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馨馨的脸蛋圆鼓鼓地,大大的双眼皮,本来童趣的小脸却老是摆出严肃的表情,好像在为天下大事操劳,连挖土都没有放松下来。
“你女儿是女身男相啊。”庆汕对他。
顾文叹口气,其实他更喜欢女孩子娇滴滴的,呜呜呜。
庆汕笑起来,拍拍他的肩膀:“跟他老爹真是一模一样。”
“你啊注定要被他父女俩吃一辈子了。”庆汕摇摇头,嘴角的笑容越发地大。
“你可别笑话我了。”顾文吐槽道。
“嗯!”小馨馨敲了敲地上的泥土,指示着两个大人赶快过来挖土,小脸鼓鼓的,眼睛瞪得老大。
和他爹一样爱指挥人,顾文叹口气,哭笑不得:“来啦来啦,不要催嘛,阿爸来挖土了。”
两个大人陪着一个小孩嘿咻嘿咻地挖土,把院子里的泥土挖得东一块西一块,不成样子,奶娘见了都不禁和旁边的保姆一起捂嘴偷笑。
挖得差不多了,小馨馨饿了,把铲子一丢,向奶娘要抱抱。
奶娘顺势抱起小馨馨:“肚子饿啦?”
小馨馨点点头。
奶娘对顾文道:“公子,我去给千金喂奶了。”
顾文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嗯,你去吧。”
望着奶娘抱走了孩子,顾文忽然感觉头一阵眩晕,下意识地伸出手扶住额头,奇怪,怎么感觉怪怪的。
摇摇头,把这股不舒服的感觉甩掉。
庆汕注意到了他的异样:“怎么了?”
“没事,就是头有点晕,可能是太阳晒的。”
“你要注意点身体,最近时疫较多,不要一不小心被别人传染上了。”庆汕叮嘱。
“说起来也真奇怪,你体质这么差,当初是怎么混进门派内的。”庆汕迷惑地摸摸下巴。
顾文心虚地咳嗽:“……咳咳咳。”
该咋说,靠系统吗?
庆汕一言即中,顾文回到家里没多久就觉得喉咙一阵烧,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堵着挠着,完了肯定是体质太差被时疫传染,上火喉咙痒起来要发烧了。
顾文顿觉不好,唉。,怎么这么倒霉,偏偏是在庄墨快回来的时候病倒。
本来还想要给对方一个好印象,现在病倒了的话看上去连女儿都带不好。
顾文满心忧愁,但也不能不顾及着身体,叫来了奶娘:“奶娘,这几天你帮忙带下庄馨,我可能要上火发烧了。”
奶娘立刻紧张起来:“公子,您要不要紧?”
“没事没事,小病而已,应该只是时疫的影响。”顾文摆摆手,岂料马上打了自己的脸,当天晚上他就发烧38度多,接近高烧,一晚上咳咳个不停。
奶娘看着顾文烧红的脸庞,对着床边一直咳嗽,意识到这样不行,得赶快找个大夫。
但现在黑灯瞎火的去哪里找大夫,焦急忙慌着,小馨馨又得她带着。
“让庆汕公子来吧。”她喃喃自语,立刻去找庆汕带来的保姆。
保姆转过头,对着奶娘道:“恐怕不行,庆汕公子有急事不能立刻过来,还是我去镇上敲门找大夫吧。”
奶娘忧虑道:“也只有这样了。”
奶娘在屋子里给顾文打湿了毛巾贴在额头上,即便如此可还是不见体温下降,孩子又缠着要她抱,奶娘两头顾不了思来想去突然有了主意。
看了看床上昏睡不醒的顾文,咬咬牙,赶快走到屋外。
感觉到屋内有人为他打湿了毛巾,贴在额头,又扶他起来,用勺子喂进去一勺苦味的药,顾文下意识地张口喝下,喉咙里烧得火起来,那药虽然苦,但喝进去仿佛喉咙都凉快了许多。
喝了一勺又一勺,感觉都喝饱了才终于停下,身体被重新放回去,盖上薄薄的被子,身体热的不行,熬过了大半夜才慢慢变冷,觉得浑身寒冷起来。
又有一只手贴着他的额头,嘟囔着:“又冷了啊。”,脚步声走远又回来,一床略厚的被子盖在身上,顾文这才感觉好受许多。
沉沉地睡了好久,大概一夜过去,他苏醒的时候已经是凌晨。
下意识地起身,毛巾从额头上掉落下来,看到床边趴坐着一个姑娘,被顾文起床的声音惊到连忙起来。
姑娘揉揉疲惫的双眼:“啊,您醒了。”
顾文认出了对方是谁,这不是邻居家的小姑娘吗?
似乎看出了顾文的窘迫,连忙解释:“听说您生病了,孩子缺少照顾,保姆去找大夫了,我就过来帮忙了。”
居然让一个未出嫁的小姑娘来帮忙照顾他这个跟寡妇似的人,说不尴尬未免太假。
顾文试图从床上起来:“多谢了。”
姑娘连忙阻止顾文“先别起床,您身体还没有恢复好呢,高烧了一夜,现在还有低烧,我娘也是这样,乱起床干活结果又病倒了。”
“您先躺着,我去打水来,您喝一口,我再叫奶娘进来。”
小姑娘做事有条有理,反倒把顾文搞得不好意思了:“那有劳你了。”
姑娘走出去,顾文觉得这个小姑娘真不错,若是有好人家肯定要介绍给她,想着想着突然咳嗽起来。
咳着止不住,正想关了窗户,突然门口跨进来一个人。
帷帽摘下来,风姿卓越,如同春天的溪流般亲和柔软,白色的衣着在顾文的面前摇晃。
顾文愣在原地,喃喃自语:“庄墨……”你怎么会……
庄墨本来想回答一句,我回来看你了。
门口突然响起声音:“公子,我给您打水来了。”
庄墨看到一个年轻漂亮的姑娘走进来,面如桃花,红扑扑的,嘴角带笑尤其的甜。
气氛突然之间陷入了尴尬。
姑娘也僵在了原地。
庄墨嘴角的笑容突然变得很奇怪。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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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醋意大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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