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司宅邸。
小泉浅托着下巴,百无聊赖地坐在餐厅打哈欠,“小容儿又生病了吗?”
她的记忆太过苍白,能记住的人实在有限,涂山容容是一个。
铃屋什造陪她坐在一旁,两人在给蛋糕胚抹奶油,摆水果。
阮笑笑好奇问,“今天是谁的生日吗?”
两人同时抬头,如出一辙的面容说是孪生姐妹也不会有人怀疑,偏偏脸庞白净如玉,皮肤细致光滑,连法令纹都没有,哪里像是奶奶辈的?
“……”阮笑笑。
这个家族真的有问题!
他们到底是怎么保养的?
小泉浅眨巴着眼,“你是谁?”
铃屋什造道,“小释的未婚妻,咱们来这里就是为了看她和小释的婚礼。”
小泉浅疑惑,“那小释又是谁?”
“……”阮笑笑。
婆婆和她想象中的样子完全不同。
甩给她500万让她离开她儿子的剧情没有发生,因为对方根本不记得有个儿子。
铃屋什造耐心地解释,“小释是凉子你的三儿子。”
“和shadow一样?”
“嗯。”
小泉浅乖巧地点头,声音甜甜糯糯,像是可爱的邻家妹妹,“我记住了,对不起,小释的未婚妻,我会努力记住你的。”
“……”阮笑笑。
不记得可以。
“所以今天是谁的生日吗?”
铃屋什造从来这么头疼过,他现在无比想念二楼的人,他快震不住这两人了,“不是谁的生日。”
“那为什么要做蛋糕?”阮笑笑十万个为什么,打破砂锅问到底。
“为了吃!”小泉浅回答的义正严辞,十分认真。
“……”阮笑笑。
好强大的理由。
铃屋什造长叹一声,无力地趴在餐桌上,痛苦呻吟。
容容,快下来吧!
我真的不会和人类相处…
阮笑笑拽了张椅子,顺势坐到了两人对面,自来熟地问道,“你们知道容思迟吗?国中生。”
小泉浅和铃屋什造对视一眼,默契地摇摇头,“那是谁?”
“帝光的一个学生。”
“帝光?”小泉浅揉了揉额角,有些头疼,难受。
“凉子,怎么了?”铃屋什造注意她的不对劲,关心。
“不舒服。”小泉浅闷闷道。
“哪里不舒服?”
“哪里都不舒服,阿冲人呢?”小泉浅可怜央央地拽住身旁人的衣角,漂亮的小脸上沾满了面粉和奶油,娇艳动人。
“父亲大人在和月斯影斯谈事情,很快就下来了。”
“我能去找他们吗?我头疼。”小泉浅脸色苍白,软糯的嗓音夹杂着微不可闻的哭腔,让人心疼。
“我揉一揉就不疼了,没事的。”铃屋什造连忙擦了手,面对面地帮她摁太阳穴,手指间的动作轻柔,温和道,“凉子告诉父亲大人的话,他会生气的,到时候我和三弟妹就要遭殃了。”
“三弟妹,那个学校的事还是不要再提了,凉子受不得刺激。”他一边安慰小泉浅,稳住对方,一边提醒阮笑笑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阮笑笑不清楚这个家里的事情,自然不知道别人有什么忌讳,原本想要说二哥出/轨学生的事情,想了想也只能作罢。
先不说这些人知不知道,二嫂的身体本来就不好,何必再给对方添堵,让对方受刺激呢。
小泉浅瘪了瘪嘴,不开心地挥开铃屋什造的手,任性道,“小容儿呢?我想小容儿了。”
是因为阿冲说小容儿在她才来的。
铃屋什造不知道自己哪句话又惹到她了,同样郁闷无比,“不行,容容生病了,影斯不让她见客。”
小泉浅甜甜的嗓音含了糖一般,眨巴着眼睛,期待地望着他,“我不算客人!我是她的好朋友。”
铃屋什造还能不了解自己母亲的想法,果断拒绝,“不行!影斯会生气的。”
“那我告诉阿冲,我刚才头疼的事。”小泉浅奶凶奶凶地威胁,“影斯生气可怕还是阿冲生气可怕?”
“……”铃屋什造。
容容,我真的震不住她了。
片刻后——
二楼尽头。
铃屋什造带领着蒙着脸的两小只,鬼鬼祟祟地弯腰,绕过楼梯。
来来往往的佣人纷纷用一种她们疯了的眼神偷瞄,良好的职业素养又告诉她们少说话,多做事。
阮笑笑瞧着这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架势,就知道了自家大嫂的打算。
果然,还没来地及靠近二嫂的房间,就被大哥家的孩子拦在了走廊。
“母亲大人,你们这是在做什么?”9岁的宓曳一袭浅灰的休闲衣,白发束成低马尾,抱着厚重的心理学医书挡在了她们面前。
少年身姿修长,温文尔雅,如同暗夜下含苞待放的白玫瑰,恭谨谦逊。
“你拦住他!”小泉浅记得这个恶毒的小子,连忙大吼,准备趁其不备冲过终点。
宓曳淡淡地掀起眼皮,看了眼母亲大人。
铃屋什造麻溜儿一个激灵,老老实实地不乱动。
“奶奶。”
“都说了不许喊我奶奶,我哪有那么老?”小泉浅义愤填膺地收回脚步,来到宓曳面前,绷着小脸准备和他好好理论一番。
事实证明,激将法对小孩子永远是管用的。
宓曳目光清冷,好言相劝道,“姬儿,二婶好不容易睡了,您现在要是过去,她会病的更难受的,您忘了她之前差点儿没命的事?”
“我不记得了。”小泉浅有些心虚,眼神躲闪。
宓曳薄唇微启,侧脸沉浸在阴影中,看起来十分的不近人情,他温和疏离道,“那我换个您更好理解的话,您还想6万年都见不到她吗?”
“……”阮笑笑。
什么叫6万年?是6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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