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第十九章

“王爷,这份鸡蛋是七皇子吃剩下的,我们怎么能让你吃剩饭,我这就去帮你重做!”

时之越在那份鸡蛋被人端走之前,小跑上前先一步将鸡蛋端起拿走。

开玩笑,这鸡蛋到底有没有毒这件事情他自己都不确定。

虽然这穆独牛死了对自己而言,也算是报了当日在皇宫内给自己下药的仇。

可这家伙死在质子馆内,就大大不妙了。

穆独牛得知那份鸡蛋竟然是被人剩下的,一时间那张脸跟调色板似的变着色,想着自己差点吃了别人的剩饭,难得看向时之越的眼神都多了几分满意。

看来那天的毒药喂的好,否则今日自己就要当着众人的面岂不是丢了面子。

穆独牛丢给时之越一个赞赏的目光,既然鸡蛋是被人吃剩下的,他站在质子馆内耀武扬威似的转了一圈。

此刻,一只特立独行,脖颈上还系着红绳挂着小木牌的一只鸡,进入了穆独牛的视线中。

“哇,你们这里的鸡养的这么特别?是不是你们从燕国带过来的?你们去把那只鸡给我抓回来,今天中午我要吃鸡!”

站在走廊内的穆独牛大手一挥,就让跟随他而来的那些侍从去捉鸡。

时之越望着那只被他特地下毒过的母鸡,太阳穴内的神经都狠狠跳动了几下,端着茶壶连忙上前一步拦住对方,语重心长的表示“王爷,那只鸡也吃不得啊。”

“怎么吃不得?”

穆独牛没想到自己鸡蛋不能吃,现在就连一只鸡都不能吃,看向在场众人的眼神都开始冒着火。

“来人,去将那只鸡给本王抓回来!”

“我倒要看看那只鸡,到底有多吃不得。”

提着茶壶的人,用眼神示意南宫器靠后,他自己端着茶壶上前,走到穆独牛的身边小声提醒,“王爷,那只鸡喝过我的血,它有毒。”

那边去抓鸡的侍从,很快就将那只脖子上挂着木牌的母鸡抓了回来。

“你看,这字。”时之越指着鸡脖子上的木牌,用只有自己跟穆独牛能听到的说话声,好心跟对方解释起来,“王爷你亲自给我喂的毒,昨日我劈柴时不小心伤了腿,这只鸡跑来喝过我的血,它是真的有毒啊!”

听闻此话的穆独牛脸上神色变化莫测,其实那毒药具体的功效作用他也不知道。

这药还是数月前,他亲哥抓住了一帮想要谋逆的反贼,从那帮人手中得到了一罐子的毒药。

据说是那反贼头目故意用药控制众人,让人听令行事一言一行都受他控制。

他从自己亲哥那里偷了一点出来,可是抬头四顾,身边没有一个敌人需要他来使用这毒药。

药放在身上也有不少时日了,刚好燕国质子来都城,那药最后就用在了时之越的身上。

“那药你吃下去,有什么反应?”

穆独牛打听药效症状。

时之越忍着翻白眼的冲动,回答他,“吃下去就觉得肚子不舒服还有点头晕,要不王爷你也在家养一只鸡,喂它吃一份回头你看到那只鸡的症状,如何?”

“何必那么麻烦,你这只鸡就挺好的,我就要它了!”

接下来不管时之越怎么说,穆独牛坚决要这只中毒的鸡。

来找茬的人早将七皇子忘在了脑后,亲自抱着那只鸡带着自己的侍从又浩浩荡荡的质子馆离开。

他前脚走,原本吵闹的质子馆瞬间安静了下来。

被人忽视个彻底的南宫器,举起手里的纸张递到时之越面前,“他不会吃那只□□?”

万一那人无脑心大,吃下去那他们三人也别想活了。

“你们在这里看家,我跟上去看看他家住在什么地方,晚上就去将鸡偷回来。”

时之越放下茶壶,临走之前还不忘吩咐家福,“家福你再去街市上买一只同款鸡,打扮成一模一样的造型,晚上我去换鸡。”

“我这就去!”家福闻声就要出门买鸡。

“我去制作木牌。”南宫器准备为鸡重新制作一块有毒木牌。

三人分工合作,时之越出了门没多久就瞧见前方还没走远的穆独牛,对方正在大街上溜猫逗狗似的走走停停。

时之越跟在后方三十米的距离,学着对方街溜子的节奏一路走一路跟个不停。

经过怀仁巷时,一家茶馆的二楼有一道视线已经往楼下看了很长时间。

“去查查什么来历。”坐在窗边的人,目光锐利的盯着下方鬼鬼祟祟的时之越,从刚才起他就瞧见穆独牛身后有人跟着。

此人光看外表就知是燕国人,光天化日之下连遮掩都没做就这样跟在穆独牛身后,不知什么企图。

时之越一直跟着穆独牛,找到住所后亲眼看着对方将鸡抱了进去。

站在院门斜对面的时之越,等那扇门关上后自己一个人假装路过似的围着那宅子转了几圈。

“围墙有点高啊,里头守卫不知道多不多。”

正门除了一名门房之外,左右各自还有三名守卫,后门紧闭外面没守卫,内部情况不清楚。

重新回到质子馆的人,刚到家就看到家福抱着一只母鸡跟南宫器一起坐在台阶上,二人苦等他多时。

如今看到他回来,纷纷用充满希望的眼神看着他。

“找到他住所了,今晚我去偷鸡。”

时之越捡起一旁掉在地上的树枝,走到二人跟前用那根树枝在泥土地上画出路线来。

“从质子馆出去往北走,穿过三十七桥再到怀仁巷,往内走第一家就是乌陀王爷的府邸。”

“我们一起去。”南宫器手指沾水,快速在台阶上写道。

“不用。”

“人太多,容易暴露。”

“那我去,我驾着马车帮少爷你遮掩。”

“一只鸡,用不着三个人出场,你们安心在家等着我。”

质子馆内三人还在讨论着,他刚才跟踪人一路到了乌陀王爷府,再往回走到达质子馆的事情,同样被怀仁巷内的人知晓。

“质子馆?不是说南宫器来的路上人都死光了?怎么还有人跟着他?”穆金成想到几日前,黄金殿前那名孤身走进大殿的身影。

“听说还有一位伴读没死,一路跟着来到了北齐。”

“这么忠心?”

上个月检查身体有点小毛病,约了手术但是一直排队,明天终于排到了手术时间,所以这两天事情比较多。更新不太稳定,过两天就好了。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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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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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载中金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