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景非拉开阳台门,拍拍就对沈繁息失去了兴趣,屁颠儿屁颠儿地跑向闫景非,一副讨好的样子,在闫景非这儿拍拍变成了赏金猎人,闫景非往往使用肉干儿诱惑它完成一些任务。
沈繁息假装拉着脸,恐吓拍拍:“拍拍,你给我等着。”拍拍完全没有这种意识,沈繁息走过去揪住拍拍的后脖子把它拎起来,“我要带你回奶奶家,那里还有一只小狗,它比你可爱。”
闫景非把空调调到26度,提醒沈繁息:“晚上不准偷偷调度数。”沈繁息之前在他这儿睡就喜欢半夜起来调度数,很怕热似的,又不好好盖被子,早上起来双脚露在外面冻的冰凉。
沈繁息挠头,不好意思地说:“哦。知道了。”
拍拍躺在地毯上,四只脚翘在天上,沈繁息都怕它肚子着凉,还拿了个短袖盖着。他们俩就安静地躺在床上,五人群里都在讨论暑假去哪儿玩儿。
佟家家和姜慧至约好一起去旅游,陈鸣远和郑今世还没想好。
陈鸣远:“繁息,你们俩去哪儿?”
沈繁息:“回奶奶家。我们俩一起。”
陈鸣远:“OK啊,我也想去。我想会会上次叨你那只鸡。”
沈繁息:“……我问问奶奶。”
郑今世:“我也去。我帮奶奶干活。”
沈繁息:“……我问问奶奶。”
第二天一早沈繁息就给奶奶打电话,“奶奶徐,我有两个朋友也想来咱们家,行吗?”奶奶没有犹豫,“行啊,几个朋友啊?我准备一下褥子。”沈繁息说:“加上我和闫景非一共四个人,都是男生,可以挤一挤。”奶奶沉默了几秒,“我想想,家里有一个通铺,不算大,都是男生的话就睡哪儿吧。”沈繁息点头,“好,我们明天就回去。”
出发那天,陈鸣远和郑今世先出发去车站,坐趟五小时的大巴就到,陈鸣远专门带了四个U型枕。郑今世接过U型枕夸陈鸣远贴心,然后非常自然地坐到沈繁息的旁边,沈繁息愣住,闫景非也肉眼可见的顿了一下,最后还是坐到现在陈鸣远旁边。
车上了高速,沈繁息就打瞌睡,U型枕枕的脖子热热的不舒服,他取下来把头靠到窗子上又硬的慌,困得不行看准郑今世的肩膀就靠了上去。郑今世也是昏昏欲睡,肩上的重量他也扛不住,两个人左摇右摆,没人睡得安稳。
闫景非这时候拍了拍郑今世的胳膊,“换一下。你前面去靠着陈鸣远睡。”
郑今世脑子里好像还挣扎了几秒,还是没顶过困劲儿,就跟闫景非换了个位置。
闫景非刚坐下,沈繁息的头就安稳地靠了上去,闫景非拉好窗帘,遮住光,拿出手机,戴上耳机开始刷视频。
陈鸣远是最适用U型枕的人,全程坐得极其端正,郑今世后面整个人都赖在他身上了。
五个小时的车程就这么睡过去了,到站的时候,闫景非拍了拍沈繁息的腿,“到站了。”沈繁息脖子酸疼,“终于到了,诶,你怎么坐过来了?”
闫景非光明正大地撒谎,“郑今世说你老靠着他,要跟我换位置。”沈繁息撇嘴,“还是你好。”
前面的两个人还在做梦就被沈繁息喊起来了,“到站了,还睡呢,昨晚熬到几点,专在车上睡?”
陈鸣远耸了耸肩,使劲儿推郑今世,“我干脆躺下给你当床好了。”郑今世伸了个懒腰,“你还不如靠垫儿舒服。谁稀罕。”
要不是人多,陈鸣远真想掐死郑今世。
四个人找了一辆出车,三十分钟之后才到家。
姜奶奶正在择菜,听到动静就到水池边用水冲了手,在围裙上随便擦了两把,“繁息,是你吗?”沈繁息拖着行李箱走在前面,喊着:“奶奶。”姜奶奶看到他们四个,热情地让他们先把行李放下喝口水。
陈鸣远从来都不是客气的人,接过姜奶奶递过来的茶水,“好喝。”郑今世接过姜奶奶手上还滴着水的苹果,“谢谢奶奶。”沈繁息给他和闫景非一人倒了一杯茶,问奶奶:“奶奶,我们睡哪儿?”
姜奶奶抬手指了指东边的屋子,“睡那儿,家里就剩下那间屋子有空调。床都铺好了,凉席怕你们睡着硬就没铺,反正有空调。”沈繁息放下杯子招呼他们把行李搬过去,姜奶奶说:“去收拾一下,我做饭。”
东边的屋子挺宽敞,通铺睡他们四个人绰绰有余,。
闫景非在厨房里帮忙,沈繁息带着陈鸣远和郑今世去找那只威风的鸡。那只鸡躲过了过年的杀身之祸,依旧很凶,陈鸣远拿着一根棍子去逗它,它啄棍子快准狠,力气还不小,陈鸣远握着棍子的手都受到震感了,“你们家这鸡有点儿厉害啊。”郑今世在旁边研究从隔壁院墙伸过来的桃树枝,指桃为杏,理论依据为“红杏出墙”。沈繁息躺在葡萄架下面的躺椅上乘凉,姜奶奶的脖子上一年四季都贴着膏药,中午都习惯躺在躺椅上打盹,沈繁息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药味。
符符贴着墙根降温,郑今世拿着不知道从哪儿折来一根草去挠符符的鼻子,符符懒得反抗,打了几个喷嚏两个爪子挡住鼻子把眼睛闭了起来。
沈繁息躺着躺着,就摇起椅子来,闫景非带着塑料手套捏着一片笋子塞到他嘴里,他品鉴了一番,“没味儿。”闫景非问:“再放点儿什么?辣椒油?”沈繁息摇头:“香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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