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到自己胸闷气短,走起路来也是摇摇晃晃的。
一进屋里,她就看到陆嘉弈说话,徐抱秋站在厨房门口拧眉听着,陆鸿文坐在桌边连连摇头。
末了,徐抱秋叹了口气,将早就干了的双手往围裙上面抹,扭头进入厨房。
看这样子,陆嘉弈是过关了,妈不再追究她把昨天相亲的男人甩掉的事。陆嘉棋看着陆嘉弈进屋,再问爸爸。
陆鸿文无奈地说:“昨天那个男的不行,小心眼,看不起人,爱告状,不是个男人。你姐也看不上人家。”
陆嘉棋竟有些想笑:陆嘉弈再心高气傲又怎么样,不还得在垃圾里找对象。
她又很快阴沉下来,英格又是怎么回事?她知不知道陆嘉弈相亲的事?陆嘉弈是不是在一边钓着英格一边偷偷相亲?
兴许是觉得再这样气闷下去,自己就会命不久矣,陆嘉棋打破了连日的冷战,站到陆嘉弈的书桌边。
陆嘉弈没有停下敲击键盘的手,目光没有离开屏幕哪怕0.1毫米。
陆嘉棋一点都不意外,举着倒满水的杯子递到陆嘉弈的眼前,作势要倒。
陆嘉弈急忙停手,收起双手,生怕不小心碰到陆嘉棋的手,令笔记本键盘洒上一点水珠。她愤怒地扭头看向陆嘉棋,无声地问:你要干什么!?
“你和……因……英格……现在是甚么光系?”
陆嘉弈微微蹙眉,冷冷地说:“和你有关系吗?”
“我看到你们在楼下亲嘴了,”陆嘉棋盯着她,“你昨天不是去相亲吗?她知道吗?”
陆嘉弈心里一跳,嘴角扯出一个冷笑:“你想告状?”
陆嘉棋没有说话。
“托昨天相亲的福,我和英格正式交往了。”陆嘉弈这次连手语也打上了。
陆嘉棋睁大眼睛,只觉得胸口被打了重重,的一拳,脑袋也像被重重打了一拳,嗡嗡地响。她什么也想不起来了,举起双手,把陆嘉弈狠狠推倒在地。
“咚!”
陆嘉弈倒在地上,抬头看向陆嘉棋,回过神来,勃然大怒,“你干什么!”
“干什么干什么!”徐抱秋闻声而至,推门进来,看到陆嘉弈扒着凳子爬起来,吃了一惊,“你怎么摔倒了!?”
“是她突然推我!”陆嘉弈扶着书桌沿站起来。胳膊和屁股开始发疼,这让她更加光火,“神经病!”
徐抱秋也发现了,陆嘉棋脸色不对,站在原地儿一动不动,直勾勾地盯着姐姐,完全没有犯了错的自觉。还真和姐姐说的一样,魔怔了,成了神经病。她别了一下陆嘉棋的手臂,高声问道:“你为什么要推姐姐?”
陆嘉棋不说话。
徐抱秋愁死了,急死了:“你们俩还能不能好好处了?一天天吵架,图啥呢?”
陆嘉弈看陆嘉棋只是恶狠狠地盯着自己,眼里满是嫉妒,不由得烦躁起来:“再这样下去,不是她搬出去,就是我搬出去住!”
徐抱秋正头疼,听到陆嘉弈的话,怔了一下,下意识说:“你搬哪儿住?你一个人能住?”
“我要搬出去!”陆嘉棋嘶哑着吼出声。
陆嘉弈和徐抱秋同时吃了一惊,她们不认为陆嘉棋刚才有听懂她们的对话。
那就是姐妹俩都想到一起了。
徐抱秋只觉得头疼,陆嘉弈只觉得恶心。
陆嘉棋转身冲向衣柜,把里面的衣服全扔出来,找出旅行包,开始收拾衣物,一件件往里塞。
徐抱秋抓住陆嘉棋的手,急得连比带划:“你要搬去哪儿?”
“宿舍!”
徐抱秋恍然大悟,心想这也是个办法。她看到陆嘉弈朝这边看了一会儿,又坐了回去,留给两个人背影,明显生气了。她想要不叫陆嘉棋给姐姐道个歉,可一看到陆嘉棋双眼通红,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又拿不定主意了。
这次吵架到底是为啥?她过去悄悄问陆嘉弈。
“她神经病!”
陆嘉弈的脸色既平静又恼火,呈现出扭曲的模样。
徐抱秋完全不明白了,这事到底是谁的错。
陆嘉弈冷笑:“你看我像是找事的人吗?”
徐抱秋没吱声,掉头看了一眼陆嘉棋,远远看到她眼圈通红,还掉了眼泪,又扭头小声对陆嘉弈说:“那是你妹妹嘛……”
“我只比她早出生十分钟,怎么就一定要包容她了?当时我还比她轻呢。”
徐抱秋没吭声,叹了口气,闷闷不乐地转身走了。一边走一边摇头,嘟囔道:“真是没救了。”
陆嘉弈转过头,感到心烦意乱,勉强把情节续了下去。再回头一看,写的什么玩意儿!通通删了。
她想换换心情,重新寻找状态,却一时想不起来要看什么。不期然地,英格昨晚跟她提及的两篇作品跳了出来。
安徒生的《天国花园》,这不用说了。
另一本叫什么?
陆嘉弈只想起那个作者似乎叫安德烈,作品带个“门”字。搜索了一下,是纪德的《窄门》,在近代西方文学里颇为出名。她找到一个正规的书籍网站,试阅几页。
甫一打开,扑面而来的是——
“你们要努力进窄门。”
其实之前我就想说了……
我是不是不会写言情小说OTL
顺便解释一下
上章陆嘉弈反问英格真的要亲吗,完全是英格自找的,因为她举的故事《天国花园》很不吉利。
有兴趣的可以去看看这篇童话,不长,很快就能看完了嘛。
看完就知道为什么陆嘉弈会反问英格,英格又为什么会放弃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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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第 7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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