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囚禁林挽的别墅被烧毁,陈炙越就将她带回了自己家。
他同意林挽自备生活用品,正好他那儿也没有女生的衣服。但带来的行李必须事先给他检查一遍,防止混入别的物品。
看这搬家般的架势,林挽忍不住问:“我需要在这里住多久?”
“看我心情。”
无论她问什么,他的回答永远是“看心情”,隐喻之意就是不想告诉她。
世间万物都得看他心情?
林挽烦躁地打开车后备箱,把行李一件一件搬下来,分两趟拖到别墅门口。
反观另一侧,陈炙越往别墅大院的铁门上一靠,站姿懒散地环抱起双臂,静静观看着车旁帮他搬运行李的素恩。
这一幕看得林挽心生不满。
明明是他要搬过来,本人却一点活都不干,反而是她像保姆一样忙前忙后。
把最后一箱行李搬进别墅,林挽放下手头的活,坐在箱子上休息。
一门之隔,素恩在跟陈炙越汇报情况:“越哥,林挽曾经和别人合住的别墅我搜过了,没有任何构成威胁的可疑物品。”
“前两天被烧毁的那个地方也查了?”
“看了,包括她还未入住的出租屋,我和周存在每处地方都检查了不下三遍,没找到枪械和录音设备。”
录音设备可以伪装成任何形状,藏在任何不起眼的地方。可素恩跟了陈炙越这么多年,早就摸清了普通人藏设备的套路。
他把那些可能藏匿的地方都翻了遍,也没有找到类似录音和监听设备的物品。
至于那把枪,陈炙越几乎可以肯定是林挽购买的,但目前应该不在她本人身上,而是转移到了别人手里。
等素恩离开,林挽在门后酝酿了一下,探出头温声道:“其实你没必要搜这么严,我身上没有武器。而且昨天你也在电话里听到了,交易的买家姓董,不姓林,你为什么觉得一定是我买的枪?”
那笔交易全程由董思嘉进行,林挽这个幕后人根本没有参与。所以即使查到信息,也只有购买人的身份。
陈炙越的推测确实合情合理,但也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
门外的人冷冷扫她一眼,移步进屋:“你以为我不知道她有枪么?”
林挽反驳:“有一把难道就不能再买吗?”
她无力的辩解,就如同被判了刑的人垂死挣扎。
“她家早就不做赌场了,现在还回了内陆。在这么安全的地方,突然买了把枪,还是在手里已经有一把的情况下。你说,这把枪可能是她的吗?”
他眉角轻轻一压,眼里飞快地闪过一丝冷意,暗沉的眸子里酝酿着压抑的情绪。
即便到这个地步,她也不肯跟他说实话。
林挽是个聪明人,如果这时跟他坦白,那么先前精心策划的一切就白费了。
她能做的只有打死不认,这样即使荒唐,他也拿不到确凿的证据揭穿。
短暂的休息过后,林挽跟在陈炙越后面,费劲地拎着行李箱进了卧室。
她本以为之前那栋已经够大了,直至踏入他本人的房子,才发现那根本不算什么。
在此之前,她一直认为,在楼层很高的独栋别墅内去另一个房间会特别麻烦,因为两个房间之间隔得远。尤其是超过三层的别墅,光是上下楼就很费事。
但来到陈炙越居住的独栋别墅,她才发现真正的高层别墅居然自配电梯,根本不用步行上楼。
她从小到大没见识过几栋豪华的房子,身边几个朋友虽然住在别墅,但也没高级到需要安装电梯的程度。
看来,有钱人与有钱人之间的命运也有差别。
林挽毫不客气地往床上一摊,突如其来的重力使柔软的床铺微微塌陷下去。
其实光论房子而言,这栋别墅没什么不好,甚至非常舒适,跟五星级酒店比都绰绰有余。
可她不喜欢这里的人。
一想到自己将要他长期共居一室,林挽就心生烦躁。
她躺在床上,胡乱地揉了揉刘海,放任理智随着歇缓的意识一起下沉。
……已经多久没有安稳地休息过了?
每一次闭上眼,大脑中总回放着白昼的琐事,像旧电影般一遍遍轮播。
付诸这么多努力,她却从未脱离过曾经的牢笼,一切新生都是自己在精神世界的美好幻想。
她或许改变了身份,找到了还算不错的工作,认识了新的人,但内心深处的怯懦卑劣如初。
林挽侧过头,向门外的人投去视线,泛起褶皱的眼皮略显疲惫:“住在别墅的期间,我可以出门吧?”
“随便你。”
出行这方面,他对她的管制倒不严。
只要人最后能回到他身边,白天想去哪儿都可以。但出去后有没有人偷偷监视,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林挽从床头柜摸出手机,迟疑片刻,准备拔掉里面的电话卡。
刚碰到卡槽外部,她就猛然想起什么,抬头望了眼门外,悄悄把手机带进厕所。
陈炙越已经上楼,这么远的距离加上厕所隔音,他不可能听到她跟别人通话。
“思嘉,能听见吗?”
林挽把声音压得很轻,字里行间却透露出与之不符的焦急意味:“麻烦你保管好那样东西。”
“我可能……要换个号码跟你联系。”
-
8月29日至9月12日为澳门行政长官选举候选人提名期,委员会将筛选出所有具备参与资格的人选名单。
截止到10号,候选人仅有一名,就是政治家出身的梁锦耀。
梁锦耀是澳门本地人,无论是对政治还是商业领域都颇有研究,过硬的本事使他在澳门这一带名声大振,并以超过半数的高票被委员会提名为候选人。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2页
梦远书城已将原网页转码以便移动设备浏览
本站仅提供资源搜索服务,不存放任何实质内容。如有侵权内容请联系搜狗,源资源删除后本站的链接将自动失效。
推荐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