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这足够赔偿您这辆汽车的!”
随着话音,对面那个德**官突然摘下了手腕上那块华丽的手表一把塞进了司机手里。
“不!”司机像被烫到了一样大叫着跳了起来,尽管这种反应他自己也吓了一跳。
“怎么?您觉得还不够是吗?”黑头发军官再一次皱起眉头。随即他突然拽过身边的金头发军官,在对方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一把将金发军官手上的腕表强摘了下来,一起塞进了法国司机的手里。
“我想这下怎么也该够了吧!”
这个黑头发的德**官非常认真地询问对面法国司机的估值意见。而他身后那些坦克中的德国官兵都下意识地捂了一下自己的手腕。
“把他车上东西卸到旁边田野里妥帖的地方!”德**官不再纠缠汽车的估值问题,直接指挥自己手下士兵开始卸车。一群如狼似虎的德国士兵冲了过来,用堪比抢劫的速度瞬间就挪空了这辆汽车。
“如果您觉得还不够,就请拿着我刚刚签发的文件去德军司令部结算。那份文件还可以让路过的德**队帮助我送您去您想要去的地方。”那个被叫做冯?克劳尔伯格上尉的黑色头发的德**官还是塞给了这个法国受害者一张破纸。一旁不明真相的法国群众遥遥地开始看到一群野蛮的德国兵开始对一辆可怜的法国汽车动手,这引发了不远处一些逃难平民的小小骚动。
“小姐,请您理解——这是战争!”当金色头发的小军官以极其优雅的姿势打开车门,将车后座的女孩请出来时,那种姿势和语调像极了某个高雅社交场合邀请女伴的腔调。这个明亮金色头发的头发小军官即便满脸油污也掩饰不住那张年轻清秀的漂亮脸庞,从举止中甚至可以看出他不但出身不错,而且受过良好的教育——尽管他靠近你时能明显闻到一股子几天没洗澡后,又在铁皮罐头里沤了好几天的味道。
德国人说三分钟,果然只有三分钟……三分钟后一群德国坦克便凶神恶煞地轮流碾压过这辆空无一物的汽车大摇大摆冲出了路面驶进两旁崎岖的田野中,一路远去……
格尔纳中尉甚至来不及为自己的手表心疼那么一分钟……身后惊惶万状的法国平民和目瞪口呆的法**队彻底乱作一团。他的长官克劳尔伯格大概不用担心友军能追上来,就那个混乱的堵塞状态,没有个一两天休想通过。如果这样看……两块名表的代价并不算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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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泽尔悄悄打量着眼前这位体面的上尉,同样是容克贵族出身的军官,他和克劳尔伯格的气质竟是天差地别。上尉英俊帅气,眼睛里有着只有盖世太保才能解读出的心机与城府,嘴角的微笑温文而得体,和他身边那个毛躁鲁莽的小副官形成了鲜明对比。可是……他还是没有掩饰好他对盖世太保过分强烈的戒备感。
不过伊泽尔不在乎这些,因为他已经感觉到危机的来临,这间屋子里已经有克劳尔伯格少校以及他的学弟老部下可以做车长和驾驶员,还有一个看起来身强体壮完美充当炮弹装填手的年轻少尉,一个熟练使用无线电操作的盖世太保……俨然一个坦克车组已经凑齐了!再不逃跑的话,自己马上就要面临被重获装甲车驾驶证的克劳尔伯格少校塞进坦克的命运——上次在防空火炮的惨痛经历绝不能重演。少校的合金钳爪子实在是太疼了!
“现在……我的车组里还缺一个无线电通讯员。”
恶魔的低语猝不及防地在伊泽尔耳边响起,忘恩负义的笑容是如此灿烂。
“现在……您的车组里还缺一个有坦克驾驶证的车长,他的新驾驶证还没有盖章!如果今天谁敢把我塞进坦克里——明天我就在您的驾驶证件上打上‘样张作废’的印章!”
格尔纳中尉静静看着克劳尔伯格和那个盖世太保之间非常自然愉快地窃窃私语,他已经不会感到奇怪了。要是过去,看见这种情景足够一群老同学议论三天的!但是,现在——他已经不会了,尤其作为一个能从1941年东线活着回来的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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