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难受,也要舒服一下的。”她说:
“我不要。”他说:
“小气。”她一听,气哼哼地换下了牛仔裤,还是有点生气,他说:
“你好大的火气。是不是我很坏?”她说:
“不是。”他要她,而她则觉得很痛,她不愿意时会产生一种厌恶。她走到自己的房间,还是痛的,半个小时才消失的,唉。
早上醒过来时,已经有七点钟了,她再睡到八点钟,肚子饿得不得了,才不得不起来,妈已煮好了他们去偷来的玉米,她吃着没有味道,便吃了个苹果。爸爸要去菜场买菜,自行车却没有了气,爸去借来了工具,周春奇便补内胎,邻居笑着说:
“客人补车胎了。”木子李说:
“我也要去菜场。”奇哥说:
“等下我们去好了。”其实她是很希望和爸一起去。而后爸便先去菜场买菜,等奇哥修好车,便和他一起去了。也不买什么,就买了支日光灯回家。在家里,奇哥爬上爬下装日光灯。
吃过中饭,便去割三分田的稻了,四个人三分田,二个小时的活便干好了。爸爸拉车,哥和奇哥抬打稻机,到家里奇哥也背了袋稻谷到楼上,要晒在顶上的平台上。在田里时,哥自己往肩上背了一个,爸也是一个,奇哥因脚在疼,上次摔得去,还没有好,不去称好老。吃过点心莲子炖白木耳,爸要去山上砍毛竹,她吵着要去摘野菊花,于是奇哥也去,三个人一起去。在山上,有外公外婆以后的家。她呢则在竹林中吵着唱着,爬上爬下,摘野菊花。爸爸在砍竹,奇哥也扛了竹子下山,爸爸则背着竹梢,而她则是捧着野菊花。到了家,去井边洗脸洗脚,奇哥帮着打水,好冷。
晚上看电视,父母去睡了,奇哥也坐不住了,到哥的房间去睡了,而后她也过去,而他的手总是不安份的。他说:
“再这样下去我会没用的。”这个家伙总是有理由,而她却是不敢造次了,赶紧回父母房间睡了。
第二天早上很早就醒了,只有五点钟,便和父母聊天。七点不到便起床了,去哥的房间,硬吵着叫奇哥起来,奇哥只是嘻嘻哈哈笑,而不睁开眼睛的,终于奇哥起来了。
吃过早饭,爸爸砍树了,爬上爬下,十多年的一株泡桐树,地下根生长的蛮厉害,攻破了水泥地,先是爸爸爬上,而后是哥哥爬上,奇哥却是不敢去爬,她知道他前几天刚摔伤过。再是几个人拉,门口人多,大家各自发表着意见,大半天的时间就这样过去了。二点多,他们便回厂了。
又去水果市场批了一箱苹果,带去换洗的衣服,去他家。又过桥,水倒不急。他家里叫了人在弄丝棉。起先她不知道那个女人手浸在水中在干什么,以为她在剥鸡肫,随着奇哥到了老屋,他吃了点心,她一点也不想吃,坐了一会儿,便去新屋里,她也跟着去,他才讲起那是茧,在剥丝。她挺是好奇,又折回去看,真的,炉子里煮的是茧。那个女人双手忙个不停,白白的圆圆的茧子已被煮得瘪了许多,颜色也不再是白了。茧的两头,一头较厚,一头较薄,从薄的那儿女人用双手撕开一个缺口,再放在水中,从里面倒出一个蚕蛹,它已给水泡胀了,有一粒蚕污,看她熟练的操作着,奇哥说:
“好臭。”她也有点恶心。又到新屋,他叫她洗澡,她说:
“等晚上再洗头洗澡吧。”他看她好累,叫她睡在他的床上,她还不想睡。他帮着脱掉她的鞋子,于是她便合衣睡下了。他吻了吻她,去外面干活,起先她听着外面干活的声音,很快便睡过去了。等到他来叫她,说:
“我妈已快煮好饭了。”她才猛地睁开眼睛,天已快黑了,不好意思再睡,便起床了。到了老屋,他妈在烧火,她说:
“只割了一点点稻,身子骨头在疼。”他妈说:
“不习惯是要痛。“她刷牙,洗脸感到有点冷。
吃饭了,一盆青菜烧肉丝,一盆肉,一盆鱼干,吃了一碗还想吃,可一想太饱等下不能吃苹果了,而后他出去约泥水匠。她则和他父母聊天,讲着天气,讲着冻疮,她就是觉得好闲气,越来越觉得她有点得意忘形。他和他爸在浇洗衣板,她便去洗头洗澡,而后看他们干活,他问她:
“洗衣板镶在什么地方好?”她没有回答,有点意外这个问题,也从没有考虑过什么。他当即说:
“你笨,叫我妈。”他妈过来了,说:
”太下面了,我长,可以了。木子要上面点的。”咦,她不知此时的心情是感动还是悲哀。九点钟光景,他们忙好了,他便去洗澡了。他爸忙着冲洗地面,他穿了条短裤出来,她妈说:
“这个小孩。”他忙着穿棉毛衫长裤,他妈替她拿来了电吹风。她吹干头发,看了一会儿电视便睡了。累,从四月份到十一月份,七个月时间里她也去他家有十多次了,每次饭后,他爸从没有跨进过他儿子的房间,真奇怪。她铺好两个被窝,奇哥帮着合成一个,她知道,今夜就随他,便也不再说什么了,他会吻她,吻得她不自在,他会冲动,他会要她。而她却无法入睡,不挨着他睡不着,挨着他也睡不着,和他在一起,除了休息天让人放松,如果第二天要上班,她总是很紧张。这个家伙,很快会肚子饿,吃着苹果,她就是会笑话他。早上六点钟,吵着他起床,他折被她梳头,回厂上班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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