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顺滑。
阵阵的渴意涌现了上来,他的喉咙滚动一下,心中默念起了静心经,他在心里告诉自己。
你逾矩了。
他不禁惭愧地低头,不小心蹭过沈香龄的碎发。
好软,还有点痒。
闻君安暗自捏紧拳头,他咬着后槽牙,心跳声越来越响,他担忧自己的心跳声被沈香龄发现悄悄往后挪着步子,头上的汗漫了出来。
真是一场甜蜜又难熬的酷刑。
头顶上的吞咽声明显,沈香龄早通情事,已明白自己此举已然是有违妇道,带着不好意思的羞臊心里鼓声咚咚作响。
两个人都在悄悄往后退。
楼梯上的脚步声响起,越来越近。
就在此时,耳边忽然传来了声低沉的:“是我冒犯了。”
这人怎么还说话呢!
沈香龄惊讶地抬头,赶紧捂住闻君安的嘴,见他被自己骤然一推要往后倒去,慌张之间另一只手搂过他的脖子,于是本想互相远离的两个人贴地更紧。
她瞪大眼睛示意闻君安别说话。
肌肤相贴之时,闻君安的脑中空白一片,已经是什么也想不到,什么也想不起了。
脚步声在门口停下。
闻君安缓了一会儿,他的眼睛微睁,仍是克制的收紧手抵在地上,并没有抚上她的腰。喉咙滚动间,心中涌现的满足和紧接着更加贪婪的**浮现。
唾弃着自己,也就是单单靠的近些,怎么就引得心跳地兵荒马乱。
常能谴其欲,而心自静,澄其心,而神自轻。……寂无所寂,欲岂能生?
已经在意不了外头的人,脑中疏忽地冒出了静心咒,暗暗地念了几句,心稍稍定了下来。
镇定心神后,再观望起沈香龄慌张的样子竟然瞧出了几分乐趣,心跳如鼓,却抵不过此刻她的一举一动带来的欢喜。
她的一双眼睛圆圆地瞪着自己,慌张的样子像极了猫。
今日她还穿了一身鹅黄色的衣裙和浅绿色的外衫,两个环发垂在耳边,之前是在头顶上像个小兔子,垂在耳边多了些成熟的韵味,整个人灵动地就像是从花草中中飞升出的小仙子。
头顶上的红布一盖,宛如新娘子。
不免想到她的婚事,腹诽着,这么灵动的人为何谢钰却一点也不懂得珍惜?
让她独身一人去无双城,又让她独身一人从六安城中离开。
闻君安莫名生出了些怨恨,如若他不珍惜,可不可以让我拥有?
闻君安轻眨眼睛。
这个念头乍然出现,在心里一旦冒出芽儿就再也止不住的生长,之前一见到沈香龄就心中雀跃的缘由好似被他找到。
原来如此…
他爱慕沈香龄,心悦于她,才会在每每见到她时都比见到旁人更加激动与欣喜。所以一靠近就会心跳如鼓。
沈香龄的手掌下闻君安脸上的动作,嘴角的牵动都能感受的到,让她纳闷地想,这人居然还笑?这么吓人的时候有什么好笑的?
闻君安却笑意更甚,见她频繁呼扇的眼睫,紧张无措的眼神,更让人想要作怪。
不知是**作祟,还是自己生出些无妄的幻想。
他脑中骤然浮现出肌肤之亲的画面,如幻想般闪过。
有贴在她的耳朵,用牙齿碾磨那颗痣,舔舐她的后颈,在她受不住的时候用力揉捏那微凸的蝴蝶骨。
趁机亲吻她因惊呼而微微张开的饱满的唇…
他缓缓地低下头,皱着眉,将那些画面尽快散去。他只觉得这些画面好似真实地存在过……闻君安沉吟着,是真的?还是他的幻想?
他竟无耻到了这般地步?
闻君安犹疑起来,不知是该怀疑自己,还是该怀疑自己的脑子。
两个人近到呼吸相贴,闻君安在她眼前定住,他的目光忍不住紧粘在沈香龄饱满的唇上,复又抬头,细细地研究她的唇形自己是否有印象。
难道……
沈香龄微张着嘴直视着闻君安,像是被蛊惑了一般,她不敢动,也不能动。也很纳闷,更想不明白,他靠这么近是要干什么?
刚才不是还避嫌要躲开么?
难道是有人在屋内,他担心被察觉?
那人走了几步正在各处查看。
在沈香龄等得快不耐烦时,门口的人终于走开,他将窗户关上,还嘟囔着“是主人回来了?怎么不打声招呼?”
沈香龄松了口气,将要松手,闻君安却忽地执拗抓过沈香龄的手臂。
屋外的人往三楼去了,他们现下还不能弄出任何动静。
人都走了闻君安不走远点还抓着自己不放,她不免疑惑,沈香龄用力地挣了挣,眉眼间露出些厌烦。
好生奇怪。
他不会是想非礼我吧?
沈香龄声音压得很低:“你干什么…快松开!”她的语气急促,愤怒。
他像是被惊醒,一时面露惊异。却在听见她的语气后无奈地皱眉,带着嘴角的苦笑。
“抱歉。我……”
他将手松开,沈香龄见状赶忙后撤了两步。
沈香龄不知道得是,他的手在离开之时,大拇指终是忍不住在腕间摩挲一瞬,这仅仅的一瞬带起了他自己心里莫名的**,脊骨连带着后脖颈的阵阵涟漪,也带走了指尖最后的一片热意。
沈香龄竖了个食指在唇间,告诉闻君安暂时别说话。
看她后挪步,脸上毫无女儿家的羞怯,反而是一脸恼怒。闻君安垂着眼睑掩住自己眼里的失落,想来她只一心想着闻君安,并不把他人放在眼里。
他收回在她腰间放着的手,食指和拇指摩挲了许久,才不舍地蜷成了拳头将大拇指放在了拳心。
过了一会儿。
“姑娘姑娘姑娘…”忍冬小声地唤着,轻手轻脚地进屋。
沈香龄将红布轻轻掀开,“我在这儿!”她探出头来,轻声细语,“怎么样,人走了吗?”
“已经走远了。”
沈香龄松了口气,闻君安也从红布中出来,他静静地站在一旁,即使夜色再黑,透过月色沈香龄也隐隐他身上的的苦闷,连柔和的月色都压不住。
“?”
沈香龄咳了两声,他不高兴?明明应该是她生气才对。她吹亮火折子,勉强地唤着闻君安。
“嗯…我们先离开这儿吧。你可还想多留一会儿么?”
闻君安摇摇头他并非没有收获,反而找到了自己想要的。沈香龄拉着忍冬先走一步,闻君安扶着墙跟在他们身后。
在若隐若现的火光中,沈香龄的耳朵连着后颈都红透一片。
闻君安想,许是沈香龄恼了他方才的不虞之举,并非是女子家的娇羞。她搂着忍冬胳膊,小声地嘀咕道:“快些回去,让客栈备些温水给我们俩爽快地洗一上一洗,身上快热死了。”
他一步步走下台阶,比惹她厌烦更窘迫的,是她并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猜猜以后这是谁的家~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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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破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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