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若涅尔在回去的路上一直在琢磨着她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他心里隐隐有了点想法却不想直接向她询问。
就当做他们两个人共同的秘密好了。
心中的喜悦就像是吃了好几顿的蜂蜜一样甜,乌若涅尔的好心情破天荒的连续维持了好几天,就连不是人形的萨德拉也能勉强得他一两句好话。
萨德拉的心情无比复杂。
不过自那日以后,他就很少再维持自己九个头颅的模样了,毕竟连来者不拒的魅魔都惊恐地拒绝靠近他。
阿格拉娅就更别提了,见到他的第一眼就嫌恶地恨不得把他打出去,理由就是他丑到她的眼睛了。
好在他还是以人形收到了眷顾,
夜弥丝头一次看见萨德拉服服帖帖地跟着跟阿格拉娅,时不时气得与她几个男宠打斗一番的时候都惊得说不出话来。
阿格拉娅低笑着抿了一小口酒,指尖涂着红红的丹蔻,随意地搭在酒杯上,歪靠在榻上的曲线妖娆而妩媚。
“他这种类型的,我还没见过。”她想了想,暧昧地笑道,“也挺有趣。”
“对了,前阵子说好给你送……”
她还没说完,乌若涅尔就从困倦中清醒了过来,刚睡醒还是一副乖巧的样子,半睁开的眼中却是隐隐含着一道凶光。
阿格拉娅顿住了,无趣地囔道:“好吧,真烦人。你说世上怎么会有比恶狼还要讨厌的物种,即便是恶狼,也应该知道什么叫伏低做小吧?”
乌若涅尔:“……”
他有些纠结,凭心而问他肯定不能接受夜弥丝和其余魅魔们在一起的。
不过如果她真的喜欢。
他也可以勉为其难地……宰了他。什么魅魔啊,还敢越过他去,他都还没完全要到自己的名分,成功上位呢。
不过,话不能这么说。他犹豫了片刻,以一种委屈而又无奈的语气,小声说道:“夜弥丝,不用在意我,我可以接受的。”
他表面上说的大义凛然。
实际上,夜弥丝还不了解他的性情,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想必事后所有的魅魔都不可能逃过他的毒手。
想想就头疼,夜弥丝忙不迭道:“算了,算了,阿格拉娅。”
求别提了。
她真的不想再打翻几罐醋坛子了。
阿格拉娅冷哼了一声,倒真的没再说了,她们接着商量该如何打进深渊议会老巢的事,至于男人,多余的打手而已。
没资格参加她们的讨论。
或许最危险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夜弥丝和乌若涅尔也没想到深渊议会搬来搬去,最终把他们的老巢也搬来了魔魅之城,并且刚好还在尤里伊斯的地盘。
阿格拉娅阴阳怪气:“怪不得我怎么搞都没有把你搞下去,感情原来你不过是议会放在台面上的傀儡啊。”
尤里伊斯冷漠地垂眸,并不搭话,只道:“议会并没有那么简单,自从他们取得了原始魂花以后,议会里有非常多的大恶魔都掌握了所谓的权柄。”
当然都不是通过正规渠道获得的,不过因此吸引了许多追求力量的大恶魔们倒向了他们。
尤里伊斯曾是其中的一员。
他继续道:“不过我听说议会有一位大恶魔算是真正经历了原始魂花的试炼,取得了权柄,可惜却是彻头彻尾的疯了。”
“但毫无疑问,他是议会的杀手锏。”
乌若涅尔神情严肃了起来,陷入了深思,真正拥有权柄的恶魔们还算好对付,他们连自己的力量还没摸得清,指望他们对敌倒不如指望他们先把自己弄死算了。
这种疯了的却不一般。
“估计议会根本控制不住他。”他嗤笑了一声。
尤里伊斯点了点头:“听说他平时就是被封在地下室里的,深渊议会都不敢轻易放他出来。”
只是他们一旦破防,想要鱼死网破,自损一千,伤敌八百,那就不好说了。
乌若涅尔并不意外,他很清楚这真的是那群自详为贵族的蠢货们能干出来的事情。
夜弥丝问道:“有关于他的情报吗?”
尤里伊斯摇头,难堪地说道:“我的权限并不足以让我知道更多具体关于他的事情。”
这时,西娅迟疑地出了声:“我知道。”
她有一些不足为外人道也的小手段,毕竟没有人比她更适合在一些三下九流的地方生存,套取情报可以说是她们必备的本领。
西娅回忆道:“他的名字好像是镜之恶魔……弗拉加。”
乌若涅尔心中一凛,他顿时明白塞缪尔为什么当初会说那样一番话了,如果他没记错,弗拉加是跟随了他最久的眷属。
他当即向塞缪尔询问了此事。
塞缪尔沉默了许久,背过身去,双手隐隐发颤,他深吸了一口气,语气有些难过:“是的,冕下。弗拉加是我亲手封印的,他不小心听信了议会的谗言,如果可以,请留下他一条命。”
“如果实在救不回来,请……杀了他。”
于此同时,某座城堡暗无天日的地底,一面光洁的镜子缓慢地转过了一个面,暗沉的血液顺着镜子的边缘缓缓滴落,留下了几道刺目的血迹。
旁边还有大恶魔们急促的呼吸声。
“快,把这些血肉都丢进去,然后赶紧出来,不要浪费时间。”
“否则谁也救不了你们。”
几个小恶魔惨叫着挥舞着自己的断臂,踉踉跄跄地跟着自己的头领一路奔跑,他们并不知道前面恰好有几缕雪亮的弧光正耐心地等待着他们。
那是镜子。
*
魔魅之城近日并不安宁。
城里时不时就有恶魔们失踪了,大家都人心惶惶,梅兰妮心惊胆颤地撑了许久,还是决定回杀戮之域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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