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白,你这是……给江公子送粥啊?”许晴音讪讪的笑了笑,站了起来,离江斐然远了一些。
哎呦,她可是真怕这小老虎吃醋啊,每次见他泛酸,心头只觉莫名惊悚,呼呼,吓死了人了。
江斐然却是勾唇一笑,持起泡着茶叶的茶壶,不慌不忙的斟了一杯茶,推到了许晴音的方向。
苏洛白气鼓鼓的将盛着米粥的托盘拍在了江斐然的面前,胸膛起伏着,语调不善道:“胃不舒服还喝茶?喝粥吧你!”
江斐然抬头看着苏洛白,嘴角露出一个气死人不偿命的迷人微笑,道:“我不喝茶,我是给许大夫泡的茶,她特意请了假,来给我配药,我也不能不略表心意啊。”
苏洛白闻言,回头瞪向正想开溜的许晴音,大声道:“你还真请假了?”
许晴音刚迈出一步,堪堪停住,回头看他,掩饰着挠了挠头,笑着说道:“我昨天不是和你说过了嘛,要请假陪你的。”
苏洛白面色缓和了一点,可还是皱着眉头说:“那你怎么不从后门进呢,还要走正门,你不是说过不喜欢走正门吗!”
许晴音眼波流转,非常有耐心的陪笑道:“那是因为……我要送你一件礼物啊!但是这礼物,必须走正门才能办的到啊。”
“啊?”苏洛白还真有些好奇了,不过心情好多了,抿唇羞涩一笑道:“你,你可别乱花钱,我现在什么都有了……啥礼物?”
许晴音看着苏洛白雀跃期待的小眼神,故意卖着关子,抱着膀子,下巴朝着门口的方向一努,学着他平日里傲娇的模样,道:“走,回屋我给你看!”
苏洛白脸腾的一下红了,呼吸也有些急促,她要给他看?给他看什么??他现在只觉得自己真的,真的太那啥了……不过她到底是不是那啥意思?
许晴音得意洋洋的看着秒变小麋鹿的苏洛白,心里嘿嘿直笑——这回可算把场子找回来了,哼哼,我的宝,你就从了老身吧!
正当两人喜滋滋蜜里调油的正准备返回后院的时候,江斐然不紧不慢略微凉凉的开口了:“许大夫,你还没喝茶呢。”
刚走到门口的许晴音:“……”
苏洛白心里又不带劲了,皱眉回头看向江斐然,道:“没看见我们有正事吗!喝什么茶啊!”
江斐然也不接苏洛白的话茬,又是一脸寂寞如雪,哀哀怨怨的说:“我就知道,许大夫终究是嫌弃我的,好的,我明白,你们从医之人,顾忌很多,肯定是嫌弃我脏……”
许晴音简直听不下去了,直接走了回去,端起茶杯,就喝了一大口,然后就瞪圆了眼睛,面露痛苦之色,就差跳脚了。
江斐然连忙站了起来,苏洛白也一脸震惊的看着她。
许晴音好不容易把嘴里的茶水咽了下去,大口的呼着气,哆哆嗦嗦吞吞吐吐的喊道:“烫……烫!!!”
江斐然一个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苏洛白翻了个白眼,直接走了出去。
许晴音摸了摸被烫的有点疼的嘴唇,向江斐然抱以歉意的笑,连忙追了出去。
江斐然看着许晴音的背影,眼眸深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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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晴音一路小跑追着迈着大步的苏洛白,直到走到了后院的范围,她才堪堪拽住他的胳膊,喘着气道:
“洛白,你别走这么快啊,好像我是一头狼在追你一样!”
苏洛白闪电般的转身,把个许晴音吓了一跳,只见他眉心微蹙,嘟着嘴巴,不满道:“你就是狼,大色狼!真是的,你就没喝过茶嘛!喝这么急,还是,想讨谁欢心呐?”
许晴音失笑道:“我还能讨谁欢心啊,我这不是想赶紧喝完赶紧走嘛——那个江斐然心思那么敏感,我不喝,恐怕伤害了他啊。”
苏洛白一听,又是不依了,哼了一声,道:“那你喝了,你就,你就不怕我敏感嘛!”
“怕,怎么不怕!”许晴音连声哄着,也顾不上这样说会不会显的很油腻了,连声道:“你一吃醋,我就怕死了啊!我的心肝脾肺肾,都在哆嗦呢!”
苏洛白把忍不住勾起的唇角,又强行压了回去,依旧满脸傲娇道:“这么会花言巧语啊,那么刚才烫着,也是故意在逗你那江公子开心喽?江公子,江公子,怎么没听你喊过我苏公子呢!”
许晴音老老实实的说:“喊你苏公子,这不是见外了嘛!不过你要是喜欢,我以后就喊你苏公子可好?”她说着,就凑到苏洛白脸跟前,一叠声的说:“苏公子,苏公子,苏公子?”
苏洛白满脸嫌弃的撇过头去,道:“停停停,你可打住吧……哼,我允许你继续喊我洛白。”
许晴音低头抿唇一笑,就又牵扯到了嘴唇上的烫伤,禁不住嘶的一下,倒吸了一口气。
苏洛白回头,眼神中是掩盖不住的关切之情,嘴上还是硬硬道:“没出息了你,你看你,疼了吧!”
他说完,快速的在她唇上烙下一吻,不去看许晴音明显愣住了的神情,只自顾自的羞红了脸,撇过头,道:“这样……就不疼了吧。”
许晴音反应了过来,心中的像是被打翻了蜜罐,蜜浆如海水般,一浪接一浪的向她心头席卷而来,真的甜死了。
“我的宝,你可真会撩!我喜欢!不疼了不疼了!”许晴音心花怒放道。
苏洛白被许晴音这么直白的话,瞬间给整不会了,红着脸蛋不再说话,低眉顺眼的回到了房间,许晴音趁热打铁,从怀里掏出了那张苏幕遮的收据,献宝一样的递给了苏洛白。
“这是?你给我的礼物?”苏洛白走这一小段路别看不长,但也是猜测了好多种礼物的可能性,但他还真没想到,礼物竟是薄薄一张纸?
什么门道这是?
苏洛白接过过,小心的打开,当他看清上面的字时,瞬间瞪圆了眼睛。
好吧,他为刚才自己的怀疑感到羞愧,这哪是一张白纸,这就是金箔纸,不不,比金箔纸还要贵重啊!
一时间苏洛白只觉得手中的白纸重如泰山,手有些微微颤抖,快要捧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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