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链缠绕上苏月华纤细的脖颈。
李崇手指一扣，“咔哒”一声轻响，项圈便锁死了。
他轻轻扯动链子，苏月华被迫仰起头，呼吸变得困难，脸上的血色也慢慢褪尽，如一幅洗尽铅华的化作。
“真是，完美的藏品。”
李崇俯身，手指近乎痴迷地划过苏月华紧绷的下颌线，眼中的光芒闪烁着兴奋。
苏月华别过头。
李崇并未恼，踱步回墙边，拿起墙上挂着的一根细长皮鞭，鞭梢轻轻拍打着自己的掌心，麻酥酥的。
“苏娘子，你可知这静心斋的妙处？”
他慢条斯理地说着，声音在空旷的佛堂里回荡，
“佛前忏悔，罪孽方能涤清。而疼痛，是在帮助你们忏悔。”
话音未落，他手腕猛地一抖。
鞭子带着破空声，狠狠抽在苏月华身旁的地面上，溅起细微的灰尘。
“放心，我还舍不得在你身上留下印记。”
剧烈的战栗攫住了苏月华，她看向背对着她的林婉茹。
“李夫人。”苏月华声音嘶哑，带着最后的恳求，“李夫人，救救我，我带你出府，咱们一起离开这里。”
木鱼声停顿了一瞬。
李崇像是听到了什么极有趣的事情，哈哈大笑起来。
他走到林婉茹身边，用鞭柄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转过头，面对苏月华。
“婉茹，你听见了吗？”李崇的声音充满了戏谑，“苏娘子向你求救呢。你说，该怎么办？”
林婉茹的脸色比苏月华还要苍白，眼神空洞得像两个窟窿，在那深处，只是一遍遍翻涌着痛苦和麻木。
和刚才房间里的她判若两人。
李崇凑近林婉茹的耳边，声音如同恶魔低语，“不如你去劝劝她，就像你当初，帮我‘劝服’张侍郎家那个不懂事的小妾，还有王翰林那位刚烈的女儿一样。可惜她们命薄，只要苏娘子留下来成为你，我就放你走，怎么样？”
分明，鞭子在李崇手里没动，林婉茹却像受到了抽打，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你知道该怎么做。”
林婉茹闻言闭上了眼睛，两行清泪滑落。
李崇将鞭子塞到林婉茹手中，她的手僵硬地已经攥不起来。
她被李崇从蒲团上拽起来，推了她一把，命令道，“去，让苏娘子看看，你是怎么帮她的。让她早点明白，在这里，顺从才是唯一的活路。”
林婉茹握着鞭子，手抖得厉害。
她一步步走向苏月华，眼神挣扎，却已经没有了愧疚，只剩麻木的残忍。
苏月华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一幕，心沉到了谷底。
她竟然真的是李崇的帮凶。
“为什么？”苏月华问，“同为女子，为什么要把别的女子也拉入魔窟。”
林婉茹举起了鞭子，却迟迟没有落下。
“动手啊！”李崇不耐烦地厉声催促。
林婉茹一咬牙，鞭子带着风声落下，却“啪”地一声，抽在了林婉茹自己裸露的左臂上。
“苏娘子，求你留下来。”
又是一鞭。
“苏娘子，求你留下来。”
鲜血在鞭痕处溢出，林婉茹却像完全感知不到疼痛。
又一鞭。
“苏娘子，李府死了人，便是拜娘子所赐，到时候，本官一纸诉状，苏娘子可是要偿命的。”
李崇的嗓音再次响起，言语里的得意证实，他用这个奸计得逞了不止一次。
苏月华用尽浑身力气朝房门爬去，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只要你乖乖赎罪，我不会伤害你。”他的声音变得异常轻柔，鬼魅般紧随着她，却暴戾更令人毛骨悚然，
“这么好的皮囊，我怎么舍得鞭打，打坏了岂不可惜？”
他冰冷的手指代替了鞭梢，抚上苏月华剧烈颤抖的脖颈，沿着项圈的边缘，缓缓向下。
在经过细链子时，猛地扯动，苏月华跌落在地，
“我说过，要听话，要乖乖赎罪，你们这些背叛夫君的女子，肮脏至极。”
他语气瞬时裹满冰霜，那双丹凤眼瞋得杏子那么圆，眼球上遍布血丝，仿佛下刻就要从眼眶里爆出来，
“如果苏娘子不乖乖听话，就会和她们一个下场。”
他捏住苏月华下颌，将她扭向更里侧的一面墙壁，苏月华那会看过去，以为那里只是两件轻薄的衣衫，随风飘荡，现在她看清楚了。
那是两张完整的人皮！
苏月华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不知是恶心还是恐惧，几乎让她晕厥。
她拼命挣扎，但药力未褪，四肢软得像棉花，那点微弱的反抗如同蚍蜉撼树，反而激起了李崇更浓的兴致。
“啧，果然是有脾气的。”李崇低笑一声，手指猛地用力，掐住她手臂内侧最柔嫩的软肉。
剧烈的疼痛让苏月华闷哼一声，眼泪瞬间涌了上来。
“这就对了，”李崇满意地看着她痛楚的表情，“会哭，会痛，才像个活物。如果一开始就认命，玩起来反倒无趣。”
他凑近苏月华耳边，湿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廓上，宛如魔音，“你放心，我有的是时间和耐心，慢慢教你这里的规矩。你会比婉茹更懂得如何取悦我。”
一旁，林婉茹早已瘫软在地，身体蜷缩成一团，无声地哭泣。
李崇此时松开苏月华，转而看向如同惊弓之鸟的林婉茹，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林婉茹，起来。给我们的贵客示范一下，该如何侍候主人。”
林婉茹浑身一颤，本应麻木的双目，泛起几分羞耻，她哀求地看着李崇，无声地摇头。
“嗯？”李崇眉头一皱，手中的鞭子毫不犹豫地甩了过去。
鞭子抽在林婉茹旁边的地面上，碎石飞溅，吓得她尖叫一声，连滚带爬地站了起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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