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两个字,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两个字之一。首先因为她是人,人总是可爱的,其次,她还是一个女人,女人,也是可爱的。
人一辈子,要认识很多的女人,每个职业,每个年龄,每个性格……她们是母亲,是朋友,是恋人,是史女,好女,俗女,富女,普女……有些女人,让人觉得可爱,有些,则让人生厌。爱和厌,也无关乎年龄,若是可爱,年龄也不是阻碍。现实世界有许多这样的例子:“一树梨花压海棠”。
我总觉得,有许多人对女人的兴趣要远高于男人,有很多原因,生理的,历史的,观赏的,好奇的……虽我是一个女人,我对女人的兴趣也是极高。
生理上的,我自己便是一个女人,生来便对女人有一种感情,可能是安全感,归属感。历史上的,不论中国的,世界的,历史总是男人的天下,很少有女人,女人多是没名没姓的,是刀光剑影,运筹帷幄之中的乐趣跟陪衬而已,这样,那些出现在史书上的女人,便显得那样聪颖良善,多可爱呀。观赏的,我想,没有一个人会不喜欢美人吧,男人是好女色的,女人也好女色,看到一个美人,一个女人总忍不住多看两眼,恨不得那张脸皮是自己的。我自己,便很喜欢看美人。忘记是哪位作家写的一句话,说一个美人立在桥头,那总是相宜的,惹人喜欢的,可一个不美的人站在那里,总是要煞风景。话虽说不很友好,可是却是那样的道理。我喜欢看美人立桥头,倚窗头,看美人穿着裙子弄舞,又或者,一个美人仅仅是站在那里,都觉得明艳动人。我似乎理解了,为什么有那样多的文人墨客,喜欢听曲儿,喜欢逛青楼,喜欢红袖添香,美人在卧了,我一个女人,都觉得这样的女人赏心悦目,免不了心生羡慕跟欣赏,更别提一个男人了。
美是“红颜”,可“红颜”是什么?大底是“祸水”“薄命”之类的。我看过不少女人的故事,秦汉唐宋明清的,民国的,红楼的……我总想问问,为什么:“美人俱薄命”。老天究竟要嫉妒她们些什么?可是,静下心仔细想想,原来不是老天要嫉妒她们些什么,不过是些“宿命”之类的字眼。宿命?是“宿命”,封建的,男为主的历史宿命,躲不过,也躲不了。
不过,还有一个,是因为史书上的女子,除却几个不好的女人,大部分都是“可爱”的,或者美色,或者功名,或者智慧,或者贤良……她们总是特别的,史书上才有了名字,所以“红颜俱薄命”。其实有许多女人薄命,不过她们平凡,仅仅是一个普通的妻子,普通的母亲,她们也有艰苦的生活,没有被历史知道而已。
所以,有时候,看史书,那些官家话的女人,总是悲壮的,而多情文人的笔写下的女人,读来,总是悲情的。金陵的十二钗如是,冒辟疆的小宛,沈复的芸娘,归有光的母妻,张岱笔里的女子都如是,还有唐诗宋词里的女子,亦是此。
就拿秦淮的八艳说来,有哪一个女子,不是悲情的。我读陈圆圆跟冒辟疆的故事,读董小宛跟冒辟疆的故事,欢喜小宛这样大胆,找到了归宿,可是,我也同情圆圆,本来会是一份好结局,却湮灭在混乱的时局里。小宛洗手作羹汤的时候,我又觉得可怜来,她这样冰清玉洁的好女子,也只能这样了。
这些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女人,却连意中人的爱,家的暖都得不到,真真让人可叹。
总是听说一句话,说“民国的爱情,十有九悲。”仔细地看看,还真是这样的。张爱玲,张幼仪,阮玲玉,萧红,苏青,周璇,曹诚英……许多,许多。她们都被困在了爱情里,丢了好的自己。
很多时候,特别特别的喜欢林徽因,她是个才女,没有陷入那样的沟渠里,便始终保持着生命的可爱和一个女人完整的美丽。
这些好的女人,需要爱她的人小心翼翼地呵护,可是那些得到的人总觉得得到的容易,自己竟将这样的才女,有名有姓的女人得到了,便不懂得好好爱她们。
贾宝玉说他喜欢女子,不喜欢那些有着鱼眼睛一样的妇人。真是奇怪。女子也好,女人也罢,都是同一个人,可是女子却是那样鲜活自肆,一个女人,却变得那样顿,那样顿,直至没有许多心。纯粹的心,干净的心,真挚的心……甚或是,羞耻的心。有些女人,也许从来便是这样,有些女人,是成为一个女人以后,成了这样,无论是怎么样,总是觉得可怜的。那些本来是这样子的,总是有许多原因,家里的,周遭的,却不是她自己生来本要这样的。那些后来是这样的,也有许多原因,也是生活,有时候她也没有法子。
你说,舞台上面穿着好看的裙子,优雅端庄地散发女性的美,打扮得精致些,喝杯咖啡,对旁人和家里都几多温柔,这样子做一个女人,多好呢。多希望,一个女人的年龄增长了,便是更成熟跟知性了,却不似那般许多都退化起来。可是,我知道,一个女人总是没办法这样,不是她不愿意,是她不知道,或者知道了却无法。
我认识的女人,或者我以为的女人,有两种。一种,是历史描写里的女人,比如唐宋明清之类,或者民国的。她们遥远,像诗一样飘渺美好,像在水一方的伊人,像一只玻璃,稍微不小心,便碎了。一种,是新中国成立了以后,那些女人,永远都镌刻着时代的印记,不论物质的,还是精神的,都那样悲苦,她们面对的,是一个艰苦的人生,有一颗忍耐和刚硬的心,她们像是苇草一样,充满韧性。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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