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你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很直白
苏青思戒备的回望“为什么说是女人”
“这个是拉吧,来这的女人,当然是同性恋了”
她此刻才注意到,酒吧里全是女人“我并不知道”
“你不是同性恋?”
“我……不是”苏青思没有点女人推荐的酒,她并不信任对方。
随意点的一杯,淡蓝色的酒水在杯中打转,一口饮下,酒精顺着食管灼烧理智。
“你竟然不是,那很可惜了,你真的算是天菜”女人看她迷离的眼神,颇为绅士的将酒杯推远“你看起来需要一个倾听者”
她抿着嘴,心里犹豫,紧接着听到女人说“我们不认识,话也会好说很多,一个人总归是看问题不全面”
大概就是当局者迷之类的话
“分手而已,没什么可说的”
“有人会和你分手,那她很不幸”
“她是最幸运的人!”
女人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你还喜欢她”
肯定句
“我不在乎她”
也是肯定句
“为什么”女人不解的摊开手
“我已经尽力做到我能做的一切,我没有任何一点对不起她,她莫名其妙的提分手,毫无预兆”
“她出轨了?”女人猜测
“她不会”
“你这是不在乎?”每一句话都带着维护。
“就当我恨她吧”
外国女人不懂中国人的恨海情天,但她敏锐的察觉到苏青思话里的漏洞“你的恋人是女人,你就是同性恋”
“我……”苏青思下意识的就想否认,却在说出口的一刻顿住
“为什么要否认?中国人的含蓄?何必呢,性取向又不是病”
苏青思露出苦涩的笑,她知道自己是同性恋,可是她从不敢承认。
恐慌根植在她的基因里
即使这里没有认识她的人,也不是在国内,她还是会下意识的否认。
她好像理解司年为什么会分手了。
她俩的恋爱像是机密一样,只有双方知道。
在医院里小心翼翼的掩藏时
司年有那么一刻,是否也觉得委屈。
酒被一饮而尽,她站起身回望女人,真丝衬衫在腰间垂坠出弧度,灯光下她的眉骨倔强的投射一片阴影。
女人在心中感叹,这个中国女人的美不在容貌,在滋润她成长的土地,培养出的气质。
柔美内敛却不失锋芒
“我是否喜欢女人,和你无关,收起你脸上的贪婪”她才不会在外人面前承认,属于她对司年的错误。
而且,她讨厌被当成性客体的眼神
司年的眼神就很纯粹,即使是对她有**,也是一种近乎于神圣的渴求。
想法出现的那一刻,她抿紧唇角
这是第几次想起司年
真的是不在乎,或者是恨吗
三年来她也曾回国过年,气不过的想要去看看司年,她觉得离开自己的司年一定过的不好。
可当她真正见到司年时,对方拎着垃圾袋,一头黄毛在路灯下走到小飞虫群盘旋的垃圾桶处。
周围是一片小城区,路还很泥泞,空气里是垃圾的潮湿臭气。
她手重重的拍在她的小腿上,嘴里嘟囔着
“你爹的臭蚊子,觊觎我白腿!”
她很爱招蚊子,却讨厌花露水的味道。苏青思会在家里点驱蚊液,为她带驱蚊手环。
夜里听到蚊子的声音,迷迷糊糊起来用电蚊拍找蚊子。
她花了很多心思
可现在司年的腿上是大大小小的红包。
苏青思喉头像是被一块石头堵住,苦涩的咬紧内唇
她瘦了,怎么瘦这么多
她不想恨她了
她只想她能过的好
回去后频繁的想起司年,她在心里安慰自己,一定是激素在作怪。
戒断反应,这种现象有论文支撑,有期效是六个月,熬过就好。
她理智客观的分析问题
日历换了一本,当她终于以为回归正常,而沾沾自喜时,现实给她沉重一击。
难得可贵的雪被她遇到了,就如她们恋爱时一样的场景。
司年牵着她的手不断摆动,穿过一片松树,发丝中都透着肆意。
“苏青思,我在想一件事”
“什么”
“我在想,天上要是下苏青思了,我该怎么收集”司年眉头紧皱,思考着绝世难题。
她嘴角不自觉的上扬“好难的问题,阿年想到答案了吗”
“我想到了,我要以最快的速度冲出去,把一个个苏青思都捡到我的麻袋里”
“捡一个就好了,全部捡完不会很沉很累吗”她觉得司年是世界上最可爱的人,只有她才能想出这么可爱的问题。
“一个不能落,因为她们每一个都不一样,有大笑表情的苏青思,还有哭哭表情,还有委屈表情。反正很多很多,都要是我的。”
“好,我陪你”
雪花飘在她的掌心,片刻消融。明明轻又脆弱的雪花,却能轻易压弯她的背脊。
苏青思眼角湿润,泪水倾巢而出,跟着。她受委屈,滴在没有司年的土地上。
她再也控制不住,脑海中不断浮现司年的一颦一笑,连带着皮肤变得更加渴望与司年接触,身体在叫嚣想要吸取司年的气息。
那些日子,怎么挨过来的,她从不敢细想。
将自己禁锢在床上,一夜又一夜,双眼熬的发红。
第二日上班,她又变成了强大可靠的苏医生,衬衫扣子系到最顶端,鬓边的长发也一丝不苟。
仿佛这样她就不会有弱点。
在手术台上与行业的前辈,共同完成手术。指尖快准狠的切开皮肤,没有半分差错,动作行云流水。
教授是一位六十岁的女士,手术后露出一抹微笑“苏,你很有天赋,想过留在这里吗,这里有更好的实验条件,和顶尖的仪器……”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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