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第 27 章

姜奶奶跟闫景非弄了一大桌子菜,陈鸣远和郑今世两眼放光,“奶,您真是我亲奶奶,我能先喝一口汤吗?”

姜奶奶把围裙取下来,招呼他们挑自己喜欢的吃别客气。

吃完饭之后大家都帮忙收拾碗筷,说好的一人洗两个盘子外加两个碗以,沈繁息刚想挤一点儿洗洁精,闫景非就把盘子拿到水池,“我洗,你去擦桌子。”沈繁息接过抹布,“好吧。”

陈鸣远腿上被蚊子叮了好几口,手上沾着泡沫去挠,越挠越痒,单脚挠又挠不到点儿上去,环视一周只有沈繁息一个人空着手,只好拜托沈繁息:“繁息,我腿痒,你给我挠挠。”

沈繁息擦好桌子,正准备收拾凳子就听见陈鸣远喊他,放下抹布,“来了。”

沈繁息还没靠近,闫景非把脚伸到陈鸣远的小腿上,“哪儿痒?”陈鸣远不解,“啥?”闫景非耐着性子,“哪儿痒?”陈鸣远愣愣地说:“再往下一点儿。”闫景非把脚往下挪了一点儿,“这儿?”陈鸣远点头,“就这儿!”闫景非用了点儿劲儿,鞋子上的防滑尺纹刚好硌着陈鸣远被咬的地方,虽然奇怪了点儿,但还挺解痒的,陈鸣远感激道:“谢谢啊。”

沈繁息看到他们两个人,不明所以,“这是?”陈鸣远甩掉手上的水,在裤子上抹了一把,“挠痒。”闫景非把脚放下来,淡然地掠过陈鸣远和郑今世把洗好的盘子拿到厨房。

沈繁息不理解但尊重,“你叫我过来干嘛?”陈鸣远把盘子上的水沥干,“我刚腿痒,他们俩忙着洗盘子,我只能找你帮我挠。”

沈繁息:“用脚?”陈鸣远:“你手又没占着,当然是用手了。”沈繁息:“我不。”陈鸣远切了一声,“非哥已经给我挠完了。”

傍晚,姜奶奶把点好的驱蚊香放在院子里,给他们身上都喷点儿驱蚊水,又切了点儿西瓜拿到小桌子上,“凉快一会儿就睡觉去。刚才镇上有人给我打电话说今晚要停电。”

几个人吃着西瓜聊着天,提到跨过院墙的那颗桃树,姜奶奶告诉他们,“隔壁院子的桃树,七八年前,一个小姑娘刚搬进来种的,挺伶俐的姑娘,我们俩算比较熟,之前我一个人的时候她就经常过来陪我。她有自己的事业,说话做事都很利落,也是,二十七八正是要拼的时候,哪儿能这么早结婚。”

沈繁息撑着脑袋,“奶奶,葡萄怎么还没好?”姜奶奶拿扇子拍拍他,“还早呢,你多一些时间好不好?”沈繁息点头,“好。”

姜奶奶睡的早,他们四个还在外面疯了一会儿才回去。

陈鸣远摸到灯的开关,“这不是没停电吗?”下一秒,屋子黑了下来,“靠!”郑今世一下跳到陈鸣远的背上,勒着他的脖子,“暗杀你。”陈鸣远伸手去插郑今世的鼻孔,“谁杀谁?”

沈繁息拉着闫景非从他们身边小心翼翼地走过去,“怎么睡?”屋子并非全黑,外头月光洒在床上,闫景非摁开空调,“你靠墙睡。”沈繁息点头,说:“好。”

大家都是夜猫子,今晚可能因为睡在一起都很兴奋,手机也不玩儿了,话说个没完。

陈鸣远:“咱们几个好像只有繁息还没十八吧?”

郑今世:“他生日还有五个月不到。”

沈繁息:“我还年轻。”

陈鸣远:“叫哥。”

郑今世:“叫哥。”

沈繁息:“一声三万。”

陈鸣远:“算了。”

郑今世:“给不了。”

陈鸣远:“明天去哪儿玩儿?河边儿?树上?”

沈繁息:“带你上月球。”

郑今世:“鸣远奔月。”

陈鸣远:“休息吧,我困了。”

沈繁息:“宇航员确实要好好休息。”

陈鸣远:“要不是离得远,我现在就能把你绞杀了。”

沈繁息隔着闫景非说:“我吓死了。”

闫景非始终没说话,身子侧向沈繁息,静静地盯着他,沈繁息呼吸沉稳,显然是睡着了。闫景非想着一声三万,他卡上的钱,能让沈繁息叫多少声“哥”。

第二天一早,沈繁息的背贴在一个宽阔的胸膛,身上的被子已经变成闫景非的,他迷迷糊糊地坐起来,闫景非用手挡住阳光,习惯地说了一声,“早。”沈繁息看到自己掉在地上的被子,叹了口气,“早。”肯定是他昨晚睡觉又不老实把被子蹬下去了,半夜凉了就钻到闫景非的被子里去。

闫景非套上短袖,下去把被子捡起来,拉开门,说:“你把睡衣换了,过来洗脸。”沈繁息“嗯”了一声。

陈鸣远还在打呼噜,郑今世把头蒙在被子里应该还在做梦。沈繁息觉得早上他和闫景非的姿势实在是奇怪,他的睡相那么差吗?

姜奶奶熬了小米粥,蒸了包子,还烙了油饼。粥早盛出来晾好,就等他们起来。

慢悠悠地吃完早餐,郑今世都觉得撑得慌,“奶奶,要我们干点儿农活儿吗?”姜奶奶笑着说:“不用,我就一块儿菜地,种了点儿葱,米面都是买的,也不做庄稼,鸡就抓把谷子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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