生活资源和环境,有这能耐的人总该自己离开,何必还在这魔窟里混着。

夏洛特与布莱妮点点头,随后又说:“你最好管好那些人,否则我们不确定他们招惹到我们之后会发生什么。”

安德烈小心陪笑说:“这个自然。”

玛丽想一想,又说:“你们可要仔细管照坎贝尔太太和她女儿,这位了老夫人于我有恩,我不能不管她。”

安德烈一愣,立刻说:“这个自然,坎贝尔夫人与人为善,不仅是我,想来许多人也承过她的情,于情于理,我们都该好好帮衬帮衬她。”

玛丽点点头,说:“你看着办,我会帮你把关。”

听到这话,安德烈冷汗都要下来了,连声感谢,心中掂度到底是哪里能稳定提供纸张满足三位大人需求,思来想去,却是想到一个地方,也许乌多就是想带他们去那边。

看看天色也不早了,安德烈便带来几个人,俱是一副沉默老实模样,年纪看着也大些,向玛丽等见礼后彼此介绍一番,看着都与安德烈亲近。

玛丽冷眼瞧着,心中不断思忖,想来这混混群体里也不是一条心,明显分出来两个阵营,一个年轻些、由乌多带领,另一个则由安德烈带领,想来也是这群年纪大些者成就不多,人数也少,属于是被社会所淘汰,渣滓中的渣滓,于是便被乌多所领导。

仔细看过去,这几人都是之前按耐着不肯轻易动作者,如今更是垂着眼睛不肯轻易动作,各自行礼进退,礼数还算周全。

玛丽也懒得为这些细枝末节计较,但夏洛特显然不这么想,她冷冷说:“你们日后若还是这般敷衍,就是小命不想要了。”

玛丽笑说:“你何必动气,想来他们也没什么机会用这个,咱们日后慢慢教导,就都会了。”

安德烈自然点头不迭,连忙说:“这个自然,感谢大人愿意教导,想来礼数周全,也不至于如今日一般冲撞了贵人。”

几人唠叨过一会儿,却见天色不早,安德烈便连忙带着几人往外走,一面走,一面又为她们介绍起周边环境,具体是哪些人家之类。

街上许多续建建筑,且不说毫无美感,更是危险至极,玛丽刚拉住布莱妮令她往自己身边赶两步,后脚便有一个小木阁楼从天而降,摔成一地稀碎。

玛丽当真是惊魂未定,连忙弯下|身子抱着布莱妮仔细摸索,又一边问她:“痛不痛?难不难受?是不是吓着了?”

布莱妮摇摇头,从玛丽怀里钻出来,连忙往那堆废墟中跑,只给玛丽留下一句:“我总感觉那里面有小东西,你快帮我来看看。”

玛丽不解其意,但既然布莱妮这么说,她也连忙往前凑,又对安德烈说:“实在不行,那地方咱们明日再去,还是孩子们要紧。”

安德烈听了不免失笑,眼前这人当真是有趣得紧,看着凶神恶煞,也不怕人命官司,却对身边人这般上心,想来自己只要好好侍奉,也不怕有什么。

他便笑说:“这个自然,那地方日日都开着,只是白天不营业罢了,想来明日今日也没什么差别。”

玛丽点点头,也没工夫敷衍他们,带着夏洛特往那一堆烂木板里看视过去,只是街道狭窄,三个人围在一起难免施展不开,玛丽便请布莱妮与夏洛特在其中翻找,自己站在外侧准备接应。

那堆废墟从木板间链接方式来看,似乎是一座另搭阁楼,即是原本屋子不够使用,用木头、胶水与钉子之类东西胡乱搭建出,从坎贝尔太太邻居使用经验来看,大多充作杂物间,可这废墟中居然还能传来阵阵微弱呻|吟,当真令人吃惊。

打眼看去,确实能见到木板下不断有什么动静传来,缝隙里也能看见充作床褥杯子的毛毡子,但实在有股霉臭,玛丽不愿上前,只能假借在口袋里翻找符纸,悄悄往后退。

木板子早就腐朽糟坏,可对于两个身量未开的小孩来说也算得上是艰巨工程,两人刚抬开两块木板,正想抬第三块,却只觉得手臂酸软无力,连忙往后面退,倚着墙壁喘气。

安德烈见状,连忙让女孩子们绕开,自己带着几个男人上去,不一会儿功夫,就将木头搬开大半,露出一个孩子,正在其中挣扎。

玛丽环顾四周,地上躺着一个小孩半身不遂,几个男人也是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眼看着是不能成行了,便又掏出一枚铜板塞到安德烈手上,说:“这段时间还要辛苦你们,这钱你们拿着去吃酒。”

安德烈也没有多推辞,恭敬收下后便招呼着男人们起身。

几人在这里等了许久,还是不见有人出来寻这孩子彼此看看,只觉无奈,夏洛特说:“想来只能先请坎贝尔太太收留她一下了。”

布莱妮拍拍孩子脸颊,问她:“你父母在哪?身体可有哪里不舒服?”那孩子只是稀里糊涂随便应和两声,也听不出来情况。

玛丽见状只能又白嘱咐一句:“这个孩子给我带回去,若是又医生,也请请过来吧,就在坎贝尔太太家。”

听了这话,男人们便上前找来几块还算完整的木板拼在一起,将那孩子连人带毡子放在木板上,两个男人一前一后抬着木板,安德烈走在前头,捡一条近路将几人送回坎贝尔太太家。

一路上玛丽和布莱妮都在同木板上那个小孩说话,夏洛特则沉默着观察周边情况,试图记住路线。

回到坎贝尔太太家,还不等玛丽敲门,她便连忙走出来,双手在围裙上擦一擦,慢慢拉开房门,似乎是准备在院子中等她们,见这一群人过来,她连忙走过来,拉开院门,却见得两个大汉抬着一个木板走进院子,不由吓了一跳,几乎魂飞天外。

玛丽忙着指挥男人们安置这个孩子,布莱妮则一直叫喊着让孩子不要昏睡,只有夏洛特还能勉强腾出手来宽慰坎贝尔太太,便挑拣着将事情同坎贝尔太太说了,这才好些。

坎贝尔太太连忙走到玛丽身边说:“这个好办,我来看护她,只是我这里毕竟是寡妇家,男人还是回避得好。”

安德烈等听到这话连忙告辞,走之前又同玛丽约定,明日下午来接她去纸店,这才同坎贝尔太太问候,倒退着离开院子。

见安德烈等人消失在街头转角,坎贝尔太太这才松下一口气,转过身,挺直腰板深吸一口气,对三人说:“快把她衣服解开,拿来毛毯,我去调配药水。”

得到高人指点,总算会玩jj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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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立威也需金钱通路,行事总有万般波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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