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休期间许瑞拿着笔在草稿纸上写写画画，演算着解题思路，A班里大部分人都去操场练习月底的运动项目了，现在班上的人很少。
后座的王桦偷偷摸出手机在某段视频平台上玩小游戏，力争全国排行榜第一，许瑞坚持了几分钟，终于还是败下阵来，连桌子都没有收拾，用手揽着一堆书睡觉，但是这样睡觉真的很舒服，还有一种莫名的安心感，一会就睡着了。
整个午休散发着莫名和谐的感觉，又是美好的一下午。
上课铃响起的时候，许瑞撑着发昏的脑子放空，王桦弯了一中午的腰终于直起来，拍拍许瑞的肩膀：“下午好。”
许瑞闷闷的回了一句：“下午好。”
许瑞：“咋不说话？你好沉默。”
王桦：“不是，这有必要接吗？上午骂人把脑细胞骂死了？”
许瑞：“没有，挺爽的。”
王桦：“下次带我一个，我也想体验一下。”
许瑞：“不是，你一天跟有病似的。”
下午的课一如既往的无聊，上玩第一节课，许瑞还是觉得脑子有点昏沉沉的，把脑袋伸到江湛那边去，问他：“你摸摸我额头，我是不是发烧了。”
江湛用手摸了摸，不烫啊，比他额头还冰一点。
许瑞后仰在椅子上：“但是我真的好难受啊，是不是要去打一针狂犬疫苗啊。”说完摸了摸眼角结痂的小伤口。
江湛：“你说有没有可能这种头痛的现象会经常出现在神经衰弱患者的身上。”
许瑞轻轻按揉着太阳穴：“你能不能盼我点好的，还有风油精吗，借我擦一擦。”
江湛把手伸进许瑞的抽屉里，里面大部分的空间都是空的，只有几张卷子，手机静静地躺在里面，还是烫的。
顺利的掏出一瓶风油精，递给许瑞，过了几秒钟，许瑞揉了揉眼睛，爆出一个感叹词，涂太多熏到眼睛了。
江湛没说话，感觉进过上午的一场对骂，他的同桌好像真的有点不聪明了。
这种感觉到晚上更加明显。
和昨天一样，开着微信视频，许瑞觉得明明星期六是要写的是一样的题，他和江湛的工作量是其他人的两倍，小烟嗓要是得奖了，分红都要给他一半。
美好的幻想还没成型就被新发来的文件打了一巴掌，不情不愿的打开文件，满屏的物理符号映入眼里。
许瑞随意滑了一下，问同时看文件的人：“江湛，你说小烟嗓是不是打算让我们直接靠物理保送啊？”
江湛：“这种可能在高三的时候要大一点。”
两个人拿着手机讨论着解题的思路，江湛那边一条条的微信弹窗看得他很烦，退出去设置一个免打扰才重新回到话题上。
许瑞喝着牛奶：“有人找你的话，我们就明天再聊。”
江湛：“没事，刚刚是音吹斯听发的，我给他建了个微信号。”
许瑞：“？”
江老师进过一个多小时的讲解，终于是累了，不是许瑞不会写这些题，而是他喜欢跳步骤，江老师画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看了他的题，给他讲了哪些能跳，哪些又不能跳。
许瑞真的市级竞赛的步骤分掌控的很严，上一届有位学长因为步骤分无缘复赛。
完成好今日份工作，许瑞和江湛开始漫无目的地聊天。
许瑞：“你爸知道你那事没有？”
江湛：“知道了，明明是你那事。”
许瑞：“都一样。”
江湛：“……”
江湛：“你有时候不觉得你很托我后腿吗？”
许瑞不服，把手机又对准天花板：“我拖你后腿？”
又是这样，某位小羞涩一生气就不喜欢看人。
江湛看了看桌上的照片，不嫌事大：“今天中午吃饭的时候……”
没等他说完许瑞又把手机对准自己：“什么也没有发生，那是我的第二人格谢谢。”
江湛没有拆穿他，浅浅的笑了笑。
许瑞：“你还笑！”
江湛这次没有反驳“嗯”了一声。
…………
对方没有说话，单方面冷战一分钟，江湛好说歹说的哄了几句才结束这场冷战。
众所周知，牛奶具有助眠的功效，许瑞说完晚安，就先去睡觉。
江湛翻出今天的数学作业问他：“你数学写了吗？”
许瑞摇摇头：“我数学作业都没有带回来。”
江湛：“许同学，我劝你不要恃宠而骄。”
许瑞：“我没有，数学明天早上九点才收，早自习补作业更带感。”
互相说了晚安，许瑞先挂断了电话，江湛看着聊天框有一种莫名的失落感，关闭手机写完数学作业才想起晾了半天的白萧。
186白皮男高：爸爸，辅导，救我！
186白皮男高：！！！！！！！！！！
186白皮男高：『蓝色眼泪』『蓝色眼泪』『蓝色眼泪』
186白皮男高：帮我讲题，零花钱分你一半。
186白皮男高：爸爸！！！！！！！
江湛懒得继续往上翻。
J：。
186白皮男高：爸爸，您终于有空了。
发完这句话一个视频就弹了过来，江湛不慌不忙地接通，接通后就是白萧的一整张脸，和许瑞不同的是一个喜欢怼天花板，一个喜欢怼脸，16年来，只有江湛自己比较正常。
白萧长的是真的帅，死亡角度也不影响他的容貌，就是脑子不怎么样。
江湛：“你怎么变走读生了？”
白萧一张苦瓜脸：“破坏寝室规矩，被请回家了。”
江湛：“那是好事啊。”
白萧：“我妈每天管我，我T/M的像个黑奴。”
白萧：“恰好这次周考掉到24名了，物理攻击加精神攻击你懂吗！”
江湛：”。”
白萧：“知道了，你不懂，你先帮我讲讲题。”
江湛：“我有什么好处吗？”
白萧：“零花钱分你一半。”
江湛：“你看我缺钱？”
白萧：“你是我第一个嫌钱多的。”
江湛：“嗯哼。”
白萧：“……”
讲完后白萧把他三分之二的钱全转给江湛，迅速的挂掉视频，不想看到资本家的嘴脸。
186白皮男高：你在那边会不会被孤立啊？
J：？
186白皮男高：就你这个脸，别吓到其他小朋友了。
J：我是来上学的，不是来参加六年级下期夏日营的。
186白皮男高：那你有喜欢的人吗，我还记得上学期的事，那可叫一个轰轰烈烈。
J：你不说话是不是会死。
186白皮男高：关心父亲的感情生活是我的责任。
J：。
186白皮男高：有人取代我的位置了吗？
J：嗯。
186白皮男高：『龙图』『龙图』
186白皮男高：我起码温暖了你两个月你才搭我话的，你这也太双标了。
J：“他比你脑子聪明的。
186白皮男高：你怎么还搞歧视呢？
J：嗯。
J：他不仅比你聪明，性格也好，在学习和为人处事方面几乎挑不出毛病。
等了几分钟，对方没有声音，聊天框也没有显示“对方正在输入……”江湛估摸着应该是被收手机了就关了手机冲个澡，到一点半的时候躺在床上。
对不起，最近真的不知道怎么写，昨天写多了，今天就少写的，主要是我真的太困了，脑子也昏昏的。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读不起……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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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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