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已不是沈家人。
虽然我仍旧讨厌酒,但我在乎陈明彦。
若这是他所需要的环境,那我会义无反顾成为他忠贞的卫士。
在娱乐圈刀光剑影的复杂中,丢掉尊严和原则,学着为他保驾护航。
菠萝啤很快被拿上来,冰镇的冒着气泡,我隐掉表面的不安试探性尝了一口,味蕾刹那间炸开只菠萝无酒精的味道。
瞬间解渴,我咕嘟嘟地喝了一大杯。
服务员又很有眼色,空掉的杯子重又蓄满,清清凉凉的让人舒服不少。
酒过三巡。
沁人心脾的清凉毫无征兆地演化为躁闷的热,我有点头晕,不自在地贴着座椅磨了下屁股。
一连串的小动作被陈明彦第一时间发现,他神色自然又担忧地问我怎么了。
我不想扫兴,强撑着说没事。
私下耳语的动静吸引了崔导,他也来关切地问我,是不是中暑了不舒服。
我想想,可能有点。
崔导挥挥手,转头示意陈明彦,让他带着中暑的我赶紧回去休息,还关怀备至地问用不用找个医生看看。
我慌忙摆手说不用,却没抵得过盛情。
难得可以提前离席,其实跳了一天运动过量又这么热时,我确实没什么胃口。
陈明彦掺我回房间,关切的摸摸我头,帮我把枕头放好,说他还得下去,让我好好休息。
我忙摆手:“不用担心,你快去。”
随着房间门啪嗒一声轻锁。
我闭了眼企图入眠,却陷入一股递增的猛烈热潮。
不知多久,身上微微泛汗,又被很难受的体感席卷。
我模糊中想挣扎着扯扯衣服,却有人贴心的帮我扯了,透进了一丝空气的清凉。
随之化为粗糙干燥的温热,恍惚中我的前心被覆上。
恐惧的中学回忆和陌生的触感让我冷颤,随即清醒。
是陈明彦吗。
可是我很抗拒这个,他知道,我们之间也从没有这样过。
看我醒了。
崔导满是褶皱的脸出现在我的眼前。
他在我耳边呢喃,笑叹:“那小子说你才164,就有不止36e,胳膊细腰细,还是个跳舞的,腰肢软,我不信。”
他捏住我,垂头舔了一口,天灵盖的麻转瞬化为蕾丝布料上因药效产生的润。
我可采的状态攀至顶峰,他满意地笑了,“看来他没骗我。”
我想反抗,才意识到整个身体软绵绵地没有力气。
我哑着嗓试图呼救,却被他一眼看穿,“别白费力气了。”
他还好心帮我解惑:“这层全都打过招呼,不是我的命令,没有人会上来。”
我绝望,却还想求个解释,“他知道吗?”
他似乎听到什么很好笑的,“这是我的房间,你说他知道吗?”
崔振鸿废话不多,又不怜香惜玉,也不做任何措施,剧烈的痛不留余地贯穿我的身体。
铁质的药碾子在捣药罐里费力地捅,混合的中药材被砸的稀烂出汁,却仍没达到压捻研磨的火候。
圆杵在罐子里将药材捣磨成糊状,圆杵抽走,药材却被弃若敝屣地遗忘在药罐子中的某个角落。
新鲜的药材药性被浪费,又或者在迫于无奈中渗入药罐吸收,不许铁制品拒绝搭帮为伍。
崔振鸿拍我躺下仍高挺的轮廓,“我看了一下午,你跳舞的时候,它们也是这样晃。”
滑嫩的洁白和他面色的红黑对比惨烈,皎月般的莹澈在反复的扇打中也近墨者黑地透出一丝嫣红。
他把着我,像是在研究什么科学难题般自言自语,“垂着都这么饱满。”
我终于实现躺下睡觉的心愿。
可惜了。
此睡觉非彼睡觉。
本来就体力透支了一个下午,如今又加上了整个通宵。
再醒来的时已经次日下午七点。
室内没开灯,但有个人影。
我陡然瑟缩,却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醒了?”陈明彦说,“一天了,起来吃点东西吧。”
整个身体痛得像要散架,尤其是某个隐秘部位,钻心裂肺的疼。
这股痛一直延续到我心脏深处。
说来可笑,当更差的来临,反倒衬的先前学生时代的那些,都像是过家家。
我没应,固执地问他,“是你吗?”
“抱歉小蝶”,他说,“我没办法。”
我执拗又尖锐地追根究底:“什么叫没办法?”
一晚上过去,我才发现,嗓子状态好像比昨天更差了。
陈明彦的平静中透着思忖良久的泰然,他甚至还有心思语重心长对我说教:“这个圈子就是这样,你不付出点稀罕东西,永远没办法往前走。”
他摇头,“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
“年轻的时候我中二我热血,我爱情至上。”
他嗤笑:“可是到了我们这个年纪你还不明白吗,爱是最不值钱的东西。”
“付出点稀罕东西”,我没什么力气地问,“就是付出我?”
人在悲痛到极点的时候是没力气大吵大闹的。
也是此刻我才发现,即便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还有心思平心静气的跟他说话。
“就当是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你帮我一次。”
陈明彦说,“我也帮过你不是吗?在你被沈家排挤的时候。”
“那你的理想呢?”
“身不由己都是借口,入行要固守初心”,我重复他的原话问,“你不觉得可笑吗?”
“人总要长大的”,他说,“我为我过去不成熟的言论道歉。”
他给我下了来此的最后通碟,“不过你至少要在这边待满一周。”
陈明彦神色中转瞬而逝的凄楚划过,“这是我承诺崔导的事情。”
他将手边刚推给我,却没被我没理睬的饭重新递过来,“先吃点吧,不然你等会撑不下来。”
我问:“什么意思?”
陈明彦委婉通知晚场:“至少要等到崔导腻。”
我问:“这就是你说的一周吗?”
他沉默着“嗯”了声,又说,“出去后别想着做无用功,没有用,他背景比你想的深。”
“而且——”
陈明彦笃定地堵死我所有退路,“他会处理好一切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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